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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危險啊。”她的眼睛似乎都在發光……
白若蘭心裡也盤算著,她是骨子裡害怕李念。這人待她雖然“和善”,可是……他就是認定他是殘忍之輩。正因為如此,她才主動過來說話,希望他可以給她留些薄面,別又仗著長輩之姿動手動腳,讓她難堪。
黎孜念尚不知道,在白若蘭心裡他就是登徒子的做派……
黎孜念猶豫片刻,望著小狗似的笑眯眯討好他的白若蘭,死活說不出一句硬話。原本壓在他胸口處的石頭也消失不見,徐乘風更是被拋之腦後。
他的眼底只看得白若蘭溫暖如春風的笑容,還有有些淘氣卻帶著皎潔的目光,他的動作不由自主的緩慢下來,聲音裡流露出一份不易察覺的寵溺,輕斥道:“這麼冷的天你出來玩冰?”
……
白若蘭心裡唸叨,若不是天冷,水會結冰嗎?
黎孜念見她眼底露出不滿,卻又不敢反駁於他,鼓著臉的樣子莫名手癢。
他的動作先於大腦,伸出玉般修長好看的手一把拉住她的手,說:“你冷嗎?你可知道冰窟窿有多危險?若是你們誰執意救她,結果可能就是不只死一個人!”
白若蘭身子一僵,死不死人什麼的先不提,她要如何抽回自己的小肥手!她稍微用力,感覺到李念攥的更緊了一些。
她果然是沒“看錯”他,又讓她難堪了!
“你先與我回去吧!”黎孜念命令道,全然不給白若蘭拒絕的機會。
……
“怎麼,你走不動?”黎孜念蹙眉。
白若蘭急忙點頭,反手拉住他往橋上走去,心裡可不想再橫生枝節。
黎孜念唇角上揚,不忘記念叨道:“我會吩咐人和你的朋友說清楚。另外,稍後這攤主要去面官,冰上活動是很危險的事情,他估計都沒拿到許可文書就擅自經營!”
這幫小傢伙不曉得其中危險,他卻是深知的。
記憶中那一年也是過節,後宮蘭花苑的湖水結了冰,一個聖人剛剛寵幸起來的才人掉入冰窟窿裡,根本無救。女子年輕的臉龐彷彿就映襯在那層薄冰下面,你看的到她絕望的表情,但是任誰也無法造碎厚重的冰。
這事兒噁心父皇很長時間。
後來,那女子屍體被打撈上來,太醫屍檢說是兩條人命。
小才人懷孕了,但是刻意隱瞞,可能怕自己人言輕微,也或許私心想等胎穩後告知皇帝尋求庇護,卻不想早有人火眼晶晶,盯上她做出決斷。
當時的黎孜念也不過七八歲,但是他已經都對死人習以為常了,尤其是父皇的寵幸過的女人。難聽點就是鐵打的聖人流水的嬪妃。後宮嬪妃懷孕者不計其數,真正能生下來的沒幾個人,真正生下皇子還能養大的更是鳳毛麟角……
女人骯髒的手段他聽聞太多,所以才不認為女人值得憐憫,包括他的母后,當年也是側妃上位。
先皇后是當今太后李氏嫡親的侄女。若不是聖人靠李太后登基後想奪下李家兵權,先皇后如何能輕易病亡?歐陽家又為何能突然崛起?李太后的孃家鎮南侯,明面上是遭遇匪變,全家無一生還。實際上怎能和聖人沒關係,包括她的母后,怕是也參與其中。
不過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李太后當年和歐陽雪鬧的不可開交,處處為難,鎮南侯出事後,性情大變,專心禮佛,也不與聖人為難,還時不時喚皇后過去說話,相處的好不融洽。
利益面前,骨肉親情算什麼?
他低下頭,攥了攥手中的小肉手,莫名的不想放開。
越本是冷血之人,有些時候遇到一點點溫暖反而更覺得深刻在意,他尚未屢清楚心底情誼,難道是還未成家卻生出為人父親之感?
白若蘭私底下用力和黎孜念較勁半天,最後以失敗告終。
她放棄了,臉紅脖子粗似的氣喘吁吁道:“小叔叔,你拉我去哪裡啊。我還約了駱家姐姐和夏楠去看冰燈呢,現在不太想回家。”
黎孜念皺起眉頭,心裡自然是不樂意放開她的,他目光直視,大步向前,右手拉著她淡淡的開口,道:“這裡都快鬧出人命,你確定誰還有心情去玩?”
他示意白若蘭往上瞧,冰上的事情早被路人報到衙門,官府已經來人,正在和黎孜念身邊的侍衛們聯手救人。
白若蘭瞥了瞥唇角,不情願的說:“本是想有駱大哥和徐二哥呢,不會出意外。左家姑娘那邊自然是敬寧哥哥陪著去官府。”
她不提徐乘風和駱家人還好,才說完就感覺手好痛,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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