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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應當。
可人家是二房的人呀,更要命的是,二弟一家子都在晉陽,家裡只留下了六郎,他這個做大伯的不能好好照應六郎,卻還讓他替自己兒子頂缸,外人知道了,定會說他欺負六郎無親長在旁,罵他不慈呀。
“我說的也是實話呀,”她是宗婦,可也是個普通的母親呀,哪能親眼看著最出息的長子被訓斥、責打?
六郎原本就是個白身,整日裡無所事事,卻還要家裡供養,如今家族出了事,他出來幫幫忙有何不可?
再說了,又不是要把他怎麼樣,更不會要他的命,只是幫大郎挨幾句罵,不疼不癢的,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還有這個六郎也是,既然已經出面幫大郎把事應了下來,那就好事做到底嘛,左右大郎也不會虧待了他,他幹嘛還要捅到老相公那裡?
難道他幫大郎,是另有圖謀?
想到這裡,大夫人目光不善的掃向跪得筆挺的崔惠伯,正巧看到他微微上揚的嘴角——果然有問題哼,難怪二弟妹不待見這個庶子,今日一見,還真是個心機深沉的人。
一方面擺出兄友弟恭的姿態幫大郎頂罪,人前人後賺足了讚許;另一方面,又屁顛屁顛的跑到長輩面前告狀,丁點兒虧都不吃的同時,還陰了大郎一回。
大郎,她的大郎,自六歲啟蒙後,就再也沒有被長輩斥責過。
三十多年來,大郎一直都是崔家伯字輩的典範,是她大房的驕傲。
今天,大郎還是生平第一次如此丟臉呢。
難道,這正是六郎真正的算計,讓仕途正好的大郎先在家裡丟臉,隨後又在外頭毀掉清名?
大夫人越想越覺得有理,看向崔惠伯的雙眼裡已經是森寒一片。
“好了,都別說了,”
老夫人跪坐在堂上,老辣的雙眼早就把在場眾人的表情看了個清楚,對於鄭氏的自私護短,老夫人都沒有力氣嘆息了,直接一拍几案,問向崔彥伯:“大郎,崇仁坊的女人還有誰見過?”
不就是養個外宅嗎,在京城又不是什麼稀罕事兒。
老夫人並不是為此而生氣,她氣的,是兩個侄孫兒處理的手段,實在是太拙劣、太上不得檯面了。
崔彥伯想了想,搖頭:“除了六郎和他的那個朋友,並沒有其它人見過。”
真是巧的不能再巧呀,他給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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