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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想著婆婆是姑母再如何也不會虧了侄女去。等太子妃嫁入平王府,王皇后對她果然如親閨女一般。即便太子有寵愛的宮女,仍跟太子妃相敬如賓。
可等平王世子成了太子,太子有了可心的人兒,太子和太子妃之間漸漸的相敬如冰,話不投機半句多,太子越發地不是不踏入太子妃的寢宮。沒了太子給的體面,要不是有王皇后這個姑母,太子妃的日子不知道該難過成什麼樣子。
為此,太子妃的母親王太太很是著急。王皇后再疼愛侄女也越不過兒子去,且王皇后年已過五旬,說句大不敬的話,那天王皇后沒了,女兒靠誰去。太子眼中又沒女兒,以後女兒咋過活喲。
這一著急,王太太就跟女兒唸叨,讓她改改性子討太子的歡心。
俗話說青山易移,本性難移。王家姑娘如此性子,跟王家無不相關。王家算是京中的清貴人家,家中子弟多在翰林院任職,對家中女子的教養多以莊重為主。而王皇后就把王家的莊重做到十分,行動舉止皆是一派莊重肅穆,因此受到先帝的表彰而賜予平王為妃。有著先帝的表彰,王家越發地把家中女兒往莊重的樣子教養,而太子妃的性子本就安靜,讓這麼一教養越發的安靜,那有什麼趣味。
偏到這時,王太太勸女兒改了性子逢迎太子。不說太子妃的性子難改,就她的自尊,也難容她去逢迎太子。故此,太子妃和太子的關係依舊如故,冰冰冷冷。
等景仁帝和王皇后不願意看到兒子厭惡孫子越甚,退了一步。王家得了訊息,一味地勸太子妃和大皇孫忍讓,不要讓太子不高興。而不讓太子不高興,最直接的法子就是不讓太子嬪不高興,她一個主母難不成還要對一個妾伏低做小?
太子妃是傷了心,想到兒子,她到底退了一步。再不拿規矩說太子嬪,就當眼裡沒這麼個人。
母親讓著人,做兒子的大皇孫不用人說也讓著五皇孫,只為太子嬪少在父親面前說母親的不是。
然今天週中的舉動卻給大皇孫上了一課,那些話猶言耳。
“在南書房,諸皇孫中你居長。身為長兄,弟有不是,理應訓斥,聽而不改自當責罰。如何這般由著弟弟們胡亂行事。今兒,二皇孫五皇孫有一分錯處,你就有二分,故懲罰也須加倍……”
那會,他是心甘情願的挨手板心。弟弟們犯錯,他一沒阻止,二沒訓斥,枉為兄長。
看著母親面上越發安靜的臉上有了絲擔憂,他道:“是兒子不孝,讓母親擔憂。從今以後,母親由兒子來照顧。”
不過十來歲的孩童,一張小臉繃的緊緊的,好似如此他的話就能讓人信服一般。
太子妃心頭一酸,再是動容,她的性子再不是能當做孩子的面子做出一番痛哭流涕的樣子。
直到大皇孫離開很久,她仍坐在羅漢床上,就那麼直直地看著門外。
比起大皇孫的淡定自若,二皇孫恍恍惚惚地回了自己的屋子,鞋也沒脫就上了床,扯上被子兜頭矇住。
自他會說話起,他母親就教他要討好家裡每個人。從祖父到嫡母,一個個都的小心翼翼地奉承著,連他們身邊的嬤嬤,太監,都得溫言細語捧著,連高聲也不能。等他稍知事後,他忍不住問他娘,“娘,我祖父是王爺,我爹爹是世子,我是王府公子。為什麼還要我去討好幾個奴婢?”
他的母親說不出話來,抱著他唯有哭泣。等再年長,他方明白為什麼。自此,不用他母親說,誰得勢,他奉承誰,五皇孫得太子看中,讓他做什麼他都做,比下面的小太監還殷勤。那個不說他是五皇孫的狗腿子,他渾不在乎。起碼因為他做了五皇孫的狗腿子,他和母親夏天有足夠的冰使,冬天有銀霜炭用。
然今日週中的行徑讓他震驚異常,連他的嫡兄都要讓三分的五弟,那個師傅不是誇其天資聰明,最多也是不言不語,沒有一人像週中那樣,指著五弟喝斥,不行師禮不準進南書房。
在他小小的腦袋裡,不甚明白週中一個窮翰林怎麼敢對人人都捧著的五弟大喝小叫。但在他的幼小的心裡對週中以後的日子有了些許擔憂,週中是第一個正兒八經拿他當皇孫看待的,雖然週中沒有說,但他就是能肯定這一點。
週中壓根沒覺得這是天大的事,趕跑了五皇孫,分別打了大皇孫二皇孫的手板心,又讓他帶著傷上課,寫字,下學後還給他們留了功課。週中才慢悠悠地出了宮門,騎著毛驢回家。
因著頭天週中改了上課時辰,從辰初改到辰正,故此他如昨日一樣起床洗涮騎毛驢進城再進宮。
不出所料,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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