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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東,也就是說,她嫁入夫家後,丁點兒都木有動用自己的嫁妝。
這樣的情況,在古代很難得。
要知道,在古代,女子出嫁後,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大多都會動用自己的嫁妝,能像崔江這般分毫不用的情況,幾乎不存在。
這種一紙一草不動用的行為,崔江不只在夫家嚴格執行,就是回到孃家後,她也全力貫徹著。
總之一句話,崔江出嫁後吃夫家,和離後吃孃家,至於她的嫁妝和私產,則是打死不動的。
饒是如此,崔江還經常想出各種各樣的藉口跟當家的大少夫人討要銀錢,要來的錢正好抵上她出門的零花。
這次,崔江一聽說老相公給家裡請了西席,頓時又有了藉口——嘿嘿,正好過兩天她要去參加賞荷宴,手頭上還缺點兒零花錢呢。
蕭南已經腦補出了崔江的如意算盤,想到大嫂王氏糾結的苦逼*兒,她就不厚道的想偷笑。
低頭掩住唇邊的笑意,蕭南也點頭應是:“恩恩,郎君說的是,這原本就與咱們無關。”嘻嘻,這就是小兒子和小兒媳的好處呀,不會被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騷擾。
此時,原本應該退下去的玉竹卻又跪了下來,面帶愧色的說道:“還有一事,婢子要向郎君、娘子請罪。”
蕭南和崔幼伯俱是一愣,兩人對視一眼,蕭南並沒有率先開口,而是把提問權交給了自己的老公。
崔幼伯見娘子主動退讓,心下又是一陣滿意,他暗自點點頭,隨著夫妻兩人相處時間的增長,他在不知不覺間發現了妻子許多優點,兩人的默契也越來越好。
雖然不知道這種變化是從何開始的,但崔幼伯不得不承認,他很喜歡這種改變,他也極享受跟妻子守著一壺濃郁的茶湯、在悠閒的午後一起閒聊的感覺。
很愜意,很舒心,也令他享受不已。
崔幼伯將目光轉移到玉竹身上,問道:“什麼事?”
玉竹重重的磕了一個頭,道:“剛才婢子去勸魏媽**時候,阿槿忽然闖了過來,挺著肚子喊著要見郎君。婢子見魏媽媽也在場,擔心……便擅自做主命人將阿槿請了回去。僭越之處,還請郎君責罰。”
玉竹說得極為簡單,但話裡的意思卻表達的非常明白:整個崔家最不靠譜的就是大姑太太崔江,如果阿槿的事兒被崔江的貼身媽媽魏氏看了去,並當成笑話宣傳開來,他們辰光院的臉面算是徹底完了。
額,乃想想吧,被最不靠譜的人笑話的人,該是如何的不靠譜?
崔幼伯第一時間便想到了這種可能,他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心裡直埋怨,阿槿怎麼這麼莽撞,就算來人不是魏媽媽,她也不應該當著外人吵鬧呀。
不期然的,崔幼伯又想到了那日被薛禮撞破內宅隱私事的窘況場景,心中對阿槿的怨念不斷升級。
玉竹卻還在澆油,“郎君,婢子並不是故意阻攔阿槿見您,實在是情況緊急……婢子也勸了阿槿,說這會兒郎君和娘子正在談正事兒,待談完了,自會召見她。但是她……”
說到這裡,玉竹的表情糾結,復又扣了一個頭,繼續道:“婢子已經命人將阿槿安置在了西側的廂房,郎君若是方便的話,婢子這就請阿槿過來。”
此刻,崔幼伯雖然滿腦子都是對阿槿的責怪,但他畢竟是個心軟且念舊的人,對一個陪伴了自己十多年的丫頭,多少還有些感情。
崔幼伯也不是沒有懷疑過玉竹這些話裡的真實成分,疑心阿槿許是受了什麼虐待,不得已跑來求救。
但當他聽完玉竹的話後,便又打消了心頭的疑慮——玉竹既然敢主動建議他見阿槿,應該沒有做得太過分。
再加上,剛才他還信誓旦旦的對蕭南說,不必對阿槿太例外。
如今阿槿不守規矩擅闖主院,他不責怪反而回護……不妥,他的話音還未落下呢,他自己就違背了自己的話,慢說蕭南哪裡不好交代,就是他自己都覺得沒臉。
思及此,崔幼伯便熄了幫阿槿說清的心思,也更沒有想見她的慾望了。
隨意的擺擺手,崔幼伯道:“你只管告訴她,若是哪裡不好了,只管告訴娘子,辰光院的一切都有娘子做主。”
說罷,崔幼伯又扭頭看向蕭南,略帶討好的笑道:“呵呵,一切就有勞娘子了。”
蕭南微微眯了眯眼睛,臉上的表情不變,心裡卻在思索著玉竹的話,暗道:難怪剛才那麼吵呢,魏媽媽就是再不靠譜,她畢竟是來打探訊息,沒道理在辰光院吵鬧呀。原來竟是阿槿的首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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