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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夏拂了拂手,冷傲地站在門前,沉聲道:“放肆!郡主的姿容,豈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覬覦得起的!”
“罷了,沉夏,莫要跟這些人費口舌。”身著披風的沐七站在門前,輕輕開啟手中的香爐。
一股雅青色的濃煙順風飄向士兵們的中間,眾人的動作忽然僵硬了,好似身體不聽使喚一般!
“這是攝魂香,凡中此香之人,都必須乖乖聽命於本郡主,不然的話,就會血脈崩裂而死。”沐七幽幽開口,拿著玉杵輕搗香爐。
“既然你們的王上處處跟本郡主過不去,不如本郡主就送他份大禮吧。”沐七的眸光漸冷,嘴角勾起一個狡黠的弧度。
“你們這些人,現在立馬排好隊跑到苗疆王寢宮內的太夜池前,脫光了衣服跳下水,絕不準停!”沐七莞爾一笑,緩聲開口道:“對了,一邊跳還要一邊喊‘我是禽獸’。”
什麼?士兵們皆是一驚,讓他們這些男人脫光了衣服在王上面前丟人現眼?他們堂堂男子漢若做出這種事,哪還有臉面見世人?
可未等他們反應過來,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地奔向了太夜池的方向……
“不要啊!”數百個士兵飆淚狂奔,一路脫光了衣服,一個接一個地跳進了池中。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實在是個魔鬼,太可怕了!
苗疆王被喧雜的吵鬧聲和重物落水之聲驚擾了‘採陰補陽’的*良辰,頓時勃然大怒。
他起身披了件外袍,掀開羅帳,滿臉不悅地對門口侍衛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啟稟王,外面……外面……”門口的侍衛支支吾吾想不出用什麼詞來形容眼前之景。
“沒用的東西!”苗疆王大力推開門,卻被眼前白花花的景象驚得一怔……
他手下的帝衛們竟然脫光了衣服,在他的面前跳池,還聲聲稱自己‘禽獸’!
怒火襲上心頭,苗疆王一口鮮血噴在地上,捂著胸口道:“來人!把他們給孤拖下去,關進地牢,凌遲處死!”
“王上饒命啊……是臻陽郡主……”眾人喊道。
苗疆王咬牙切齒,一拳打在柱子上:“好你個臻陽,竟然敢羞辱孤,孤定讓你走不出我苗疆的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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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殿內,沐七終於想出了進入地宮的辦法。
鉛水就是水銀,據她所知,硫磺遇水銀就會化為粉末,失去劇毒的效力。
她在地圖上畫了一條蜿蜒的紅線,只要順著這條紅線的方向前進,就可躲過來勢洶洶的鉛水。
而且就算遇上了機關內的鉛水,有硫磺在手,他們也不會有危險。
楚雲暮挑選出五十個殺手精英,親自跟沐七闖入聖壇。
聖壇內把守計程車兵未來得及呼救就一命嗚呼,根據沐七所畫的路線,一行人毫不費力地進入到地宮中。
在地宮的最底層,沐七看到了聖爐前面目猙獰的暗夜。
那聖爐內燃燒著絳紫色的火焰,將四周映得詭異如煉獄。
楚雲暮冷厲的眸子裡泛著殺氣,緊緊攥著手中劍,恨不得一刀砍去暗夜的頭顱。
站在聖爐之頂的暗夜扯下披風,露出一張毀容的臉,那張臉佈滿詭異的紋路,如同毒蘿花的枝蔓。
看來暗夜就是用這種東西在重傷之時維持性命,並且讓斷臂再生的!
他對沐七冷冷一笑:“知道你為什麼解不開自己身上的詛咒嗎?因為本座當初用世間最狠毒的黑巫術,以自己的性命作賭注,對神蕪施下詛咒,詛咒她和那個男人的孩子,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他的目光裡映著火焰,滿是憤怒和妒恨。
“是你的父母害本座失去一切,淪落成今天的模樣!本座不過本座就算是死,也有你們陪葬!這聖爐之火燃為黑色之時,就是瘟疫爆發之日!本座要整個苗疆,乃至四國,都為本座陪葬!”
沐七冷望著這個喪心病狂的人,為何他會對自己的父母恨之入骨,是不是隻有他知道自己的生父身世?
“我的父親……是誰?詛咒的解藥究竟在哪?”沐七的肩膀微微顫抖著,狠狠盯著眼前之人。
暗夜大笑著:“本座忘了,你是個連親生父親都不知道的人啊!哈哈哈哈……可惜啊,你永遠都不會知道……”
楚雲暮攥緊的指節咯咯作響,這個人竟敢傷害他的小七,他恨不得將此人挫骨揚灰!
可沐七伸手攔住了他,此刻他們若是有半分舉動,暗夜定會跳進聖爐,以仇恨祭奠爐火,浸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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