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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望舒只覺得惠帝比荷嬪噁心一萬倍。
比起同是女子的爭執,那個可惡的男人,才是沈望舒最厭惡的存在。
她冷冷地掃過惠帝努力憋著眼淚的眼,安靜地看著荷嬪將三十板子被打完。她柔弱清瘦,乃是超凡脫俗的品格,只是在重棍之下卻已經血花四濺。她背上的柔軟的錦衣已經沾滿了鮮血,皮肉綻開鮮血淋漓,看著十分可怖。
可是看著她的悽慘,沈望舒不由想著,三十板子就已經是如此,那麼一百板子,又該是如何?
但凡荷嬪是個有良心的人,想到貴妃為她擋了多少災禍,也該在惠帝面前求情一二。
可是她什麼都沒有做,大抵貴妃被廢,她還覺得出了一口惡氣罷。
“下一次,你當謹言慎行。”她冷冷地說道,又看向惠帝。
惠帝滿心的憐惜,卻不能露出來,只低低地垂了頭,飛快地抹了自己的眼角。
荷嬪已經厥過去了,哪裡能聽見沈望舒的話。
“娘娘我?”容妃賠笑問道。
“自己與陛下說罷。”沈望舒懶得理會她與惠帝之間的破事兒,見荷嬪被拖走,轉身也走了。
不過她自然記得該把惠帝的玉雕給了容妃,叫人抬了去,倒叫阿香有些捨不得。
“那玉雕雖不是最好的了,可到底是陛下給娘娘的,娘娘怎麼送給容妃娘娘呢?”阿香立在沈望舒的身邊嘀嘀咕咕地捨不得,她抱著玉雕,見沈望舒眉眼清淡,垂頭看宴席的單子,便失落地說道,“不過是宴請攝政王罷了,娘娘這單子都看了好久了。”
都不像從前那樣溫柔地跟她說話了。
宴席的單子乃是貴妃親自擬定,阿香就見她每一樣兒菜都很精心,比面對陛下時還精心,不知為何,心裡突然生出了一種很奇異的感覺。
“請柬給了他沒有?”沈望舒頭也不抬地問道。
“給了。”阿香急忙說道。
她頓了頓,明知道做宮女的該謹言慎行,卻還是忍不住說道,“娘娘待攝政王真的很好。”
“應該的。”
“您是陛下的妃嬪,與攝政王來往密切,奴婢怕……”阿香遲疑了一下,見沈望舒抬頭專注地看著自己,垂頭訥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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