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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教授看著袖著雙手縮在沙發裡的梅柏生說:“而且這人不是沒事嗎?蔡成梁就算可能有壞心,不也沒得手嗎?殺人未遂和殺人已遂,那還不是一個量刑呢。”
他盡力想要說和,不管怎麼說,自己這幾人還在這些人手底下討日子呢,兩邊徹底撕破臉皮,他又能有什麼好果子吃?再者他也希望軍隊早點過來,好早點送他回首都。
他這點小心思,其實也不算什麼,但問題是他這話觸到了眾人的逆鱗,什麼叫沒得手,什麼叫殺人未遂?要不是有林談談,梅柏生屍體早就爛了!
但這話沒法說,林談談能救感染者這事,他們討論過必須保密,所以對外也不能讓人知道梅柏生被喪屍感染過。
最終還是不歡而散,本來想在這搓一頓的鄭教授幾人,也沒好意思再留下來。
林談談看葉蕭情緒不太好的樣子,就心疼上了,現在就鬧成這樣,前世梅柏生真死了,蔡成梁十有八九是直接被殺了償命,那什麼姓陳的姓閔的能不記恨?那葉蕭和軍方的矛盾,最後被開除軍籍也就說得通了。
因為被軍方針對,他前面幾年就挺不容易。
林談談有些糾結,惹上手握軍權的傢伙固然不好,但繼續在他們手底下幹事也憋屈啊,而且只有自己當家做主,才能在這個世道過得好,不然誰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人坑了。所以林談談是希望葉蕭能和前世一樣脫離軍部的,越早越好。
她悄聲問江曉天:“蔡成梁現在什麼情況?”
“就餓著他,讓他幹活,晚上把他關在喪屍屍體堆裡。”江曉天嗤笑,“那廝不是個能吃苦的,幾天下來就脫了相。”
“那就算放過他,肯定也記恨上咱們了啊。”林談談說。
“可不是?”江曉天聽她說“咱們”就覺得順耳,“那丫回到姓陳的那,還不知道怎麼汙衊咱們,慫恿人報復咱們,這個仇啊,早已經結下了。”
一旁徐沁聽到這裡,就嗤笑一聲說:“再結仇,還不是得乖乖放人。”
江曉天一噎,摸出一包薯片咔嚓咔嚓咬,洩憤一樣。
林談談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那你們就這麼放人啊,咽得下這口氣?”
“咽不下又怎麼樣?”徐沁笑著問她,似乎期待她說個答案。
林談談從江曉天那拿了一片薯片往嘴裡塞:“那要看你們以後怎麼打算,如果還是老老實實當你們的兵哥,奉行軍令如山,大局為重,為國家獻身那套,那有多少氣都往肚子裡咽唄,誰叫人家是上司呢?”
林談談就慫恿上了。
“屁啊,還為國家獻身呢,真為國家獻身也就算了,怕不是最後要為那些個糟老頭子獻身!”江曉天也是口無遮攔。
“能別說得這麼噁心嗎?”梅柏生也從沙發角落湊過來抓薯片吃,“要獻身你自己去。”
“那要是我們有別的打算呢?”徐沁不理會這兩個,又把話題拉了回來。照現在這種情況,他們就算去舔人家的腳背,將來也未必不被穿小鞋。
“如果你們不打算再在人家手底下幹了,管他們去死啊,人家不是拿不派軍隊來陽市這種事來威脅你們嗎?兩條路,第一,你們也別管陽市人民死活,撒手走人唄。”這種威脅本就很搞笑,要是手裡頭有他們親友,拿來威脅威脅還像話,拿一城市跟他們沒關係的人?還不是仗著他們狠不下心,照林談談來看,能想出這招,不僅自私,而且惡毒,還賤。
“這個不可能。”鍾雄也走了過來,“雖然說這裡的人和我們沒關係,但如果因為我們的關係,導致軍隊本該早點來的,卻拖遲了好幾天……”說到這裡他搖搖頭。
“我也覺得這招不行。”林談談笑道,真要那麼做了,到時候人家一抹黑,說是因為幾個軍人違抗命令,才延誤了軍方救人時機,那那些死了家人的,還不把這筆賬記在葉蕭他們頭上。
“那第二條路呢?”徐離也過來問。
“第二條那就簡單了,你們不是以陽市人民利益為上,為此都不惜委屈自己,向惡勢力妥協嗎?那索性換個思路,直接和惡勢力槓上算了,你們就把蔡成梁拖出來,給他拍個影片,告訴他外公,讓他早點派軍隊過來,一天不來,剁他一根手指,兩天不來,挖他一隻眼睛,三天不來……”
“捅爆他菊花!”江曉天興奮地接上這句,樂顛顛,咋沒想到這一招呢。
他一拍林談談的肩膀:“行啊你,這個主意好!”
“對對,到時候爆菊這個交給我來。”梅柏生也附和,摩拳擦掌好像馬上就要去爆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