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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喝杯牛奶?”他遠遠地站著,牛奶已經放在了床頭櫃上。
一個奶字,又讓她想到某種白白的東西,她皺眉,忍著噁心感搖頭。
“那吃什麼?”他站在一邊很耐心地問。
吃什麼她還真不知道,完全沒有胃口。
“你先想想,我叫馮嬸給你煮點止嘔的。”他想過來,卻又遲疑,然後苦笑,“怎麼辦?我可以過來嗎?想抱一下你。”
☆、第251章 味道
“別!別過來!”她條件反射似的身體往一邊移。
晏暮青只好駐足,站了一會兒,無奈地道,“我還是下去吧。”
“我想吃炸雞腿和漢堡。”她忽然說屋。
晏暮青剛邁出去的步伐停住,幾分嚴肅,又幾分疼惜,“不行,這個堅決不行。添”
“我想吃。”她執拗地強調。
他猶豫了一下,“稍等一下可以嗎?先吃早餐?”
她想,大概他出去買也是要時間的,便沒再說什麼。
她真有那麼想吃嗎?其實並沒有,很有可能他買了來她一口也不會吃……
晏暮青出去了,而且沒有再上來,早餐是馮嬸給她送來的,每天的營養早餐。
她看著自己的手臂,就這麼每天補著,有用嗎?再這樣下去,她不知道會不會枯瘦如柴,只是苦了肚子裡的小東西。
沒有胃口的她,每天都是為了它而逼著自己吃,今天也不例外,只不過今天格外難得下嚥一些,可她還是吃完了,但那一杯牛奶,她真是無法說服自己喝下去,請馮嬸給拿走了。
晏暮青消失後,便一個上午沒有再出現,她像平常一樣自己做著胎教,看看書。沒有刻意去想某些事情,雖然自始至終心口都繃得緊緊的,但是,只要一覺得自己承受不住了,就和肚子裡的小東西說話,這個方法百試百靈,每次說完話後,她就能恢復平靜。
所以,她堅信自己沒有做不到的事,也堅信這世上沒有不可緩釋的痛,一切,都在於時間的長短而已。
中午還沒到,她聞到了炸雞的香味,晏暮青真的給她買了來?
念頭剛起,門口果然出現他的身影,手裡託著一隻餐盤。
“來,吃東西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他走近,把托盤放在了床頭櫃上,而後遠遠地退開,坐下來看著她。
果然跟她料想的一樣,當這樣東西放在她面前,她一點吃的欲/望也沒有。看著炸雞腿黃黃的顏色,尤其聞著那股油味,她甚至還有些反胃。
“怎麼?不吃了?”他看著她的神色,料到幾分。
她把托盤推開,“不想吃了。”
“你啊!”他笑著嘆道,“真是孩子氣!都要當媽媽了,還這麼孩子氣可怎麼辦啊?”言語間雖然聽著像責備,卻是說不出的寵意。
許自南聽著,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常常這樣。
自她懷孕以來,他陪著她這段時間,總是嘆她小,總說她孩子氣,也總是把她當小孩子一般對待,還常說,這以後他一個人要帶兩個女兒,可怎麼辦。
從前聽著,總喜歡吊著他脖子傻笑,雖然對他老把自己當孩子的行為有過不滿,但說到底,能被一個男人寵孩子般的寵著,也是一種幸福。
可是,今天聽著,所有的味道都變了,她只覺得虛假,虛假得可怕,尤其他說著這些話時的語氣,簡直酸得她掉牙。
她只是不吭聲而已,他見她這樣,也不再說什麼,伸手來端托盤,打算把炸雞腿和漢堡端走,許自南卻在這時發現,他手上有幾個地方都像是燙傷的痕跡。
再仔細一看,的確是沒錯,就像她之前練廚藝時被油減到手上時爆起的泡一樣,只不過,她那會兒不過很小的一處兩處,而他,卻是幾處大泡。
她心念一動,難道這雞腿是他自己炸的?
“等一下。”她說,用手拿起那隻雞腿,啃了一口。
果然,炸得黃澄澄的雞腿,咬破後可以看到裡面的烏肉烏骨,他還是用家裡的烏骨土雞炸的……
“你會炸雞?”她不由詫異地問了句。
他本來並沒有提及這件事,但此刻她問起,他便一本正經地回答,“外面的炸雞和漢堡是絕對不能吃的,非要吃,我們自己在家炸,偶爾吃一次。”
她沒有應答他,只去看那漢堡,似乎,也是自制的。自制蒸肉餅生菜漢堡。
“別用嫌棄的眼神看它,這個肉餅比快餐店炸的那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