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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兩件事很容易地聯想到了一起。
榮恩伯才進屋喝了口茶。連衣都還沒來得及換,南城副指揮史曾密就過來了。
曾密是廣恩伯的三子,勳貴之家相互都熟,榮恩伯也比他不過大了十歲,早些年還常在一起鬥雞走狗。知道他是來打聽虛實的。因而榮恩伯也沒見外,語意含糊地道:“無風不起浪,總而言之這件事大家把差事辦好就成了。”
說的太白就得罪人了,如今勳貴們在朝堂混口飯吃不容易,他眼下是恨不能把自己從這事裡頭摘得一乾二淨出來,自然不會透露真相。也就是曾密,換了別人。他是半個字也不會說的。
可是曾密能夠在上頭有兩個哥哥的情況下出頭冒尖,靠的並不只是運氣。他得了這句話回頭一琢磨, 越發肯定謝榮是去了宿妓。從皇上對郭興和他兩人的降罪來看,郭興只是降了五級,而謝榮只是罰俸半年,這應該是看在季振元的面上輕判了的。
季振元身為首輔閣臣。面子肯定非同一般,皇上也不可能真把謝榮他們一擼到底。
從這件事上也看出來皇帝對季振元一黨的態度。既然如此,有些事就不能隨意為之了。
他在南城副指揮史的位子上已經呆了四五年了,很應該往上挪挪位置。
謝榮是季振元的得意門生,這次靳永這麼整他都沒整下來。可見根底穩固。任家原先跟謝府交情頗深,只是後來鬧出些事變得生份了,所以前幾年謝榮一路往上的時候他也沒想過去上門攀交,如今謝榮接連遭遇了幾番挫折,正可謂是他的低谷期,這個時候上門去聯絡示好,應該是最合適的時候。
他回府把這事跟任如畫說了說。
任如畫沉吟道:“按說這謝家把我們坑得這麼慘,我們很該避道遠走才是。可是誰也沒料謝榮如今已然如此威風,為了你的前途,這些倒也不必提它了。左右當年做孽的也是謝琬,與謝榮倒關係不大。只不過我聽說那王氏如今也在四葉衚衕住著,我倒是不耐煩她。”
曾密笑道:“我來跟你說,不就是因為王氏在京師麼?這事我冒然登門顯得冒昧,不如你以世侄女的身份去與王氏和黃氏請安,然後一來二去熟絡了,我也才好去與謝榮搭話。”
“要我去跟王氏請安?”任如畫站起來,“你可知那王氏是何等無恥噁心的一個人,她把我母親坑得那麼慘,雋兒也從此失了精神氣,我是連提都不想提她,你竟然要我去與她請安!我不去!”她一屁股又坐回椅子上,負氣道。
曾密上前坐在她身邊,說道:“說這話就沒道理了,那王氏當初不也是受了謝琬的逼迫才那樣麼?再說了,如今展延都已經娶妻,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還提它作甚?你到底如今已經是我曾家的媳婦兒,不是任家的閨女了。你總該為我多考慮考慮。”
任如畫聽得丈夫這麼一說,也有些理虧,確實也是如此,出嫁從夫,總這麼為著孃家的事在這嘔氣影響了丈夫的事,這可不是妻子該有的行為。
心下這麼一想,便就與曾密,“話雖這麼說,卻也不能說去就去。這樣罷,我先讓人打聽打聽謝家最近有什麼事情,也好找個由子過去。要不然直楞楞地去,也太打眼了。”
“自然是要好好打聽打聽。”曾密起身來,“這事就交給夫人您了!”
任如畫這裡仔細打點著去拜訪王氏的事情不提,這裡謝琬卻也到了趙府。
王玉春在逗一歲多的侄兒小石頭玩耍,聽說謝琬來到便牽著小石頭迎到前門來,趙貞二媳陳氏也伴著趙夫人出來了。謝琬抱著小石頭進屋,小石頭拿小肉爪摸她的臉,然後吧嘰在臉上親了一口,謝琬哈哈大笑,把脖子上的赤金鎖取了套在他頸上,陳氏慌不迭地要取下來,倒是被趙夫人按下了。
謝琬從不在他們面前有什麼花花腸子,就是賞個赤金鎖,也是真心實意。若是這樣推來推去,就顯得生份了。
進了花廳,趙夫人讓陳氏她們都抱著小石頭且退下去,然後跟謝琬道:“姑娘今兒來,是有什麼事罷?”
謝琬微笑道:“讓夫人猜中了,還確是有件事。”
她把懷裡幾張紙拿出來,推到趙夫人面前:“謝葳的事情,夫人應該知道吧?”
趙家與楓樹衚衕的關係十分密切,不過最近與四葉衚衕的幾件事並沒有讓趙家參與,所以謝琬才有此一問。不過李夫人把謝榮家鬧得滿城風雨,哪裡有沒聽說過的?趙夫人便就道:“這謝葳也太不像話,當初王氏想把謝葳塞給我們,我們也沒有這個福氣消受。”
說著她嘆息著搖了搖頭。趙夫人也是耕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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