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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就認出了她?於是伸出雙手,來到老闆的脖子前面,說道:“我死的好慘啊,冤有頭債有住,我也要你血債血償!”
老闆雙眼圓睜,非常驚恐。
一是他真的以為在這裡遇鬼了,就算不是鬼魂,現在自己手腳被縛,對方也可以將其狠狠掐死!
在這兩重驚恐之下,老闆嘴裡喊道:“不是我,不是我。我也只是奉命行事,不要找我!”
“奉誰的命,告訴我,我要去找他。”楚風雲問道。
正在這時,幾抹銀光從楚風雲頭頂閃出,直奔楚風雲要害部位。她憑感覺一個翻身,躲到那堆屍體之後,銀針入肉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只是下一秒鐘,幾道暗色身影從房梁跳出,銀光利刃直逼楚風雲脖頸,讓她根本來不及躲閃!
“左相大人!”躲在佛像後的季秦見狀,驚得只能大喊一聲,捂住雙眼,不敢直面那利刃刺入楚風雲身體的畫面。
空氣中鐺鐺幾聲脆想,劃破整個寂靜的破廟空氣。
季秦覺得利刃入體不應該是這種聲音,欣喜的睜開雙眼,看到兩個紅衣男子擋在了楚風雲身前,用劍架住了黑衣刺客的即將刺入楚風雲脖子的利刃,只差毫釐。
兩個紅衣男子煞氣逼人,但也不及兩人身後那一抹黑色修長身影迸發出的魔息,那人背對著黑衣刺客,卻放佛全身縈繞著地獄般的幽暗氣息,看得令人膽寒。
“右相!”季秦激動得喊了出來,雖然以前不太待見這個右相,但是季秦卻覺得此刻的右相簡直帥呆了!
要不是他千鈞一髮的趕到,左相……左相大人……
“留活口。”顏儀背對著幾人淡淡說道,鬼泣和鬼笑立刻動手,刀光劍影與那四個黑衣此刻纏鬥起來。
顏儀站在楚風雲面前,本想伸手拉她一把,但是最後還是沒有如此做,嘲謔說道:“左相大人還有唱戲的愛好。”
這一頭如鬼般的亂髮和滿臉的鮮血,要不是顏儀剛才看到她身手靈活的避開那銀針暗器,還真以為她受了重傷。
楚風雲看了看那兩抹紅色身影,想起那次在小巷中也是這兩個被稱為鬼泣和鬼笑的人救了她,現在看來是顏儀的人。
楚風雲自己爬了起來,瀟灑的撩了撩那雜亂的頭髮,掏出腰間扇子說道:“人哪,在任何環境都要自得其樂。我這場唱的可是大戲。”
“那左相的意思是本相擾了你的興致?”顏儀想到自己調集了所有力量,翻遍了整個湘水鎮才在這裡找到了她,她反而說自己打亂了計劃?
楚風雲用扇子遮了下半邊臉,只露出滿是鮮血的眼睛,看得顏儀一陣惡寒。
“那倒不是,我這出戏,還要右相大人幫忙才唱得完呢。”楚風雲眼睛微眯,露出一抹危險的光芒。
與此同時,鬼泣和鬼笑兩人已經完全制服了黑衣人,四人狼狽的滾倒在地,由於蒙著面,只露出一雙視死如歸的眼睛。
而另外一邊,老闆還被死死的壓在那一堆的屍體下面,動彈不得。
楚風雲看著那四個黑衣此刻就想看死人般,帶著憐憫和感嘆。
“右相大人,你說人在什麼時候死得最舒服?”楚風雲突然對顏儀問了這樣一句。
顏儀微眯眼神,明白楚風雲的意思,心中倒也有些興趣,淡淡說道:“死在鬼泣的劍下最舒服。太快,毫無痛覺。”
楚風雲微微挑挑眉,倒也詫異顏儀已經猜到自己所要做的事情,繼續說道:“那怎樣死得最痛苦呢?”
“鬼笑剝皮功夫了得,絲毫不粘肉,一張人皮剝下來完好無損。然後從頭頂灌鉛,人不會死,只會覺得萬毒附體,最後那些鉛液從血管肌肉滲出,讓人通聲銀白。半個時辰之後,只需用食指輕輕一彈,整個身子化作無數細小鉛珠,碎落一地,如煙花般奪目。只是那時候腦袋還未失去意識,也可一起欣賞。”顏儀的聲音清淡優雅,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膽寒。
站在一旁的季秦想著那個畫面,忍不住乾嘔起來,更別說那四個黑衣刺客和被壓著的老闆,更是面如死灰,大氣都不敢出一身。
楚風雲淡看一眼顏儀,心中還不懷疑這人以前定是用過這個招數,否則怎麼能夠說得如此詳細,不禁心中升起一陣惡寒,打起精神,繼續說道:“四位壯士和老闆,我給你們個選擇。其中一人我可以放了,兩人可以選擇最舒服死法,那麼剩下的就是最痛苦的死法。給你們一盞茶的時間商量一下,本官說道做到。”
說完之後,楚風雲閒適的擇了塊乾淨的地坐了下來,眼睛尋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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