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頁)
正如劉騏所準備的,一大早的朝讀課,在全班來齊後的教室裡,他站到了講臺上。這時候一般是全班最安靜的時刻,他們最近微妙的期待起杜子騰的每日帶讀了,有人是因為內疚,有人是崇拜上了他,還有人只是單純的拜倒在了他們班“皇后”的嗓音之下。
劉騏趁著這點安靜,清清嗓子在講臺上說道:“關於昨天的發票事件,可能有些人還覺得不清不楚的,所以我在這裡大致的提一下。”
“為什麼發票後來會突然出現在梓童手上?”
好好的氣氛,被這麼一個外號毀了。杜子騰鬱悶的埋下頭,藉此無視周圍人帶著調侃笑意的眼神。
站臺上的明明不是他,心裡緊張卻得打鼓。杜子騰把腦袋抵在桌子上,深吸一口氣,劉騏這樣做真的好嗎?
“相信不少人也有疑問吧。”劉騏就像一個胸懷大志的演講者,一番臺詞念得沒有半點心虛:“其實是我們誤會了,發票並不是被七班的人拿走的。”
一句話,臺下反駁紛紛,看來早就對七班心存不滿了。面對這些大聲的喧譁,劉騏不得不抬高聲音:“請同學們認真想想,如果真的是外人來偷,不說他是怎麼進的教室,只問他是怎麼能如此確切的知道,發票就在杜子騰手裡,杜子騰的座位又在哪裡?不瞞你們說,那天校務處關門,我帶著發票回教室,把發票交給杜子騰全是我們臨時決定的,難道隔壁教室,七班的人早就知道我們會把發票放到杜子騰抽屜裡?顯然這不可能。”
“我們班的發票是怎麼跑到七班去的?答案很簡單,是有人拿去的。”
劉騏把話理說得頭頭是道,眾人一聽,有意見的也不知該怎麼反駁了。只是“有內奸”這種暗示性極強的話還是讓班級騷動起來,不時傳出“我們班怎麼可能有內奸?!”這樣的懷疑語氣。
眾學生當中,還有一個,臉上露出了明顯的緊張神色。不過劉騏現在還不準備揭穿他,只是露出了幾許譏笑說道:“內奸?不不不,不是這樣的,我們八班沒有內奸。”
一句話極大的安定了學生,劉騏也看到那個人鬆了口氣。劉騏聽著人問:“那會是誰拿的?”,順著這個問題答道:“好吧,其實是陶老師。那天放學他來了教室一趟,我們告訴他發票暫時由杜子騰保管,他也同意了。後來發票不見了,他才會說什麼‘這不是你能擔當的責任’之類的話。”
眾人順著劉騏的話一想,好像確實說過如此的話,這麼說來知道杜後東西弄丟而大發雷霆,也是情理之中了。
可有些人當時是在場的呀!李雋一聽,這不對,陶座武那天哪來過?影兒都沒見著,劉騏這不是胡編亂造麼?站起身想詢問來著,被杜子騰眼疾手快的拿下。
和劉騏狼狽為奸的杜子騰怎麼會坐視李雋說出真相呢?語重心長的開始忽悠:“劉騏這麼說一定有他的道理。你想想,說班主任乾的總比說七班乾的好,我們班要是和七班對上,只會帶來大家的困擾不是?耽誤學習啊。說是班主任乾的,他總歸是自己人,我們不會產生這麼大的仇視,事情也就過了。”
李雋一聽,好像是這樣,又總覺得哪裡不對。懷疑的看了一眼杜子騰,不想管了,埋頭寫作業去。
杜子騰鬆了口氣。
小忽悠忽悠完了,臺上大忽悠還在義正言辭的繼續:“把發票還給杜子騰的那個七班學生告訴他,大概是陶老師覺得不放心吧,去教室拿了發票自己帶在身上了。後來在補課的時候——就是陶老師開的那個課後補習班,他把東西忘在補習班裡了。還好那個七班同學認識我們班人的名字,把發票收起來,第二天給杜子騰了。不然,我們可能永遠找不到發票了!”
“這還得感謝七班同學哩!”劉騏不忘感慨一句。
臺下聽得紛紛亂,大多是抱怨陶座武的,也不乏懷疑的。劉騏一見臺下反應,一句話結束自己的演講:“這些事情都是聽梓童講的,詳情你們也可以問問他。”
在同學眼中已經淪為“被害人”的杜子騰帶著猶豫站起來,看起來很是困擾:“恩……剛好認識一個七班的同學,她兩三節課以後才聽說我在外面被罰站,趕緊出來了,把發票給了我。”杜子騰笑得無辜又無奈:“多虧了她,不然我說不定要站多久呢……”
非常正經的普通話,這時又帶上了些許惋嘆。可能是因為那天杜子騰氣勢強大的“我一定會把發票找回來!”給眾同學的印象太深刻,此時他帶著點委屈的話語裡瞬間給人一種有苦難說的反差,這群涉世未深的孩子們一股腦就相信了劉騏和杜子騰的講訴,三三兩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