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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彎身時,遲萻恰好看到他胸前淺淡的兩點,差點想像以往那些世界一樣撲過去咬一口,讓他臉上露出迷亂的神色。
當然,結果她總會被他修理得很慘,曾一度沒辦法下床。
正胡思亂想著,他已經探臂將她抱起來。
遲萻的手自然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感覺到他身上散發的屬於男性的熱力和荷爾蒙,她的臉微熱,抬頭時恰好看到剛才感覺到奇怪的地方,忙道:“司昂,那裡,我覺得怪怪的。”
司昂順著她指的地方看去,目光微閃,說道:“天色晚了,先休息,明天有空再去看看。”
遲萻見他放在心上,便沒有再說什麼。
不過等他們真正去探查時,已經是好幾天後了。
司昂抱著她回到那個巨大的山洞,他沒用助跑,就這麼直接跳到那距離地面有三米高的鳥窩上。
兩人站在鳥窩時,這鳥窩突然搖晃了下,遲萻的腳剛踩在上面,就嚇得趕緊抓著他。
這鳥窩懸在山壁,像一張巨大的搖床一樣,稍稍動一下,就會搖晃起來。
鳥窩裡鋪著不知是什麼鳥類的毛,織成一張毯子,非常柔軟。
司昂將上面一層掀開,捲起丟到一旁,才拉著她躺下,摸著她的腦袋道:“今晚好好休息。”
遲萻身上穿著一件寬大的男性襯衫,因為先前將髒了的衣服都洗了,就晾曬在外面,所以現在下面是沒有穿的,雖說離城的這段時間,她已經習以為常了,但是不知道為何,今晚格外的彆扭。
她倚在他懷裡,能聞到他身上的氣息,屬於司昂的男性的氣息一陣陣撲入鼻息,彷彿全身都被屬於他的氣息包圍住,讓她輕易地沾染他的氣息。
腦子有些暈眩,身體不自覺地柔軟成一團。
他如同往常那般摟著她,一隻手輕輕地撫著她脖子上的項圈,那一下一下的力道,明明輕柔無比,卻讓她的心跟著七上八下。
“這裡是羽族的一個休息地,會不會有羽族突然過來?”遲萻有些擔心地問。
“不會。”
“為什麼?”遲萻翻身趴在他懷裡,好奇地問。
司昂一隻手枕在腦後,一雙暗紫色的眸子安靜地凝視她,“這裡沒有羽族生活的氣息,顯然他們建好後,並沒有在這裡休息過,這裡應該是一個廢棄的休息地。”
或者說,是建來迷惑人類的休息地。
遲萻眨了下眼睛,雖然不太明白羽族的生活氣息是怎麼樣的,不過卻相信他的推測。
不用擔心羽族隨時跑出來後,遲萻的睡意終於上來了,滾到他懷裡,打了個哈欠,開始慢慢地醞釀睡意。
司昂低眸看她,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她脖子上的抑制器。
直到他的手緩緩地解開抑制器上的鎖釦時,脖子上脫離的束縛感讓她打了個激靈,瞬間就清醒過來。
遲萻瞪大眼睛看著明明一臉平靜地俯視她,但那雙眼裡卻醞釀著深淵風暴的男人,心臟微縮,心頭一陣陣悸動,一種難以名狀的危險告訴她,讓她快點逃走。
刻在她基因資訊中的本能,讓她趕緊逃。
不給她逃走的時間,他已經將她摁在身下,湊過去,吻了吻她的脖子大動脈旁邊的地方,用壓抑得沙啞的聲音說:“萻萻,現在終於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不會有人來打擾。”
不會像在城市裡,也不會像在營地中,周圍到處都是被戰士基因主宰的男人。這裡只有他們,不會再有人來打擾。
遲萻:“……”
她乾笑一聲,小聲地說:“司昂,不用弄掉這東西吧?我都戴習慣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在心裡默默地流淚。
誰會戴這種狗鏈子戴習慣啊?可是他看起來那麼可怕,一副要將她做死在這鳥窩的樣子,她心裡很慌很害怕啊!
聽說女人一但釋放自己的基因資訊,接收到女人基因資訊的男人會變身成野獸,被原始的慾望主宰驅使,能日天日地日星辰,區區一個女人,能被他們日到哭泣求饒。
而現在,就只有他們兩人,還是一男一女,他現在這種可怕的樣子,已經說明一切。
男人吻了吻她的眼瞼,彷彿在讓她不要害怕,可是一隻手卻輕易地將她身上的衣服撕開,他慢條斯理地說:“你不是嫌棄它醜麼?今天不用戴它。”
說著,他的手一動,抑制器就被他隨手拋到地上。
那咣噹一聲的聲音傳來,遲萻頭皮發緊,再看他這副要日死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