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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心,那不該是自己的東西,不能伸手。
話音未落,卻聽得滿意說,“要不你就去找那頭說要給我打一個灶,或者是屋頂的瓦背要重新撿一遍了,要不然等夏日裡漏雨,如此也你跟他們一併來,也不算出格了。”
竟是已經有了打算如何讓趙老憨過來了。
秋娘見她眼睛明亮望著自個,那副樣子讓她心軟了。
咬咬牙好容易答應下來。
然還沒有等她去找人,就見紅花已經又過來了。
瞧秋娘在這,眼皮子一瞭,似笑非笑道:“嬸子還真把這當自個兒家了呀。”
秋娘語塞,很快就笑著不軟不硬回敬,“瞧你說的,這本是陳家,我們姓趙呢。”
語句之中的諷刺,也不懂紅花聽沒有聽出來,或者是聽出來也無所謂。
她揚起一股笑意,說道,“既然嬸子在這,我也就跟你說了,以前起搞酒的時候大家能夠熱鬧熱鬧,少爺說了明日大家也都過來吃頓酒熱鬧熱鬧。”
滿意倒是知道,起搞酒是砍甘蔗前,許多人從各個地方揹著鋪蓋卷聚到糖坊吃一頓,然後便開始幾月的忙碌,跟開門宴是差不多的意思。
不過陳家近幾年甘蔗種得不好,不說外頭的人會扛著鋪蓋過來扛活,就連南甘村的人也儘夠了,不然也不會那麼多人另謀生路,要不然哪裡來的新甘村?
“這不年不節的,甘蔗也沒有長成,就吃起搞酒了?”滿意疑問。
紅花不鹹不淡說道,“這是少爺吩咐的,他說咱們去年新種了秋蔗,春蔗也都種下了,眼見收成應該不錯,也是時候振奮一番,何況也是因為五姑娘,少爺說村子裡那麼多人給家裡送東西,這人情也是要還的。”
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三句不離胡不壽。
自個又不是第一日認識他,什麼時候見過鐵公雞拔毛了?
即便如今儼然是胡家做主,也是擺脫不了那小氣的本性的。
特意弄一次酒宴來,要說沒有別的目的,滿意都不信。
不過倒是正合她意,咳咳兩聲順著說道,“這也是應該的,反正五爺才是咱們家的根本,我們好了大家都好,既請了大家,又是要甘蔗長得好的兆頭,每桌一壺酒,一隻大豬腳都是少不了的,另外再加些豆腐,這時候吃魚也造孽,不如加一些竹筍炒雞,再有別的菜蔬……要不然傳出去多不好聽,說咱們陳家連一頓酒肉都吃不起,怕是都得搬去新甘村了。”
紅花噎住,有這麼不拿自己當外人的嗎?!這個家倒是輪到你做主?方才她還跟少爺獻策說了,每桌也不單獨上菜了,一桌一個大砂鍋,弄些東西隨便燉熟,也是一頓,誰敢說什麼,如今她一張口就是一桌一隻豬腿。
但這話自己怎麼敢反駁?說出去成什麼樣?罷了,還是回去跟少爺討主意。
到底是不暢快,瞧著滿意秋娘二人的眼神跟刀子似的。
滿意壓根兒沒有看見般,只跟秋娘說閒話般,“嬸子,這火爐你讓叔順帶看看唄,別的都好,燒水洗澡也太慢了些……”
紅花走的時候恨恨想,人都快沒了,還想好好洗澡,真是做夢。
秋娘揉揉滿意細軟的頭髮,略有些擔憂,“滿意啊,咱莊戶人家,有飽飯就成了,何苦說那些酒肉什麼的,她倒是不打緊,等她爹回來,你……”
紅花的爹,是胡家的管事,平日都跟著胡不壽的爹出門,在這家裡說話也是有分量的,秋娘怕她吃虧。
滿意卻不當回事,之前沒有準備好,不代表她還怕這個,越沒有動靜,她才越是吃虧呢,“嬸子,你跟叔明日早些過來,我要連她的臉色都要看,這日子還不如不過了。”
“以後,我們都要過上能吃肉喝酒的日子。”滿意說得很是篤定。
秋娘以為滿意安慰自個兒,也不多說什麼,揹著竹簍回去了。
次日大早,果見趙老憨跟秋娘,還有翠心春丫小虎子等人都過來了。
南甘村這頭辦酒席,幾乎都是大家一併動手的,即便陳家日子過得好,家裡桌椅碗筷都不缺,人手也是缺的,看來昨日已經都說到了,這都聚集過來。
只不過,他們過來早一些罷了。
趙老憨手頭上還拎著木桶,手裡拿著有刻度的竹片,在屋子裡量,“五姑娘你要砌爐灶,我先量好,畢竟是動工,到時還要跟那頭說過才行,免得有什麼不好的。”
在鄉下,動土都是要看過日子的,何況滿意這情況還如此特殊。
本來就不是一定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