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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當時吳王並沒有在那場宴集上發動,但卻製造了一系列的麻煩,參加宴集的客人,有一小半人都受到了波及。要麼受傷,要麼受驚過度,因都是權貴家的女眷,連帶著整個京城的貴族圈都陷入了莫名的惶恐中。
崔幼伯聞言,神色一變,關切的問道:“娘子哪裡不舒服?可有請太醫?”
蕭南笑著搖搖頭,“沒什麼大病,可能前些日子太忙亂了,身子有些疲累,多休息休息就好。”
崔幼伯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見她不似作偽,這才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娘子,我今晚去尋老相公談話,若是回來晚了就去書房,你不必等我了,早些安寢。”
蕭南眼中閃過一抹異彩,心說話咦,阿槿女士的效率很高嘛,這麼快就勾搭上了。
面兒上卻不動聲色,頗為理解的說道:“好。郎君也不要忙得太晚注意身體。”
崔幼伯點點頭,快步出了正院。
第二日,崔幼伯照常去弘文館上班,榮康堂和榮安堂那邊卻出現了詭異的安靜。
“娘子,聽說是老相公身體微恙,特意把幾個郎君都叫到了跟前。除了相公正常去上朝,其它人都在榮康居‘侍疾,呢。”
玉簪跪坐在蕭南身側低聲將各處釘子報上來的訊息回稟給蕭南。
蕭南倚著隱囊,半躺在榻上,手裡捏著一枚草莓,正小口的吃著。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自打感覺自己似乎懷了孕,她的口味也變得奇怪起來,有時特別想吃酸的,有時又想辣椒想得流口水。
吃了幾個草莓蕭南接過溼帕子擦了擦手,問道:“隔壁的女眷們呢?會不會去吳王府赴宴?”
玉簪忙把空了碟子端下去,然後又接過那帕子一邊體貼的服侍著,一邊回稟道:“大夫人‘病,了不能外出,二老夫人中了暑氣需靜養……”
數了半天,唯一能去的竟是四夫人姚氏。
蕭南撲哧一聲笑出來,語氣頗歡快的說道:“唔,有意思,闔府十幾個娘子,竟只有一個最上不得檯面的四夫人赴宴。”
嘖嘖,還是老相公有手段呀,合浦院一家不受崔家待見這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兒。即便姚氏在王府出了什麼岔子,人們也只會覺得是姚氏本身有問題,絕對不會牽連崔家。
甚至,老相公還可以藉此,一舉將合浦院趕出去呢。要知道,對於長姊的遺命老相公執行的決心無比強大。
玉簪也陪著笑了兩聲,然後想起昨夜的事兒,她又忍不住斂住笑容,道:“娘子,昨夜郎君去了南院,金枝說,阿槿拉著郎君回憶過去,足足談了小半夜呢。”
蕭南聽了這話,也漸漸收住笑容,她若有所思的說道:“是了,我已經猜到阿槿的手段了。”
對於一個心軟且念舊的人來說,沒有什麼比回憶過去更能打動對方了,尤其共同回憶一段美好而純真的過去。
阿槿陪伴了崔幼伯十多年,說的難聽些,就是養只小貓小狗,十幾年下來,也有些感情,更何況是活生生的人呢。
而且,真心說,阿槿原本並不笨,當年蕭南能反擊成功,一來是阿槿過得太順遂,有些得意忘形,二來則是阿槿的身份卑微,老夫人再看重崔德志的軍方背景,也不允許崔幼伯寵妾滅妻,更不會允許他納婢為妻。
正巧那時蕭南也重生了,整個人都變了,打亂了自以為掌控一切的阿槿的計劃。
阿槿一時沒看清形式,這才一錯再錯,最後一頭扎進了死衚衕。
三年前,崔幼伯夫婦回洛陽的時候,獨獨把阿槿留了下來,這對她是個極大的打擊。
蕭南琢磨著,過去幾年間,阿槿肯定沒少反思,而且也想通了許多事。
比如,身份問題。阿槿應該明白了‘崔,姓不是那麼好得的,而她,也絕不可能被扶正,甚至連個貴妾都掙不上。
阿槿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趁著楊表妹還沒過門,趁著自己年輕,抓緊時間挽回郎君的心,早點生個孩子,以求晚年有所依靠。
至於如何挽回,阿槿應該也想到了,估計現在也正在做,那就是認清事實,徹底放下身段,像最初剛來到崔幼伯身邊服侍時那般,對主人絕對恭敬和謙卑。
面對蕭南這個女主人的時候,更要恭敬,背後(特別是在崔幼伯面前)絕口不提主母的壞話,有時反而還要故意幫主母說好話。
蕭南猜得沒錯,阿槿的確想通了,也看清了自己目前的處境。
這不,剛跟崔幼伯唱了一曲濤聲依舊,清晨,顧不得身體的痠痛,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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