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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的稱呼,笑呵呵的建議:“梓童顯得更親密些”,一語點醒夢中人,劉騏從此改口為“梓童”,倒不提皇后了。
沒文化的杜子騰:“梓童是啥?”
有文化的劉騏:“原作‘子童’,明清小說中逐漸被代替為‘梓童’。最早見於《全相平話五種》:妲己乃問天子曰:‘大王前者行文字天下人進寶……”
“閉嘴啦我不想聽你炫耀課外知識,直接說結論會死啊?”
劉騏裝模作樣的咳嗽一聲,笑得和李昌平他孫子似的:“你腦袋轉下彎不就明白了,我怎麼可能改口呢,改成‘梓童’當然是因為意同‘皇后’啦。”
杜子騰佯裝憤怒的輕捏拳頭想給劉騏腦袋一個親密接觸,恰見陶座武進來,立刻慫了,一溜煙跑回自己的座位上。
他惹不起還躲不起麼?陶座武看所有的走關係進來的學生不爽,其中杜子騰猶甚。大概是因為第一印象不好吧,看見他和劉騏呆在一起更覺得會帶壞好學生,所以一旦看到杜子騰和劉騏有所接觸,陶座武會變得更加不客氣。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陶座武一進來就瞪了杜子騰一眼。
現在還沒上課,不過既然陶座武進來了,他就不會管課休,也不會管班上空缺的幾個同學,開口說道:“同學們,聽好了啊……”
班上還在吵,課間的熱鬧是沒這麼簡單冷卻的。陶座武敲了敲講臺,聲音被喧譁蓋過。他重重敲了一下,還是沒效果;又變為錘,學生們總算安靜了些,但還是很吵。
陶座武不耐煩了,實際上他對班上除了好學聲以外的所有學生都不耐煩:“吵個毛啊吵!給我安靜!!”說著重重的踢了一下講臺,講臺被他踢移了位,差點翻到前排學生堆裡。
學生們一見老師怒火,誰也不敢觸黴頭,立刻安靜了大半。可還有幾個在講話的,陶座武更是衝動,一手抄起放在講臺上的喝完了的塑膠瓶向後排砸去,沒砸中,就見“百事可樂”標識跟著瓶子旋轉了一千零八十度,狠狠撞在斜前方的吳大海臉上。
“哎喲!!”
瓶子飛到了一邊去,差點又砸中一人。躺著也中槍的吳大海捂著臉伏到桌子上,這一喊聲在安靜下來的班級裡特別突兀,學生們卻懼怕著陶座武的臉色不敢回頭看吳大海的情況。
只有吳大海的同桌白飛飛拍了拍吳大海的後背安慰幾句,吳大海擺擺手,齜牙咧嘴的示意沒事了。
陶座武看了眼吳大海,嘴裡嘀咕一句“算了,反正是差生,不管他”就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轉身在黑板上寫字去了。其實也沒什麼要寫的,但他砸中了人,這應該道歉吧?陶座武知道,他又覺得自己是個老師,給學生道歉多丟人啊,只好在黑板上寫寫字緩解尷尬。
而他那一句小聲嘀咕,大半的學生沒聽到,坐前排的幾個可是聽得一清二楚。劉騏看了眼陶座武的背影,回頭看了眼趴在桌上不時搓搓鼻子的吳大海,再看向陶座武,一聲咋舌,滿是不耐煩。
“你聽到他那句了沒?”劉騏坐在前排,不好講話,在草稿本上寫了一排,推到同桌莫子言處,莫子言掃了眼,在劉騏句子下面寫:“有夠糟糕的老師。”
“他當班主任,咱班遲早要完。”莫子言又在下面加了一句。
劉騏點點頭,把本子收回來,不再言語了。習慣性的回頭看了眼鄰窗的杜子騰,杜子騰正和吳大海丟紙團,這一幕恰好被劉騏看到,劉騏的筆在桌子上敲了敲,認真的翻出一個小塊的筆記本,在上面寫:某年某月某日,杜子騰上課和吳大海丟紙條。
這樣的某年某月某日,工整有序的寫了好幾條,估計之前幾頁也是全是如此格式。
再看內容……概括來就是針對每個人的把柄,其中以杜子騰吳大海為首的被陶座武嫌棄的學生大多記的就是課堂上的違規行為,拿來當威脅最好不過了。
班上唯一一個沒被記過的只有李雋,遵紀守法的乖乖女實在難挑出毛病。要抓她的把柄,好吧,劉騏好像也不太忍心,想想人家還是副班長,算是和他一夥的吧。
題外話說完,陶座武也在黑板上寫好了他要交代的事情,用標題兩個大字概括了:交醫保發票。
“同學們,聽好了。”方才的怒不可遏消失得無影無蹤,陶座武變臉變得像翻書一樣快,這大概是他當老師必備的技能吧:“醫療保險,你們開學時已經交了。我們學校呢,有點麻煩,去醫務室看病是要交錢的。但是,如果有交完醫療保險後開的的發票的話,學校就可以給你們辦張證,拿這張證以後再去醫務室就不用交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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