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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按照慣例做就好。
蕭南總不能提議,七夕可是情人節呀,不如咱們來個單身派對?
嘁,就算大唐民風再開放,她這話一出,也會把面前這兩位主母嚇個夠嗆。
不過,等等,七夕?唔,這倒是個機會。
蕭南一邊想著,一邊跪坐在大夫人身邊,欲言又止的說道:“阿孃,我有件事想求您。”
“嗯?什麼事?”難道又出什麼事兒了?大夫人現在真是有些怕了,唯恐蕭南再出什麼岔子,半個月前,為了個牛乳,她差點兒將崔家上上下下清理了一個遍,下人們人心浮動,直到現在還沒有徹底安穩下來呢。
“郎君,八郎君已經在祠堂呆了兩個月了,眼瞅著又要過節,您看是不是請他出來——”
第055章 迴歸
最寵愛的小兒子被關進祠堂,且一關就是兩個月,吃不好、休息不好,大夫人哪有不擔心的道理?
只是,這次的事情太大,竟驚動了早就不問家事的老相公(即崔守仁),還累得阿郎(即崔澤)被訓斥,大夫人更是得了個慈母多敗兒的評語。
饒是她再心疼兒子,再想早日讓他脫離苦海,她也不敢在這個時候主動提出。
如今聽到蕭南的話,大夫人眼前一亮,對呀,自己剛被阿郎訓斥了,不好為兒子求情,但蕭南可以呀。畢竟這件事,究根結底還是因為蕭南。如果正主兒都不在意了,主動要求‘釋放’八郎,就是老相公那裡,也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蕭南見大夫人的臉上閃過一抹欣喜,緊接著,那抹欣喜又變成了猶豫,最後直接變成了沉默。
蕭南知道,大夫人心動了,但她又不想表露出自己的心思,故意做出了一個為難的模樣,引蕭南主動請纓。
蕭南心裡明白,面兒上也沒有顯露,而是故意有些急切的說道:“阿孃,可是有什麼不妥?如果阿翁不準的話,喬木願意去向阿翁求情。”
大夫人聽了這話,很是滿意,但她既然要做戲,肯定要把戲做足了,只見她雙眉微蹙,道:“喬木,我知道你跟八郎夫妻情深,心疼他。但老相公也是為了八郎的課業,這才命他在祠堂好生學習,這是大事,不可——”
蕭南心裡只覺得好笑,暗道,大夫人明明比誰都想讓兒子出來,如今好容易有個站出來願意當急先鋒的人,她又為了所謂的‘嚴母’名聲,故意擺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在兒媳面前,還這般,難道她就不累嗎?
不過,暗自吐完槽,該做出的姿態,蕭南還必須做出來。
她淺淺一笑,道:“阿孃說的是,確實是喬木年輕不懂事,竟險些誤了郎君的大事。”
果然,此話一出,大夫人的臉頓時陰沉下來。
蕭南見狀,忍著笑意,甩出一個‘但是’,把話鋒一轉,道:“但,我覺得,課業之事不是朝夕能完成的,還是循序漸進的好。再者說,後天就是七夕,郎君書房裡的書也該曬曬了,若是郎君不在,豈不是又要耽誤一年?”
七夕不止有蛛絲乞巧的活動,還有很多其他的專案,比如曬衣啦,曬書啦,宴飲啦,拜月啦等等。
如果一家人都熱熱鬧鬧的過節日,偏留一個崔幼伯在祠堂裡練字,這也不通人情了。對待庶子都不能這麼嚴苛,更不用說向來受寵的嫡幼子了。
蕭南的話還沒說完,“七夕過後就是中元節,去年中元節,郎君與我去法門寺取佛土的時候,我特意在佛前許了願……如今終於如願以償,我理應跟郎君去還願呀。”
如果說前一件事只是個藉口的話,第二件事就真是正事兒了。
在大唐,國教雖是道教,但並不影響人們對佛教的信仰。
尤其是深居內宅大院的主母們,常年的孤寂和種種現實中無法完成的心願,讓她們寄情與佛祖。
初一十五去上香,這是女眷們每個月必備的活動。
而上香的時候,自然會許願,許的願望達成了,更需要還願。
一諾千金,佛祖面前更不能失信。
這很重要——萬一佛祖生氣了,怪罪下來,後悔都沒地方哭去。
大夫人聽了蕭南的話,果然重視起來,她目光掃過蕭南微凸的小腹,心中瞭然,隨即點頭道:“嗯,這確實是大事,耽誤不得。這樣吧,這事兒還是交給我來辦,你只管——”
大夫人頓了頓,似是想到了什麼,扭過頭問向一旁的王氏,“對了,辰光院可否重建完畢?”蕭南現在在榮壽堂暫居,若是兒子出來了,總不能也跟著娘子一起窩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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