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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雖然身體單薄,但那東西依然份量十足,得天獨厚,遲萻每次看一眼,就不敢看了。
直到他的動作越來越過份,遲萻阻止他。
“不行!”遲萻舔舔乾躁的嘴唇,咬了下他的耳朵,沙啞地說道:“你的身體受不住。”
十七皇子僵硬了下,然後在她耳邊咬牙切齒地說:“說誰呢?誰受不住?”
男人都不希望人家說他受不住,特別是這男人,強勢慣了,就算沒有記憶,那種強勢也刻在骨子裡,容不得人質疑他。
可惜他性格再強勢,卻擁有一個弱嬌的身體,可想而知有多苦逼。
遲萻一隻手輕輕地就將他按住,然後翻離他的身體,慢慢地爬起身,將鬆鬆垮垮地滑落的肚兜拉起來,紅色的結繩繫好,遮掩住飽滿的渾圓,還有那上面的曖昧痕跡。
她的動作不緊不慢,在幽暗的夜明珠的光線中,肌膚晶瑩剔透,被烙印上去的印記瑰麗漂亮,幾縷汗溼的黑髮垂覆在上面,格外的糜麗香豔,誘得男人邪火大增。
等她將自己的衣服打理好,遲萻俯身在他唇上親了親,笑著說:“睡吧,熬夜對你身體不好。”
十七皇子盯著她的笑臉,目光落到她纖細修長的脖子上,然後是胸前起伏的渾圓,手掌心間彷彿還殘留著剛才罩上去的那滿手香膩柔軟,身體躁動叫喧著渲洩,身下那物也硬得發疼……
他用力地揪緊被褥,眼神幽暗地看著她,如一隻噬人的兇獸。
84|為你入魔
第二天; 遲萻醒來時; 就發現以往一天時間中有十個時辰要躺在床上的弱嬌十七皇子並不在床上,問過人才知道; 他天沒亮就進密室了。
遲萻正在穿衣服的手一頓,心頭有些發虛。
這人……不會被她撩到進密室修復破敗的身體了吧?
這麼想著時,遲萻就忍不住雙眼往流音臉上瞟,問道:“蜚音也跟著進去了?”
“是的。”流音拿著一把象牙梳,輕輕地為她梳理一頭烏黑的秀髮; 臉上的神色溫柔。
“他沒事吧?”
“殿下不會有事的。”流音一臉堅定。
景陽宮的人對十七皇子總有一種盲目的信任; 就像加了濾鏡的殘腦粉,看不到他的弱嬌; 一心一意地認為他是最強大的,無人能敵。
明明那孱弱的身體擺在那兒,一天要躺十個時辰的破身體,為什麼就沒有人看到呢?
腦殘粉的世界她不懂。
遲萻問不出什麼; 只好作罷。
吃過早膳; 遲萻如同往常那般去占星塔修煉,順便告訴毛茵和裴景俊; 下個月他們回江南時; 她會同他們一起。
“真是太好了!”毛茵顯得非常高興; 說道:“我就知道十七皇子是個很好的人; 世人皆說他是妖魔降世; 這些年也不曾見他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 可見世人之說總是不符現實。”
從十七皇子對遲萻的縱容及培養; 就知道這人其實不若世人所說的那般。
裴景俊瞥她一眼,沒有搭理她這話。
遲萻心知那男人的脾氣確實不好,而且還是個弱嬌變態,不惹他還好,惹到他讓人生不如死,連死都不能——參照十二皇子當年的下場。不過她巴不得世人認為他是好的,便笑著說:“是啊,到時候他還會和我們一起去江南,說要去拜訪一下我爹孃。”
毛茵和裴景俊都吃驚地看著她。
遲萻一臉無辜。
等遲萻去修煉時,這對未婚夫妻倆湊到一起,毛茵糾結地說:“景俊哥,十七皇子這是什麼意思?他好像對萻妹妹特別地好……”
這種好,讓人總忍不住多心。
裴景俊沉吟片刻,說道:“不管十七皇子是何意,不是我們能管的。”
雖然這些年他們一直在占星塔裡隨同國師修煉,但不代表他兩耳不聞窗外之事,當年太子之死,著實蹊蹺,後來五皇子被立太子,這其中雖然看不出什麼,但裴景俊直覺十七皇子定然在其中有舉重若輕的作用,只是拿不出證據罷。
對十七皇子這位傳言中的妖魔降世的皇子,裴景俊對他十分忌憚,並未因為他病弱的身體而放鬆警惕。
這樣的人不為敵還好,若是與之為敵,只怕是難以想象的災難。
決定一起去江南後,接下來的日子,他們便為這事情準備起來。
當年隨同一起進京的孩子都已經長大,十年時間讓他們成長起來,同時也可以出師,國師便沒再留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