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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半輩子我也心疼她。可不能因此就用治病的醫術去傷人,你這樣讓我跟你娘怎麼能放心……”
馨妍對沉默不語,孫建國倒是想替馨妍說幾句,可他嘴拙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而後,就聽馨妍淡淡道:“爹,懸壺濟世是您的醫德,只我沒那麼偉大的情操。聖人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女子多記仇,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任何人都別想在傷害了我在意的人之後,還企圖能和平解決的,犯下的錯總要親身還回來,這才公平不是嗎。”
院裡一靜,片刻鳳天幸一個勁嘆氣,孫建國眼神帶著驚人的亮光看著馨妍。偏執的護短,能被這樣的馨妍護著是幸福,反之,就跟董縣長一樣,讓你有苦都難言。腳步略顯踉蹌的離開鳳家,家裡有兒媳婦照顧董縣長也沒回家,直接順道去了潘家。潘家也是無頭蒼蠅似的亂七八糟。潘家大媳婦懷著孕要照顧兩個人,還要伺候家裡的吃喝,已經稱病回孃家休養去了。
可照顧潘母跟潘青青,潘父一個大老爺們跟三個兒子也不方便,還要掏家底子給兩人看病,眼看著這個家就得敗了。潘家母女這樣躺床上吃喝拉撒睡的要人伺候,就是已經訂好親的潘老二未來岳家,都已經言語中有了退親的意圖。人家閨女嫁進來孝敬父母是應該的,可不是一進門就來伺候婆婆小姑子的。
就是潘家大兒媳,也是一肚子的牢騷,婚都結了眼瞅著孩子要不了多久就出生。家裡兩個不能動彈的人肯定要人伺候,潘家大兒媳生了孩子後想去上班那是不妄想,還要在家裡伺候老的小的,擱誰誰都不會痛快。一個家裡可以沒有女人的維持,卻不能有兩個只能讓人伺候的女人,潘家現在簡直就像是一個坑,家好人好的姑娘沒人願意往裡跳,也就農村的姑娘嚮往城裡還有可能娶到。
董縣長到潘家時,潘父正在院裡罵罵咧咧的洗換洗的髒東西。人吃五穀雜糧,五穀輪迴那味真是一言難盡。他們潘董兩家才病了幾天,家裡就有揮之不去的騷臭味,想到鳳家帶著淡淡香味的院子,在比較潘家亂七八糟的髒臭味,心裡五味交雜或許還隱隱有絲羨慕嫉妒。從三家不同的環境,就能看出照顧病人的心意。
可越是這樣,董縣長也越是憂心,馨妍那麼在意她爹孃,再有個什麼波動……下次會不會再有人倒下?還真未必沒這個可能。更可怕的是,人家人不知鬼不覺下手,你連報警都沒證據,醫生找不出原因,警察找不到證據,私下裡報仇下手,可誰又能保證能成婚?現在鳳家還有個副營的女婿,誰又能保證不會有更狠歷的報復?
潘家的堂屋裡,少了女人的操持收拾,桌子上的碗筷都沒收回廚房。潘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趕緊把碗筷壘到一起,拿到廚房裡回來後,苦笑道:“平時不覺得,他們娘突然病倒了,才覺著家裡不能沒一個女人操持。嬸子跟淑珍咋樣了?省城裡的醫生怎麼說?有效果回頭我也帶著她們母女去看看。董叔,你看這事是不是有點太巧合……了吧?”
董縣長面無表情,道:“那又怎麼樣,省醫院的人也沒查出病因,也沒查到哪裡不對。無憑無據,鳳家現在找了個副營的女婿,就是警察上門去抓人也得掂量著點。如果再去惹鳳家,你覺得家裡還會莫名病倒幾個人。”
潘父抽了抽嘴角,最後只能恨恨道:“這一家喪門星,忒狠毒的心思,難道就這樣算了。我家眼瞅著就要散了,老二的婚事眼見的要黃。鳳家的那婆子本來就身體不好,她們娘倆就罵幾句,又不是動手給打病的。自己心眼小氣病倒,憑什麼把錯怪到別人身上。董嬸子那麼好的一個人,你家對他們鳳家可不薄,哪樣不是看著你們面子。”
潘父憤怒咒罵的嘴臉,讓董縣長想到馨妍冰冷的視線,跟她句句扎心窩子的話。人都會替自己找藉口,為自己犯的錯開脫罪責。鳳家並沒有上杆子的要嫁閨女,反而是他兩家的孩子死要上杆子娶。結果人家就是答應一樁婚事,什麼都沒做就被活活氣的病倒,後半輩子只能躺床上,擱誰都不會善罷甘休。
董縣長揉著抽疼的額頭,道:“現在說這些沒意思,錯本來就在我們兩家。你家去退親好說好講,鳳家不會硬賴著不放,偏你家的非的上門鬧。被小輩指著鼻子罵的滋味不好受,我剛從鳳家回來,那丫頭說話跟插刀子似的割人心。馨妍直接撂話了,她娘受的罪,咱們兩家都得一一償還……這事,鳳老哥瞧著不像知情的。”
潘父一滯,復而更是惱怒:“不是那丫頭勾著,好好的孩子怎麼會折騰,不折騰怎麼會有這些事,不還是他們鳳家的事。忒狠的心,這種姑娘誰家敢娶,也不怕斷子絕孫了。好好一個家,硬是被那毒女人給禍害的要家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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