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第2/4 頁)
淚都冒出來了。
“竟然是你!誰是你背後的主子,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蕭菲雪氣得渾身顫抖,直接抓起床頭桌子上的茶杯惡狠狠的砸到她的頭上,發出砰的一聲,詩情光潔白皙的額角頓時冒出了嫣紅的鮮血來。
“本宮自問從來沒有苛待過你,你究竟包藏了怎樣的禍心竟然要害我滑胎?”
每個人都是有底線的,誰敢動她的孩子,她要讓那個人死無葬身之地!蕭菲雪沒想到竟然她宮裡竟然被人安插了進來,還差點害了她的胎兒,恨意更是在心口噼裡啪啦的燃燒著。
“奴婢沒有,從來沒有做過!”
都到了這一步,詩情依舊死死的咬著牙不肯鬆口,她絕對不會背叛她的主人,哪怕是死。
“既然沒有做過你心虛什麼,為什麼要自尋死路?”上官語歡從之前的事情也明白了詩情是兇手,走到她面前揚起手對著她的臉用力的扇了一個響亮的耳光,凜冽的聲音宛若鈍刀割在血肉上,一陣陣的疼。
“鍾小姐擺明了不會讓我活著,與其落到她手裡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不如自行了斷還能痛快些。”
詩情倔強的說道,眼淚掉得更兇了,“奴婢沒有害太子妃落水,你們都不願意相信,奴婢有什麼辦法!”
鍾晴嗤笑一聲,直到現在她還不肯承認,她直接拿過蕭菲雪之前穿過的衣服攤開,在上衣的背後,顯然還殘餘著淡淡的樹葉的汁液,很淺。
“太子妃是被樹葉當做暗器將她推下水的,請太子鑑定。”她指著衣服上淡淡的樹葉的印子,將衣服攤在上官霖的面前。
上官霖仔細的端詳著那些印子,眼底陡的染上了嗜血的殺意,瞪著詩情,那樣的眼神讓詩情嚇得花容失色,若不是全身的穴道被點住了,她估計兩腿發軟支撐不住跌坐在地上了。
“謀害皇嗣,是要誅九族的!”
詩情臉色一白,額頭上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仍舊嘴硬,“奴婢沒有做過是不會承認的。太子殿下,娘娘,奴婢是冤枉的。”
鍾晴都不由得佩服她了,都到了這種程度,她還不肯承認。
不想再拖延下去,她直接走到詩情的面前,將她的手拿過來,硬是掰開她的指甲,指甲內側還殘餘著樹葉的汁液,“皇后娘娘,這些汁液將她的指甲都染綠了,而且她之前站的位置就是在那棵樹旁邊,她就是害得太子妃落水的罪魁禍首。”
太后渾身佈滿了凜冽的寒霜,恨不得直接讓人把她拖下去亂棍打死,在太子遞過來制止的眼神時硬生生的忍住了。
“你背後的主子是誰?”
太子陰森嗜血的聲音在正殿裡響起,透著徹骨的涼,宛若死神的手掐住了脖子,讓人喘不過氣來。
“沒有,奴婢沒有做過,就算你們嚴刑拷打,奴婢也不會承認的,我問心無愧。”詩情嘴硬得跟蚌殼一樣怎麼都撬不開。
“挑斷她的手筋腳筋,若是還不肯招出幕後指使之人,將她發配軍營衝當軍妓!”太子是真的動怒了,蕭菲雪是他心愛的妻子,那個孩子也是他第一個孩子,顯然是充滿了期待,差點就被人害得滑胎了,他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如果不將幕後主使之人揪出來,他這個太子很顯然就是白當了。
詩情所有的恐懼都化成了絕望,隨即輕蔑的笑了起來,她絕對不會招供的,哪怕是死,哪怕受盡非人的折磨她都不會出賣背後的人。
上官霖沒有在她臉上看到任何恐懼,怒氣更勝,毫不客氣的說道,“挑斷她的手筋腳筋,準備鹽水往她的傷口上撒鹽,直到她說為止!”
“霖兒,太子妃還懷著身孕呢,這樣血腥的場面怎麼能讓她看到。”
皇后的太陽穴突突的跳了起來,不贊同的說道,詩情她絕對不會讓她好過,但是也不能當著蕭菲雪的面啊,要是嚇到她了怎麼辦。
上官霖來到軟榻前,俯下了身子輕輕吻了吻妻子的臉頰,柔聲說道,“你回寢殿休息,不要害怕。”
蕭菲雪乖巧的點頭,手指抓住丈夫的袖子,眼底有些不捨。
“等孤忙完了,晚上過來陪你。”
上官霖心疼的看著妻子,示意宮女將她攙扶著回到寢殿去,皇后有些擔心也跟著過去了。
正殿裡沒有了牽掛,上官霖溫雅的面容陡的變得猙獰恐怖,手指輕輕往下襬著,死士面無表情的挑斷了詩情的手筋腳筋,血花四濺,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女人疼得面容都扭曲了,臉色煞白,卻吭都不吭一聲,咬著牙忍著,那份毅力就連南宮墨斗為之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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