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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心思,可真讓人猜不著,讓她們為之心動的第一個男人就那麼難忘嗎?畢繡瑩是這樣,顏懷玉也是如此。
想起顏懷玉,蔣嶸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冷。竟然忘了他,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想不到蔣紹手裡還有這樣的寶貝,想來他的好大嫂也被餵了。不知道若是老大發現費盡心機救回來的妻子心心念念這另一個人,該是何等心情,是不是如他這般。
不過他更希望老大找不到,蔣嶸輕輕一扣案几,門外貌不驚人的小廝入內。
“傳信,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沈天璇挖出來。”這可是老大的心肝,蔣紹的眼珠子。
小廝應是後立刻退下。
且說蔣崢回到流波院第一件事就是看元寶,守夜的白露見他屈膝行禮。
蔣崢略一頷首,邁著長腿幾步就到了床邊,被堆裡拱起小小一團,只露出一張粉雕玉琢的小臉。
元寶越大越像他,她的痕跡越來越少。不知道他們第二個孩子更像他還是她,女孩兒應該更像她吧!幸好母女均安,否則他會讓他們付出百倍的代價。
☆、第153章
又是一年上元佳節,城內燈火闌珊如晝。張燈掛彩的冀王府內高朋滿座,應邀而來的文臣武將們觥籌交錯,餘光時不時掃過上首的冀王。
經過半個月的精心調養,冀王雖然虛弱依舊卻已經能勉強坐直,然而大臣們卻不能放心,尤其是幾個親眼見過除夕夜冀王憔悴模樣的重臣,病成那樣,哪能恢復的這麼好,怕是迴光返照吧!
幾位知情的老臣對視一眼,皆是憂心忡忡。
廳內的靡靡之音,曼曼歌舞,他們卻無暇多欣賞,唯有低頭喝酒。不一會兒身體欠佳的冀王率先離席,他出來露面是為了安定人心,臨走之前讓蔣崢招待諸人。
冀王一走,場內氣氛頓時變得鬆快起來,幾個愛玩鬧的年輕將領已經離席找人拼酒,便是老成持重的神色也略有放鬆。
蔣嶸遊走在諸人之間,早前他的關係一直在文臣之間,直到這次以監軍身份參加南征才在武將之間開啟局面。
“這酒不錯。”沈天樞拿著酒杯含笑走到蔣崢面前。
蔣崢笑道:“回頭我給你送兩罈子過去。”
沈天樞道:“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大哥。”
兩人轉身,沈天樞抱拳:“三爺!”
蔣嶸端起手中酒笑吟吟道:“這一陣辛苦大哥了,先乾為敬。”冀王定在十八日讓皇帝禪位,諸事已經備妥就等吉時。
蔣崢淡笑:“你也是。”
兄弟倆寒暄完,蔣嶸便離開。
沈天樞鼻尖輕輕一動,目光在蔣嶸腰間的荷包上一掠而過,收回目光看向蔣崢,蔣崢笑了笑。略說了兩句,兩人分開,自去應酬。
蔣嶸應酬了一圈回到座位上,白皙的面龐微微泛紅顯然喝了不少,頗有些疲憊的靠坐著。有心奉承的見狀知趣的沒喲偶湊上前。
蔣嶸望著場中歡聲笑語的人,突然一笑,低頭把玩著自己的荷包的。
此時,屋內一些年老體弱的大臣忽覺一陣暈眩,伴隨著杯盞落地的清脆聲。
“怎麼回事?”
同時,外面傳來喧譁之聲,動靜越來越大。
還有神智的一聽,兵戈之聲,當下臉色驟變,驚疑不定的看向蔣崢,見蔣崢身微微一晃,目光灼灼的看向蔣嶸。
下意識循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但見蔣嶸緩緩起身、離席,步履穩健:“三爺!”
再見席間一些神清氣爽的同僚越眾而出圍攏在蔣嶸身邊,哪還不知這些人投靠了蔣嶸。
不一會兒廳內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還清醒著的不是蔣嶸的人,就是如蔣崢有武藝傍身勉強硬撐著。
這會兒功夫,外面的喧譁聲也消失了,一隊人帶著濃郁的血氣入內,打頭的身披鎧甲的男子對蔣嶸恭敬行禮。
蔣嶸朗笑一聲,凝視著面色陰沉的蔣崢,緩緩一笑:“大哥,得罪了。”
“阿嶸,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蔣嶸只聽出了他聲音中的勉強,知道他不過是在強撐,今日的酒和他以及幾個心腹佩戴的香都不是□□,然而一旦湊在一起就是上等的迷藥,這可是他費盡心機弄來的,就等這一天。
“收手,我憑什麼要收手。”蔣嶸躲過侍衛手裡的劍,走向蔣崢,他威望太重,哪怕被囚禁,指不定哪天就被他翻盤了,所以他必須死。冀王命不久矣,沒了蔣崢,兄弟中舍他其誰,父王再是震怒,為了蔣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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