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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時,齊司南和靈姐兒圍著碳爐吃鍋子; 一旁的桌子上還放著各種各樣的菜餚; 用過晚膳; 靈姐兒由丫鬟扶著在屋子裡踱步消食; 齊司南則偷偷的出去了一趟。
待靈姐兒走了兩刻鐘,齊司南還沒有回來,靈姐兒把石騰叫過來; “王爺去哪了?”
石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王爺啥也沒說便騎馬出去了,他也不知道啊!他微微低了低頭,斟酌道:“這事奴才也不知,不過王爺素來出去都會和王妃說,這次沒說的話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估計要不了多久就回來了。”
靈姐兒點點頭,揮揮手讓他下去了,她拿著一本話本子在燭臺前看著,時不時的便向門口瞅瞅,齊司南沒有叫她失望,很快就回來了,他的手裡提著兩盞燈籠。
靈姐兒一見到他就撇了撇嘴,“夫君,你去哪了?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夫君以前去哪都會告訴她的,他現在是不是厭倦自己了,越臨近產期,她的心情就越焦躁,心思也越敏感。
齊司南摸了摸她的頭,把兩盞燈籠提到她眼前,“喏。”
靈姐兒立馬轉怒為喜,大眼睛裡滿是喜色,她打量著手裡的燈籠,一個是兔子的,一個是小貓的,兔子是她的生肖,這隻小貓的,怎麼那麼像橘子。
自從她有孕,齊司南就不讓她時長抱橘子了,也不讓橘子近身,她為這事不知向他抱怨了多少回,原以為他沒在意,沒想到他卻一直記得。
齊司南拉著她的手往裡走,“本來想帶你去看的,但你懷了身孕行動不便,等下年,下年咱們再一起去逛燈會。”
靈姐兒歪著頭想了想,下年的話估計就要去參加宮宴了吧,連逃兩年宮宴好像有些不太好,不過,有夫君這句話,她聽著還是很開心。
齊司南把靈姐兒扶坐在榻上,雙眼看著她,“姝靈,你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見面就是在燈會上。”
靈姐兒點點頭,“那天人太多,我差點走丟了。我至今還記得大哥那天穿了一件玄色的衣裳,你也是身著一身玄衣,所以我才誤把你看成了大哥。”
“是啊。姝靈,我真的很慶幸那天穿了一身玄衣,要不然我就遇不到你了,你那麼好,要是嫁給別人了我可虧大了。”
靈姐兒撇撇嘴,“我還記得呢,你那時候根本理都不理我,就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高傲的不得了!”
齊司南摸了摸鼻子,尷尬的笑了笑,“我那時候哪裡知道我後來會娶你,嗯?”
靈姐兒也不是真生氣,聽了他的話噗嗤一笑,“說來也是!”
緣分有時候就是這麼巧,在不經意間,兩個人便遇見了。
靈姐兒把那兩個燈籠掛在床頭,她是真的喜歡這兩個燈籠,齊司南看著她孩子氣的動作寵溺的笑了笑,他忍不住湊過去吻了吻她的臉頰,他的姝靈,真是可人疼啊!怎麼疼都疼不夠。
正月二十日,齊司南便去上職了,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靈姐兒的肚子已經快九幾個月了,太醫說很有可能會早產,靈姐兒這幾日一直不能靜下心來,齊司南也很是謹慎,一下職就趕回來陪靈姐兒,並且交代丫鬟不能讓靈姐兒一個人待著。
與此同時,定王妃的肚子已經快十個月了,她暗暗祈禱一定要在瑾王妃前面生產。
二月初一傍晚,齊司南剛回來靈姐兒便開始肚子疼,齊司南嚇的額頭直冒汗,當即就命人去叫太醫和穩婆,他握著靈姐兒的手,“姝靈,疼的厲害嗎?”
靈姐兒的肚子一陣一陣鑽心的疼,她的身上都已經開始冒冷汗了,“沒事。”她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
齊司南看著心裡難受的要命,疼的汗都冒出來了,怎麼會沒事,他不時的向門外瞟,希望太醫和穩婆趕緊過來。
太醫和穩婆一路小跑的過來了,齊司南急著道:“娘子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要生了。”
太醫都不用去把脈,他看了一眼靈姐兒的反應,立即道:“看樣子是要生了,快,快把王妃扶進產房。”
產房早就準備好了,穩婆一聽立馬扶著靈姐兒進產房,進了產房,穩婆沒有讓靈姐兒立即躺下,“王妃先忍一忍,羊水還沒破。”又吩咐一旁的丫鬟,“快,去下碗麵過來。”
丫鬟趕忙領命去了,靈姐兒在穩婆的攙扶下艱難的走著,每走一步就疼一下,齊司南被關在門外,他死死的盯著產房的門,心中浮現出一絲無力,他什麼都做不了,不能替她承受生產之痛,甚至不能陪著她。
不知走了多久,靈姐兒的身下有熱流滑過,穩婆趕緊把靈姐兒扶著躺在床上,“快,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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