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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
上官哲又驚又怒,不敢相信皇上竟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他在刑部好不容易培養了一些自己的勢力,現在又要將果實送到南宮墨手裡嗎?他不甘心。
“就這麼決定了。”
皇上眼底的冷意愈來愈強盛,似乎能夠看穿他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所有想法。
上官哲垂頭喪氣,無力的說道,“兒臣遵命。”
大殿內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中,滿身油汙的太后被人扶到了椅子上坐下,疼得直皺眉頭,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一雙眼睛卻迸射出強烈的恨意,死死的瞪著鍾晴。
鍾晴捕捉到她的目光,眼底迸射出得意的笑容,直直的看過去,瞪吧,就是要氣死你,你能奈我何?
“太后怎麼受傷那麼嚴重,你們是怎麼照顧太后的?”
皇上嚴厲的瞪了一眼伺候的宮人,臉上很生氣,聲音裡卻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愉悅,更是氣得太后差點吐血。
“太后,你還好嗎?太醫呢,太醫怎麼還不來?”
“多謝皇上關心,哀家還死不了。”太后忍著錐心刺骨般的疼痛,恨恨的說道。
“那就好,母后看起來受傷很嚴重呢,這一回可不能再勞心勞神了,一定要好好靜養。”皇上裝模作樣的說道,幸災樂禍的笑容讓太后恨不得將人剁碎了餵狗。
上官依凝愛戀的目光一直落在南宮墨的身上,柔情似水,情絲差點將他纏繞住,可是南宮墨連看都不看一眼,直直的盯著面前的大理石,讓她黯然神傷,恨恨的剜了鍾晴一眼。
過了半個時辰,太醫才急匆匆的趕來,誠惶誠恐的給太后看傷,越是檢查那些傷勢,越是嚇得渾身哆嗦。
“怎麼樣了?”
太后敏銳的捕捉到太醫眼底的驚恐和絕望,一顆心慢慢的沉到了谷底,忍著疼痛艱難的問道。
太醫身體瑟瑟發抖,舌頭像是打結了一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倒是說話啊,是不是想讓哀家處死你!”太后真的害怕了,大聲吼了起來。
“實話實說。”皇上淡然的掃了太醫一眼命令道。
“太后雙手的手筋被咬斷了,這雙手算廢了。太后臉上被咬下的血肉,也會使臉上永遠留下疤痕。”
☆、第六十四章 再次軟禁,重創敏貴妃
“啊——”
絕望痛苦的慘叫響徹雲霄,太后捂住鮮血淋漓的臉,眼淚猶如不斷線的珠子般往下掉,整個人瑟瑟發抖。
毀容對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漂亮了幾十年的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皇上唇角的弧度愈加的翹起,繼續在太后的傷口上撒鹽,“母后,怎麼辦,被狗啃掉的血肉再也放不到臉上去了呢,留下疤痕怎麼辦?”
太后全身都疼,然而最疼的還是她的心,此時她咬著唇,任由鮮血從唇上蔓延開來,凶神惡煞的盯著太醫,“哀家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將哀家的臉治好,否則你就等著被滿門抄斬吧!”
“您又何必為難太醫呢?你聽說過被咬下好幾塊肉還能重新貼到臉上,並且看不出一點痕跡的嗎?太后,就連鬼門谷的神醫都做不到呢,您別白費力氣了。”
鍾晴皺起眉頭,粉碎了她的美夢。還有一句話她沒有說出來,反正先皇已經死了那麼多年,她就算長得再好看又有誰來看呢?
太后聽到她火上澆油的話,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將鍾晴生吞活剝了,聲嘶力竭的怒道,“毒婦,賤人,都是你害的!哀家絕對不會放過你!”
她喉嚨裡發出野獸一般絕望的嗚咽聲,不敢相信引以為傲的美貌就這麼被毀去了,她恨,傷害到她的人她不能放過,就算她毀容了,也要拉幾個墊背的!
“皇上,哀家毀容雖然不是寧王妃直接造成,但是她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如果你不狠狠的懲罰寧王妃,哀家會將她的所作所為昭告天下人,看你如何包庇她!”
太后臉上湧動著瘋狂的恨意,魚死網破的呵斥道。
“我都沒有碰到你半分,怎麼就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了?油桶是你們掛在屋頂上的,掉下來也沒砸到你,甚至當時油汙都沒有沾到你半分,就算你是太后也不能這麼不講道理吧?要嚴懲也應該是嚴懲那條發瘋的狗,或者是狗的主人,關我什麼事呢?”
鍾晴唇角噙著寒冷的笑容,眼神銳利凜冽,毫不畏懼的反駁道,而且害怕太后受到的刺激還不夠多一樣,絕美如櫻花般的唇瓣一張一合,愈加恐怖的事實從她嘴裡吐出來,“而且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