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部分(第3/4 頁)
裡的閨閣中不少見。說句良心話,楊c根本沒有什麼大病,就是生活習慣很不好,且心性也不堅韌。
試想呀,對於這樣一個女子,她總認為自己身體不好,每日吃飯數著米粒來,有病沒病都喝上一碗藥湯,並總縮在閨房裡不肯動彈……饒是再好的身體,被這麼‘糟蹋’,它也受不了呀。
更不用說楊c本就是個稍顯病弱的人,加上這些不良的生活喜歡,只要稍不順心,她就會‘昏死’給你看。
心裡雖這麼想,太醫卻不能明說,只好老生常談的說些靜養的話。
送走太醫,崔幼伯坐到楊c的榻前,柔聲安慰著,並再三追問表妹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
楊c已經清醒過來,但此刻,她不想見崔幼伯,還是揹著他向裡躺著裝睡。
一旁的魏紫知道自家七娘這是羞惱了,也沒有將阿槿擠兌楊c的話告訴崔幼伯。
就是向來藏不住話、顯得天真的姚黃也似長了心眼兒,支支吾吾的說,“今兒阿槿來瞧七娘了,與七娘說了一會兒話……婢子也不知她說了些什麼,七娘當場就病發了。直接昏死了過去!”
阿槿?又是阿槿!
崔幼伯聽了姚黃似有所指的話,很是火大,暗道:阿槿真是越來越不懂事了,之前想在娘子生辰宴上生事,結果卻驚了阿平,害得阿平足足病了兩個月。如今,她剛被放出來,就又跑到表妹跟前氣表妹。簡直太可惡了。
姚黃雖然沒有直說是阿槿氣病了楊c,但話裡的意思太明顯了――即使不是阿槿做的,也與她有關。
忍著氣,崔幼伯又柔聲安慰了楊c幾句。便攥著拳頭回榮壽堂。
“走,去阿槿那兒!”
崔幼伯抬腿去了侍妾們居住的南院。
但,令崔幼伯疑惑的是,他一進內院,便發覺四周的氣氛很不對,丫鬟們似有什麼急事一般,來去的腳步都非常匆忙。
崔幼伯叫住一個碧衣小婢,問道:“發生了何事?為何這般慌亂?”
小丫鬟看是主人,先是屈膝行禮。然後道:“好叫郎君知道,是、是令平小郎君――”
崔幼伯心裡一緊,前天太醫來給崔令平診脈的時候,直搖頭,說這孩子先天不足,後天雖得到了極好的照顧,但兩個月前受了驚嚇、又著了涼。這次恐怕過不去了。
忽又聽到丫鬟這麼說,崔幼伯升起不祥的預感,一把捉住小丫鬟的胳膊,厲聲追問道:“阿平怎麼了?啊?快說呀!”
小丫鬟被主人狠戾的樣子嚇壞了,哆哆嗦嗦的說:“下午的時候,阿槿派人去瞧小郎君,趙媽媽出來訓斥了兩句,結果屋子裡的小郎君聽到了。還以為又有壞人來害他,一時情急,從、從榻上滾了下來。”
崔幼伯大驚,“什麼?阿平從榻上跌下來了?可有摔傷了?”
這個庶子自生下來就病病歪歪的,若不是他們夫妻命人悉心照顧,又有娘子從陪嫁裡拿出來的珍貴藥材滋養著。他這個兒子可能早就夭折了。
崔令平身體弱,發育也晚,別看他都兩歲多了,但還不能利索的走路。
一想到兒子那細胳膊細腿兒的小身板兒從榻上摔到地上,崔幼伯的心就直往下墜――糟了,糟了,這次兒子可能真要……
崔幼伯腦子裡滿是崔令平幼年早殤的慘狀,耳邊又傳來小丫鬟怯怯的聲音,“沒、沒有。小郎君從榻上跌下來的時候,幸而被屋子裡伺候的丫鬟借住了,小郎君並沒有摔到,只是、只是受了驚嚇,啼哭不止。”
沒受傷就好,沒受傷就好……崔幼伯長長舒了口氣。
接著,他又問道:“受了驚嚇?可曾請太醫?”
唉,真是有夠亂的呀,表妹那兒剛送走了太醫,兒子這兒又要去請。
小丫鬟連連點頭,“娘子已經命人騎快馬去請了,估計很快就能到。”
還是娘子處事穩妥,崔幼伯再一次慶幸他娶了個好妻子。
擺手將那小丫鬟打發了,崔幼伯沒再去找阿槿,而是轉身往北院趕去。
待崔幼伯趕到北院的時候,蕭南也在,夫妻兩個簡單的說了幾句,便一同坐在正屋等著太醫的到來。
東廂,崔令平的寢室裡,小傢伙已經哭累了,正嘶啞著嗓子抽泣著。
細弱的聲音傳過來,讓崔幼伯聽了很是揪心。
這時,太醫氣喘吁吁的被下人扶了進來,他匆匆給蕭南夫婦行了禮,然後便去廂房給崔令平診脈。
半個時辰後,太醫才抹著滿頭的汗走出來,經過他一番診治,那穿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