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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開始疑心,本來打算進府探探虛實,後來被宮裡的事幹擾。就一直沒能成行。一直到追殺七先生的那天夜裡,我決定鋌而走險大膽試試。
“結果,又試出點苗頭來。
“秦方在奉旨搜查包括竇府在內的幾家官戶的時候。七先生忽然主動出現了,他劃花了自己的臉,自然是為了掩飾身份,而他露了面,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再挨家挨戶的往下查。這所有的種種,容不得我不多想了。於是,就有了前些日子我讓人南下去廣西一查真假的事”
她說完看著竇夫人,吃了顆桌上杏脯。“你猜,他們查到什麼了?”
竇夫人站在屋中央。雖然屋裡的紫銅大薰籠裡銀絲炭旺旺地燒著,源源不斷地往各處輸送著熱氣。可是她的身子在發抖。
她絕沒有想到謝琬今兒來是來揭他們的老底的,她等待不是他們來揭她的底。而是來自西北的訊息,是竇謹成功殺入皇城的那一刻!
眼前的謝琬自信而坦然,就像坐在安穆王府自己的小花廳裡吃瓜果一樣,而她這個主人,反而被她的人團團圍堵在屋裡。
“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在廣西的住址的?竇家出來已有幾代,祖籍的人也都搬遷了好幾次,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她吞了口口水問道。
“他們真正搬遷是這十幾年內的事吧?”謝琬睨著她,“你也太小看我們王府的人的實力了。我們王爺因為你們處心積慮的迫害,能在皇上眼皮底下逃走,在外流落近兩年,能夠破獲漕運貪墨大案,這些靠的都不是運氣。你看看他們——”
她順手指著門外站著的廖卓和秦方:“他們十二個人,每個人在基本的武藝和應變能力之外,至少精通一門絕技,有的擅暗器,有的擅火器,有的擅毒藥,還有的擅化裝,有這麼些人在身邊,我想要打聽個地址,豈非只是時間長短的事?”
廖卓二人揚唇看著竇夫人。
竇夫人終於跌坐在錦杌上,痴怔地看著謝琬。“他們查到什麼了?”
謝琬垂眼將手上的杏脯扔回盤子,拿絲絹擦了擦手,問道:“你先告訴我,竇詢跟竇謹究竟是什麼關係?”
竇夫人抿了抿唇,盯著腳下的波斯絨毯發起呆來。
後園子湖裡,家丁們已然停止了鑿冰,一早上的時間,佔地來畝的湖面已經被開鑿出數個大小不等的冰洞,殘冰飄浮在水面或者堆放在冰面上,再混著些凌亂的腳印,看起來有些髒亂。
水榭裡茶香氤氳,完全沒有正院裡的緊張。
竇謹微笑道:“往年常聽人提起王爺文武雙絕,今日才叫老夫開了眼界,想我竇家也是隨著太祖皇帝行武出身,後來這兩代才逐漸往科舉路上發展,年幼時老夫也算是閱盡了各家兵書,想不到在王爺面前說起這些,竟是活脫脫的班門弄斧。”
“閣老過譽了。”殷昱依舊一派悠然自得,“我也只是紙上談兵,若論起實際戰術,又怎麼比得上世家出身的閣老您呢?”
竇謹道:“王爺謙虛。”替他斟了七分滿的茶。
殷昱掃眼望著窗外一園雪景,說道:“我記得護國公曾經跟我說過,原來竇家也在霍家所在的青瓶坊居住,可是自我記事起,你們就在這裡住著,搬過來也有許多年了吧?”
竇謹執壺的手微頓,抬起頭來。
謝琬盯著窗外那樹紅梅看了半日,收回目光來,說道:“你說,竇詢是竇準的侄兒?”
這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竇謹只有兩個弟弟,孫士謙說,老三在十多歲時已經死了,老二竇芳現如今在西北任同知。那竇詢是誰的兒子?——不,不可能,竇詢都快三十了,竇謹是竇家老大,今年也過四十二三,連他都沒有這麼大的兒子,竇芳又怎麼會有?
退一萬步講,如果真的是侄兒,那麼為什麼要罔顧輩份隱瞞身世?
“你不是有那麼多能人手下麼?怎麼,這個沒打聽出來?”
竇夫人微帶哂意,緩緩道。而接著,她倒是又嘆了口氣,接著開了口:“不過,這件事你就算再厲害,我們若是不說,你也還是一樣打聽不出來。”
謝琬盯著她。
她忽而一笑,再道:“我們老太爺原先還有位原配夫人。你可聽說過?”
孫士謙說,竇準先後有過兩位夫人,元配無出,早逝,後來才續絃娶了後來的老夫人。
元配?
謝琬心中一動,難道——
“你那麼擅動腦筋,看來是猜到了。”竇夫人唇角浮起絲淡漠的笑,看了她一眼,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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