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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放棄天朝上國的高貴生活,轉而去前途未明的荒蠻之地奮鬥,他們未必真心願意。
蕭南隨意的坐在桃源的竹屋裡,望著窗外一派繁榮的田園景色,她幽幽的嘆了口氣,好一會兒才自言自語道:“算了,先不管那個渣男了,還是繼續開拓我的海上王國吧。”
喝了杯新鮮的蘋果汁,蕭南叫來肖義,叮囑他賣人的同時,別忘了再添置些耕牛和犁具。
肖義是個生化人,比最忠誠的奴婢還要聽話,主人一聲令下,他便立刻執行。
於是,再一次趕往內陸與烏離交易的時候,肖義提了句想買些聽話能幹的崑崙奴和耕牛,想請烏離推薦個穩妥的地方。
烏離正想著如何拉近與神秘島主的關係呢,一聽這話,頓時來了興致,也不說推薦了,直接拉著肖義去了沂州最大的人市和牛馬市。
與此同時,早就抵達沂州的李榮正焦急的拉著個老漁夫問話:“……想行進得再遠些,需要怎樣的海船?整個沂州竟沒有一艘能下遠海的大船?”
李榮原以為他命人準備的海船已經夠龐大了,結果一下海,只能在淺海處打轉,根本無法深入東海,更談不上在茫茫大海上找尋那個神秘島嶼了。
老漁夫並不知道李榮的真實身份,只知他是個來自京城的貴人,偏這貴人有怪癖,放著舒適的京城不住,非要去危險重重的大海。
想他們這些漁民,若是有機會在內陸買田置地,早就丟了這些傢什去內陸享福了,何必在海上搏命的賺些辛苦錢。
心裡吐著槽,老漁夫卻不敢表露出來,唯恐惹怒了貴人,他皺著眉頭,不確定的說道:“這、這某還真不知……”
李榮嘆了口氣,道:“竟是沒有半點法子?”
老漁夫想了想,欲言又止。
李榮見狀,迭聲催促道:“老翁可是想到了什麼?只管說來!”
老漁夫吧唧了下嘴,道:“某、某倒是見過一種海船,聽說是來自什麼太倉島,距離內陸好幾千裡呢,他每旬都要來內陸一兩次,李郎若真想去遠海,不如、不如去尋這位肖管事?”
李榮聞言,雙眼一亮,他要找的就是太倉島呀,如果能直接跟著那裡的人去,豈不是比自己盲目的尋找更便宜?!
“阿翁,阿翁,好訊息,有好訊息!”
一個十六七歲的小郎急匆匆的跑到海邊,雙手撐著膝蓋,呼哧呼哧喘了一會兒粗氣,好容易才平復了紊亂的氣息,抬頭笑道:“阿翁,那、那個肖、肖管事又來了,這次他、他不止帶來了果蔬和糧食,還、還放話出來,要、要招收幾個通水性的漁民呢……”
老漁夫大喜,正要說什麼,不想一旁的李榮搶先問道:“小郎說的肖管事可是來自太倉島的肖管事?”
小郎認得這位來自京城的貴人,聽他問話,忙回道:“好叫李郎知道,正是太倉島的肖管事!”
李榮的一雙丹鳳眼微微眯起,眼中閃爍著奕奕的光彩,似是想到了什麼好法子。
……
隨著時間的推移,京城越來越冷,接連下了幾場大雪,街道上的行人少了許多,坊內的小巷子也頗為安靜。
整個京城似是集體進入了冬眠,城內的百姓們也懶懶的,非有要事,否則絕不願出門挨凍。
葳蕤院裡的堂屋裡,地下通著地暖,屋內的四角還擺放著燃得正旺的熏籠,烘得整個屋子都暖暖,絲毫感覺不到寒意。
靈犀和長生甚至沒有穿厚衣服,只著夾棉的小袍服,跪坐在厚厚的地衣上,一本正經的伏在小巧書案上練字。
兩個小豆丁身後,則隨侍著幾個小丫鬟,不遠處,馮尚宮正捧著個白瓷瓷盅,一邊喝著溫熱的茶湯,一邊笑呵呵的看著兩個孩子。
馮尚宮自從來到崔家後,蕭南對她禮遇有加,並沒有把她看做是什麼媽媽、僕人,而是當做一個長輩,對她很是尊敬。
馮尚宮在宮裡過了大半輩子,見過形形色色的人,早就練就了一雙利目,雖說不能一眼把人看穿,但別人對她是否真心,她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說實話,來到崔家的這段日子,是馮尚宮幾十年來最輕鬆的日子,清晨睜開眼,既沒有算計也沒有陰謀,有的只是閒適的生活。吃穿用度什麼的,卻絲毫不比宮裡差,這讓她過得很是舒心。
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蕭南將兩個孩子託付給她照管,且不說這種全然的信任讓馮尚宮有怎樣的意動,單說兩個孩子,雖出身世家,自幼備受寵愛,兩人卻沒有絲毫的貴人脾氣,反而乖巧聽話、彬彬有禮,對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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