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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時心跳都險些漏了一拍。
忽然旁邊有人說:“你說的喪屍,我們好像見過。”
林談談微訝看去,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短髮長臉女人,她身邊還緊挨著坐著幾個男女,顯然是一起的同伴。
林談談道:“什麼時候見到的,確定是面板慘白,整個身體特別乾瘦,好像皮包骨頭一樣,但看起來沒怎麼腐爛的?”
“對,就是那個。”女人說,“就在一個小時前吧,我們埋伏一群喪屍的時候,它突然在樓頂上出現,當時直線距離怎麼也有三十百米吧,我是重度近視,有了異能後好了點,但還是輕度近視,擔心眼鏡礙事我還沒戴眼鏡,照理說那個距離我不可能看清那個喪屍的,但我卻感覺和它的雙眼對視了一樣,把它的眼珠子看得清清楚楚。”
說起那一瞬,女人皺著眉,還有些心悸:“當時我就嚇了一跳,還以為它會撲下來,但它靈活地爬到另一棟房子頂上,然後就看不到了。”
林談談聽她一描述,心裡就有底了,應該就是她見過的那個喪屍了。
女人的同伴,一個寸板頭男人也說:“當時小路叫了一聲,我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也覺得和那喪屍對視上了,真的很詭異。”
女人的其他同伴也說和那喪屍對視了,只有一個因為忙著殺喪屍而沒有分心去看,等到再去看時那喪屍已經走了。
幾人交流著當時的感受,卻也說不出更多的,只覺得古怪,但又不知道到底古怪在哪裡,反正就是挺膈應的。
說話間天黑透了,他們緊閉門窗,沒有點燈,就這樣或坐或躺休息,有人是真的睡著了,但大部分都沒法在這樣的情況下入睡。
葉蕭叫林談談只管睡自己的,有他在呢,林談談靠在他懷裡,把他當成了沙發,還是挺舒服的,還有徐徐不絕的體溫傳遞到自己身上,在這還微帶涼意的夜晚,十分怡人。
她小聲說:“那我睡上半夜,你睡下半夜。”
葉蕭笑道:“沒事,下半夜有孫潘守夜,你不用操心這個。”孫潘就是那個雷系異能者。
林談談便不再說什麼,她眼皮開始發沉,我在他懷裡漸漸睡著了,睡前她還想著,他就在身邊,這次總不會做在水裡撈他的噩夢了吧。
結果是還沒等到她做噩夢,她就被身邊細小的動靜吵醒了。
睜開眼是黑幽幽的,只有窗簾外透著幽幽的黯淡的月光,她感覺到葉蕭從靠著變為坐直起來,耳邊則捕捉到不遠處的粗重急促的喘息聲,還有人不斷低聲叫著“不要”、“救命”,還不止一人。
林談談朝聲源看去,葉蕭察覺到她醒了,在她耳邊小聲道:“醒了?”
林談談嗯了一聲,坐起來:“怎麼回事?”
葉蕭開啟了手電筒,照了過去,之前和她說話的那個女人和她的同伴靠在牆邊睡得沉沉,但奇怪的是每個人都眉頭緊鎖,表情猙獰,滿頭大汗,甚至不斷搖頭囈語,就像是……做噩夢了!
他們的喘息越來越重,透著強烈的驚恐意味,手腳也開始掙扎起來,教室裡越來越多的人被驚擾,睜開了眼睛。
葉蕭讓林談談坐著別動,自己過去拍了拍那個寸板頭男人的肩膀:“醒醒,醒醒!”
他們同伴中有一個沒有做噩夢的也被吵醒,一看同伴都魘住了,連忙跟著一起喊人。
但無論他們怎麼叫怎麼拍怎麼搖晃,這些人就是叫不醒。
教室裡其他人也察覺到不對了,即便是做噩夢,也不該叫不醒吧?這種情況實在是詭異駭人。
林談談皺緊了眉,過去拉了拉葉蕭:“你們讓開。”說著手裡就一瓢水憑空出現潑了過去。
每個人都被潑了一臉,驚醒了過來,大口大口喘氣,彷彿從鬼門關逃出來一般,個個表情驚恐,甚至在發抖,一個年紀略輕的女孩醒過來時還尖叫了一聲。
“小路,大元,你們怎麼了?”那個唯一沒做噩夢的人擔憂地詢問自己的同伴。
叫小路的短髮長臉女人半天說不出話來,她做噩夢了,她夢到了她最害怕的事情,最不想回憶的一幕,重歷了那樣的心情,她整個人都虛軟了下來,痛苦地捂住了臉。
沒做噩夢的男人一臉莫名和擔憂。
那個年紀最輕的女孩突然哭了起來:“我做噩夢了,我夢到了有鬼追我,我最怕鬼了!”
沒做噩夢的男人失笑:“這世上哪有鬼?”
“可我就是怕啊!我夢到我在一個大大的房子裡,到處都空蕩蕩的,陰影裡有什麼東西在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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