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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更高的,姑娘可選擇的不也多了,有得必有失。”
林沈氏心頭緊了緊,這個繼子越大她越是看不明白了,尤其是參軍之後,整個人都變了,變得讓她覺得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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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榭裡發生的事,劉氏也有所耳聞,對天璇道:“姐妹之間是該和睦相處,然而並不是叫你們忍氣吞聲,逆來順受,只要佔了理掌握了度即可。”
天璇心下一定,據她所知原身並不是個包子,所以在沈天珠挑釁時她選擇了順應心意反擊,不過沈天珠那慘樣讓她心裡有點沒底,劉氏這番話可算是讓她的心落回實處。看樣子,人設沒崩,天璇默默在心裡比了個勝利手勢。
劉氏又道:“靖國公府的情況,阿璇可都記住了?”天璇一回來,靖國公夫人就差了跟前得臉的媽媽親自來送帖子,邀她過府,日子就定在明天。
天璇回道:“記住了。”
劉氏頷首:“你也別緊張,明天阿嫣也要陪你去,有什麼不明白的,問她便是。”
阮氏閨名一個嫣字,她柔聲道:“靖國公夫人最是疼妹妹不過的。”
天璇默默道,就是因為這樣才緊張,還有靖國公夫人那位第一眼就無意真相了的兒子,不知道在不在家?身居高位的樣子,應該挺忙的,沈凜和沈天樞就很忙,忙的人影都見不著!
應該挺忙的蔣紹在衛所內悠閒地喂著魚,他坐在涼亭的欄杆上,一條腿隨意的垂在外側,另一條腿支著。明明是稍不注意就要落水的姿勢在他這卻顯得穩若磐石。
身後的下屬見怪不怪,若無其事地彙報,:“王明義嘴硬的很,一個字都不肯招。”
蔣紹撒了一把鉺食入池,瞬間紅的白的黑的魚爭先恐後湧來,激起層層漣漪。
白祺望著夾雜在其中的鯽鯉鱅鰱草青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下。明明那麼風光霽月一人,愛好怎麼就如此奇特,想起初到衛所那些人不可思議的目光,白祺就覺臊得慌。
“刑都用了?”
白祺收斂心神:“都用了。”對王明義他私心裡不是不敬佩的,他們錦衣衛掌偵查,緝捕,刑訊,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多少硬漢倒在詔獄的酷刑前,王明義這般的硬骨頭鳳毛麟角。
蔣紹望著水面,輕描淡寫的說道:“他不心疼自己,不知心不心疼兒女,把他兒女帶到他面前去。”
白祺心下一凜,便見蔣紹側過臉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立時脊背一涼,再想不及其他,忙拱手應是。
“告訴王明義,三天內我若拿到準確名單,我就放過他家小。否則,百年王氏就要絕於他手裡了。”蔣紹的語調漫不經心,甚至說話時的目光一直跟著水池中的一條鯉魚。
這種當做觀賞魚養大的魚,呆頭呆腦。別人一天下來怎麼著都能有收穫,就她眼大無神目中無魚,浮漂動了都不知道提竿,魚餌被吃光了也釣不到一條。
他還沒嘲笑她,她倒理直氣壯地怪他說話聲音大把魚嚇走了。他不說話,照樣釣不到就怪他不提醒她。
氣得人真想把她扔水裡,最後他讓人悄悄潛到水底往她魚鉤上掛了一條鯉魚,才算是高興了。喜滋滋地捧到他娘跟前邀功,他娘左一個厲害右一個真乖,輪到他,好似他那一簍子魚不存在,一個好字都沒有。
白祺略略抬高視線,就見蔣紹泥塑木雕似的坐在那,半響見他再無吩咐,白祺趕緊告退。走在長廊上,他鬼使神差地一回頭。只見蔣紹垂目望著水面,那目光似看魚又似透過魚看見了其它,竟透出幾分蕭瑟。
這個念頭剛冒起,白祺不禁抖了一個激靈。出自赫赫蔣氏,貴為公府世子,年紀輕輕便執掌錦衣衛大權在握還俊美無儔。倘若這樣的人都蕭瑟了,那自己是不是不用活了。白祺甩了甩腦袋,把這個可怕的念頭甩出腦袋,他現在應該想的是怎麼撬開王明義的嘴,把朝廷插在臨江的釘子拔|出來。
☆、舊事
池中的魚還在爭先恐後的奪著美食,渾然不覺危險臨近。
噗噗噗幾聲後,水面上翻起幾尾肥魚,剩下的魚頓時鳥獸人散,徒留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蔣紹跨下欄杆,吩咐:“送兩條鯉魚給沈大爺。”
隨從洗墨應了一聲,立時帶著人打撈暈過去的魚,數一數,三尾鯉魚,二尾鯽魚,一尾草魚,一尾青魚,俱是一斤以上兩斤以下肉質最鮮嫩的。
洗墨暗暗咋舌,世子功夫越發精進了。拎了兩條鯉魚放進水桶,洗墨提起來就往外走。
阮氏望著下人送進來的水桶呆了下,特特送兩條魚過來?問:“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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