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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中了此毒,內功極高的人都會一日毒發,你這娃崽竟然讓老夫等了七日,果然不愧是炎淼家族的聖子血脈,哈哈哈,好,很好。”厥青紫詭異的笑聲從嘴中發出,在這夜晚聽得滲人得很。
原來顏儀那日請動厥青紫的交換條件就是以身試毒!
楚風雲看著痛苦倒地的顏儀,心中情緒有些複雜。
他竟然為了那孩子,做到如此地步!
而且聽到厥青紫口中說顏儀是炎淼家族的聖子?
那是什麼玩意兒?
樓梯口的那些官員和一些王爺黨的侍衛見有此等怪人出現在右相身邊,而且明確表示是他對右相下了毒,紛紛群情激憤的湧了過來,將厥青紫和楚風雲顏儀三人團團圍住。
侍衛抽出腰間長劍直指厥青紫,那老人仍然背對著那些人,仿若完全沒有看到有人要將他捉拿。
只是當那群侍衛拔劍刺向老人後背的時候,見他一揮手,所有人頓時定了腳步,隨後腳下踉蹌倒地,七孔流血,再也不見掙扎!
後面的官員們見此情景,嚇得不敢動彈,再也沒有人衝過來。
楚風雲站在最近,倒也不慌,扇著扇子,靜靜看著眼前一切。她知道只要自己不干擾這鬼醫,她就沒有任何危險。
“來人,來人,吳統領,你們快來,殺人了,殺人了!”那些官員回過神來後,屁滾尿流的想要往回跑,卻在同一時間紛紛倒地,根本來不及跑到樓梯口,下樓的門就被緊緊閉上,任憑吳錚等人如何敲打也打不開。
“真是一群煩躁的聲音,影響老夫試毒。”厥青紫抽出手中銀針,刺向顏儀脖子,頓時顏儀全身銀光瞬間熄滅,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團橙黃光芒。
厥青紫見狀,大喜過望,彷彿看到世間最美好的寶物,眼裡是喜悅精光,而嘴裡發出陣陣詭異笑聲。
“神奇,實在神奇。而且你這娃崽也是真能忍,全身經脈盡斷的痛苦,你竟然不吭一聲。不知道這剩下的九次毒發會是一個什麼情況。”厥青紫手中銀針亂舞,快得根本看不清楚,連成一片。
顏儀冷哼一聲,不想言語。
片刻之後,厥青紫收了銀針,滿意的站了一起,回頭看了一眼楚風雲,眼中閃過一抹異色,正要對她揮手,顏儀的聲音響起:“本相說過,不能動她。否則本相絕不饒你!”
這麼虛弱的顏儀還能有如此氣魄,倒也讓厥青紫有些驚訝。
腦海裡面閃過炎淼家族那幾個長老怪物,厥青紫也有幾分忌憚,頓時收了手,有些遺憾的看了眼楚風雲,瞬間消失在這個樓頂。
整個空間一片靜謐,顏儀的膚色也逐漸恢復正常,他緩緩的爬起來,盤腿而坐,屏息調戲。
楚風雲用扇子遮住嘴,問道:“何苦做到這般地步。”
倘若是她,絕對不會為了一個還沒出生的孩子冒這個險,受這份苦。
顏儀閉著眼,說道:“因為本相是父親。”
楚風雲撇撇嘴,瞬間覺得自己渺小很多,這種被比下去的感覺真是不爽。
剛才還大言不慚的說自己心胸寬廣,你看這一比較,感覺自己就跟個小人一般了。
周圍官員都爬了起來,滿臉疑惑自己為何在此,看到那批死去的侍衛更加不知所措。
厥青紫給那些官員失了忘憂散,會忘記剛才所有發生的事情。
顏儀也不願多做解釋,站起來下了樓,楚風雲緊隨其後,但是心思已經不在那戶部尚書的好處之上,而是看著顏儀的背影,靜默不語。
夜已經很深了,一家酒館之內掌櫃都撐著腦袋睡著了,可是還有兩人坐在桌前,不願離去。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右相大人怎麼可能與左相大人接吻了,不可能,我不能接受。”冀雪繼續往嘴裡灌了一口酒,臉上盡是因為醉酒的紅暈,身上還穿著那大紅色喜服,妝容已經全花完了,看起來跟女鬼也相差無幾了。
季秦撐著腦袋不讓自己睡著,他命苦啊,被左相大人安排監視冀雪,免得出什麼亂子。
你看,監視到這深更半夜的也算盡職,明天定要去左相大人面前狠狠邀功。
“為什麼,你說為什麼呢?右相大人愛慕左相大人,那我怎麼辦?我怎麼跟右相大人爭?”冀雪已經胡言亂語,腦海裡面全部左相右相接吻畫面。
情敵是其它人還好,可是是那大凌王朝最為清貴最厲害的右相顏儀,人人在他面前都覺得自慚形愧,怎麼爭搶?
季秦也滿腦子是白天所見的震撼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