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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我會努力地。”隋氏臉頰通紅,小聲的說。
白崇禮最看不得妻子如此,沒忍住就把妻子推倒在床上辦了,兩個人完事兒後還耳鬢廝磨了一陣,這才捨得起身洗一洗。已是寅時,兩個人卻都睡不著,平躺著睜著眼睛……
白崇禮和妻子兩手交握,感慨道:“一轉眼,你我都要為蘭姐兒操心婚事兒了。”
“嗯,眼看著家裡來了個身份高貴的少爺,我都有些後悔沒在年前直接和妹妹妹夫把兩個孩子婚事兒定下了。現在反而進退兩難,隨時揪心著。”
“哎……誰曾想會變成今日窘況。那個孩子,往日裡不是這般強人所難的人。”白崇禮低聲道。
“夫君,我一直不曾問你,李家門第雖高,但是能比得過咱們燦哥兒?”隋氏納悶,為何在這件事情上,夫君顯得特別急躁沒頭緒。
白崇禮嘆了口氣,道:“這不是門第問題。而是我怕……我怕老侯爺願意成全念哥兒。”
“啊,這怎麼會!燦哥兒是侯爺嫡親的孫子啊。”隋氏無法理解。
白崇禮搖頭,說:“念哥兒他……姻緣方面比燦哥兒更艱難。怕就怕老侯爺念及此,於是便先緊著他挑媳婦。屆時你我,甚至是妹妹妹夫都無能為力。”
隋氏大驚,道:“那我們該怎麼辦?這兩個孩子犯怵吧,肯定八字不合!你瞅瞅他來到咱家,蘭姐兒受了多少限制。現如今都動刀劍了,難道真等到鬧出人命的那一日嗎?”
“你別說了,容我想想。或許如今突破口唯有燦哥兒自己。”白崇禮閉了下眼睛,暗道若是黎孜念執意要娶白若蘭,更是許以王妃的位置,老侯爺有什麼拒絕的理由。
他想起什麼,不由得慘然一笑,蘭姐兒嫁給皇子,豈不是很多人樂於看到的結局?他必須立刻把燦哥兒和蘭姐兒的婚事定下,否則就來不及了。
次日中午,白崇禮約歐陽燦一起吃飯,把自個珍藏二十餘年的好酒都擺出來了。歐陽燦有些不好意思,道:“舅舅,您這是要幹什麼。”
白崇禮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燦哥兒,這府上知道念哥兒身份的人唯有你我。咱倆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吧,我前陣子和你提及,我要把若蘭交於你託付終身。”
歐陽燦臉上一熱,垂下了頭。
“可是昨日發生了什麼想必你比我看得清楚。你怎麼想?”
歐陽燦思索片刻,直言道:“念哥兒喜歡若蘭,我也很驚訝。”
“哼,那小子懂什麼叫做喜歡。照我說是求而不得,皇子脾氣犯了吧。”白崇禮想起女兒手上的傷口,實在無法對黎孜念生出半分好感。
歐陽燦猶豫的說:“其實念哥兒在京城不這樣……尤其對女孩子也沒那麼熱衷。”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曉得他府上是否有被糟踐的女孩。”白崇禮不屑道。
歐陽燦很想點頭說黎孜念不是見色起意的人,但是礙於舅舅惡劣的心情以及無比痛恨黎孜唸的表情,他決定閉上嘴巴。
“燦哥兒,你捨得讓蘭姐兒嫁入皇家嗎?就她那野性子,稍有不留神就掉坑裡,最後被賣了還給別人數錢呢,你說是不是?”白崇禮親自給外甥斟酒,先乾為敬。
“這……若蘭還是有點小心眼,不過都表現在臉上,著實不好嫁入皇室。”歐陽燦實誠道。
“那你可是憐惜她?”白崇禮斜眼看他。他對女兒有信心,他和嵐馨的女兒,必然是貌美如花,嬌豔欲滴的小姑娘。只要歐陽燦多在意白若蘭幾分,早晚會被迷的神魂顛倒。
歐陽燦低下頭,果然露出幾分害臊的情緒,說:“嗯。”
“既然如此,你即可親筆寫信,就說你和蘭姐兒兩情相悅,衝動之下做出了傷風敗俗的事情,盼祖父儘快成全,我們趕緊把親事兒定下。”白崇禮說起禍害自己閨女的事情真是一個字都不帶磕絆的。
歐陽燦愣住,猶豫道:“這會不會太毀若蘭名聲。”
“什麼時候還顧得上這些?”白崇禮懊惱的說:“我怕的是黎孜念已經派人去知會你祖父,若不是生米煮成熟飯,你以為老侯爺會讓你娶蘭姐兒啊!”
這根本不是兩情相悅的事情。二皇子已經和歐陽家隔了心,四皇子尚在病中,兜兜轉轉,皇后三個嫡子竟是六皇子坐上那個位置機會最大!
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誰最先和他在一起誰倒黴啊。歷史上哪個髮妻有好結果了?
除非皇帝是個短命鬼。所以說,皇后若是幸福了,必然是夫君早逝,幼子執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