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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母也沒有辦法約束他了。
回來的時候,紗甜也早已經嫁為人婦。
他跟紗甜也就只有在同為叫花子的時候,關係稱得上密切,後來幾乎是形同陌路。
所以,為什麼他會回到這個時候?
瞿揚看了一眼額頭滲出血跡、手臂大腿都流著血的紗甜,眉頭微微蹙起。她身上的傷,再想起他們現在的落魄樣,以及那整籠的包子,他不用去問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堂堂的紗家千金,為他這個小叫花去偷包子被打?
當年有發生這事嗎?
瞿揚回想了一下,發現自己記不得了。太久遠了。
他只記得,當初他們關係也沒有這麼好啊。
在瞿揚被他重回十歲這怪語亂神的一幕還弄得有些驚訝的時候,就看到紗甜隨手抹了一把臉,靠近他。
他想動一下,卻發現整個身子貧乏無力,連動都動不了,只能僵著身子,聲音沙啞的問她:“你幹嘛?”
她沒說話,湊近來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現熱度已經降下去了,情不自禁的吁了一口氣。
瞿揚在戰場上廝殺了那麼多年,根本不習慣跟別人靠的那麼近,就算是他以後的夫人他跟她都要有著兩個拳頭的距離,但是他現在根本動不了,只能被迫的被她摸了下額頭。
手冰涼的好像不是一個人一樣。
不過他並不在意。
他只是懶洋洋的想,重活一世有什麼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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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紗甜
☆、第33章 小乞丐
瞿揚有些了無生趣,他上輩子該有的都有了,該報復的也都報復了。
他不是很明白,為什麼他要重新回到這個時候。
“把藥吃了。”紗甜走到他身邊,不知道從哪熬的藥送到他嘴邊。
他沒有反抗,順從的喝下。
之前他不想喝,把那碗藥打翻後,紗甜看著他的那雙眼睛他一直忘不了。
她沒有哭,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然後低下身重新把碗撿了回來。
沙啞破鑼嗓子的開口,還帶著些許黯淡:“要乖,你病了,要喝藥。”
瞿揚看著她手背上的傷痕,地上被他打翻的藥,魔怔似的就心下塌陷了一大塊。
有些堵。
喝下這碗藥後,紗甜收拾了下又要出去。他攔住她,“你又要去哪?”
她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不說話。
雖然沒有多大的力氣,但是她也沒掙扎。被他按到坐在地上後,瞿揚碰到了她的背,全都是骨頭,他忍不住的皺起眉頭,“你都不吃飯嗎?”
“吃的。”她伸出兩個指頭捏住他的袖子,眼神清澈的看著他。
那怎麼還會瘦成這樣?
瞿揚知道她在撒謊,可是戳穿和沒戳穿又有什麼區別?他們沒有錢去買東西。
之前他還在想不回去,可是不回去這樣下去,紗甜遲早要餓死。
紗甜看著他看著她目光發散,抿緊了嘴唇,手上微微使力,他回身看她:“怎麼了?”
她沒說話,也知道自己喉嚨裡發出的聲音太難聽。只能把頭埋進他的懷裡,兩隻手緊緊的環住他的腰,他掰也掰不開。
瞿揚第一次被她這麼抱住下意識的就想把她整個人甩出去,距離太近了,如果她要殺他的話輕而易舉,他不能把性命交給一個不熟悉的人。
但是意識回籠後,他還是收回了自己的手,轉而去掰開她的胳膊,一碰到她她就摟的更緊,碰到她身上就全部都是骨頭……
沒有一塊是有肉的地方。
他放任了第一次,結果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就習慣了。
兩個小傢伙躺在廟裡,她的手放在他的敏感處腰上,趴在他身上,他把胳膊枕在手下,嘴裡叼著一個草根,抬頭看著破了一個大洞的廟露出的天。
大概時間也差不多了吧。
瞿揚吐出草根,還沒想好自己要不要回那個將軍府。
上一世他被領回去在那個女人手下他受了什麼樣的折磨還歷歷在目。
當然,在最後,他都一一奉獻回去了。
只是,這一次,他還要回去嗎?
瞿揚噗噗噗的吐草根。
看了眼懷裡的人,蹙起眉頭。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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