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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其他人依舊該幹嘛幹嘛,我說邢哥跟他們那麼客氣幹嘛,我們手裡有首長的檔案,他們就該聽命令!”
這是一個年輕男人暴躁憤怒的聲音,另一個年長些的聲音說:“他們不是還派出了不少人嗎?我看那些市民也挺不錯,還有不少異能者。”
“說到異能者更來氣,剛才邢哥問這裡一共有多少異能者,要見一見,葉蕭一句話沒有就給回絕了,那又不是他葉蕭的兵,他是擔心我們要搶人哪!他到底想做什麼?”
林談談繞過一輛車,看到站在那裡說話的兩個人,都穿著軍裝,就是有些邋遢的樣子,衣服都不乾淨了。年輕的不到三十歲,像一隻刺蝟,一頭尖刺般地板寸,眉眼間盡是尖利和傲慢,年長的三十多歲,微胖,看著和氣些。
不過林談談看著兩人都不順眼,那年輕的還在說,壓低了一些聲音:“其他城市也不是沒有自己搞救援的,就他葉蕭最能耐,這裡足足有十五六萬人,弄得有模有樣,都能成一個小型安全基地了,這才多少天……七個軍人,幾十個異能者,十幾萬普通市民,卻從頭到尾就沒有一頭喪屍越過安全線,也沒有人鬧過事……這樣一頭惡狼放進我們基地,你說首長壓得住嗎?”
後面的話他沒再說下去,露出一種讓同伴意會的表情,年長些的皺了皺眉:“你想多了,他們要回首都的。”
“他們要是賴在我們基地裡不走呢?”
林談談心說去你個大舅姥姥的!現在人還沒去那什麼基地呢,就先擔心賴著不走了,你們那是天堂哦!
她心裡氣得牙癢癢,手指一抬,發出一枚金刺,嗖地一下戳中那年輕軍人的屁股。
年輕軍人痛叫一聲,立即回頭,卻只看到遠處來來去去的人,沒有一個可疑人物,一摸屁股,上面也沒什麼東西,卻痛得不得了,彷彿有什麼直戳戳扎進了骨頭縫裡,他直抽氣,臉都痛得發白了,顫聲說:“老周,你快看看我屁股上什麼東西紮了?”
年長些的看了看:“沒有啊,別在這說話了,我們也有很多事要做。”
……
林談談心裡憋著氣,走到了現在的臨時指揮營裡,白澄正安排人做事,梅柏生也在,正在理著厚厚幾本名冊。
見她沉著臉進來,梅柏生問她:“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正好這時外人離開了,就剩下白澄和梅柏生,林談談就把剛才聽到的話說了出來,說完了問:“我們是要一起去那什麼基地嗎?”
白澄臉色有些冰冷,梅柏生直接跳腳了:“個癟三,老子去削死他!稀罕他那屁股大點地!”
他轉頭對白澄說:“老白,人家可不歡迎我們呢,我們還去挨什麼白眼,他們走他們的,我們走我們的!現在就和他們分道揚鑣!”
白澄皺了皺眉,說:“現在離開,這十五萬人怎麼辦?讓他們亂哄哄地上路?這事我們心裡有數就行,先別聲張,先離開陽市再說,那一個人的態度不代表所有人的態度,如果所有人都是這個態度……”他沒再說下去,只是那個表情那個眼神,讓林談談和梅柏生感覺涼颼颼的。
兩人對視一眼,哎呀惹不起惹不起。
林談談突然覺得自己白擔心白生氣了,這樣的白澄能讓自己人吃虧嗎?
梅柏生說:“那我們先去發號碼牌了啊。”說著順手把林談談也給拉走了。
發號碼牌其實就是給城西這些倖存者發寫著文字號碼的紙片,並且在名冊上給他們作登記。明天一早,應該說是凌晨的時候,就要按照紙片上的號碼登車,天亮前整好車隊,然後出發。
城西現在有許許多多的車子,都是有意蒐集來的,大車小車,舒適的不舒適的,不同的人坐不同的車,比如有座位的,那就優先老人小孩傷患,需要擠在一個車斗裡的,那就讓年輕人去。
這其中也很多要講究注意的東西,所以發個號碼牌也是一項挺大的工程。
好在也不用梅柏生自己去發,幹這事的都是安排好的人,他看著點就行。
於是那邊挨棟樓的人下來領號碼牌,這邊梅柏生就跟林談談抱怨起來:“那個姓邢的,就是這兩萬人的長官了,原本和我們頭兒是平級,這次為了能配得上兩萬人領袖的身份,連跳兩級成了少將,一把年紀也算走了大運了,但那個樣我就不喜歡,看起來好像很尊重人,張口就打官腔,說什麼希望你們全力配合啊,頭兒說這邊也離不開人,他那臉就掛了下來。”
“除了他其他人我就都不認識了,頭兒老白應該也都不怎麼認識,我們從前都在國外幹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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