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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萻好不容易從床上爬起來,扶著痠疼難忍的腰肢,抖著兩條軟綿綿的麵條腿,攤開旅行地圖看一番,然後指著南半球某個獨佔一洲的國家道:“先去這裡吧,我們環遊世界的第一站就從這裡開始。”
男人看一眼,沒有意見。
遲萻最喜歡他這種無聲勝有聲的寵愛,湊過去親他一口。
最後被他扣住後腦勺,變成一個火辣辣的深吻。
直到他的獠牙又控制不住出來,遲萻趕緊捂著嘴跳開,跑出去找修斯,讓修斯去準備出行的行李。
男人將獠牙縮回去,默默地跟在她身後,那雙猩紅的血眸格外的溫柔。
297|與鬼為妻
遲萻在一陣有規律的搖晃中醒來耳邊是噼哩叭啦的炮竹聲,夾雜著鑼鼓嗩吶之聲,十分熱鬧。
身體軟綿綿的腦袋一陣陣地抽疼遲萻伸手往後腦勺一摸發現這裡鼓了一個包估計是被什麼東西攻擊的,一陣陣地抽疼著讓她的精神都有些不集中。
這一幕非常熟悉再看身上穿的那套大紅色的類民國時代的嫁衣時,遲萻發現自己好像又一次在進入新世界時,就面臨嫁人的局面。
不過在武天大陸那裡她是連代嫁都不是,現在就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外面的炮竹和鑼鼓聲聲,混雜在一起吵得她頭昏腦脹,有一種噁心欲吐的感覺。
估計是後腦勺那處傷鬧的,也不知道將原主送上花轎的人是不是用了非常手段如此可以猜測,這樁婚事估計不簡單。
遲萻捂著嘴乾嘔一聲,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她看自己的手這手指頭瘦伶伶的指腹間有粗硬的繭是一雙習慣勞作的手並不漂亮,可以想象原主以前過的是什麼日子,估計不會太好,不然此時也不會有這種像是直接打暈送上花轎的事情。
然而身上的嫁衣的布料卻十分柔滑細膩,上面的繡紋非常精緻,不像是窮困人家能穿得起的。
所以現在,她這是作為一個貧家女被逼嫁到富貴人家麼?還是貧家女被某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兒強納為第n房小妾?
不過這嫁衣是正妻所穿的大紅色,外面的熱鬧也證明這並不是納妾之禮。
按照套路,能不顧世俗禮教和身份的差異結婚,如果不是真愛,那就是有某些不為人所知的原因,一般是沖喜之類的。
遲萻雖然身體很難受,不過仍是十分淡定。
花轎搖搖晃晃的,伴隨著炮竹鑼鼓聲一路前行,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終於停下來。
炮竹聲和鑼鼓嗩吶聲一起停下來時,整個世界終於清淨了,遲萻的頭疼得以緩解幾分,不過還來不及鬆口氣,就見轎簾被一隻胖乎乎的手掀開,一個打扮得豔俗無比的胖女人探身進來,看到她竟然已經睜開眼睛,多少有些驚異。
喜娘馬上扯出一個浮誇的笑,說道:“新娘子,司家到了,你該下轎了。”
喜娘將繡著富貴花紋的紅蓋頭重新蓋到她的頭上,伸手就將她扶下來。
喜娘的力氣很大,遲萻此時渾身軟綿綿的,根本沒力氣走,都是由喜娘揣扶著才不至於滑倒在地上,由此可以猜測,將她送進花轎的人不僅打過她,還在她身上下藥,以防她逃跑。
蓋著紅蓋頭的新娘子被喜娘和一個穿粉衣的丫鬟一起扶下轎,司家門口那群圍觀的人卻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就算看到新娘子軟綿綿地由著人扶進司家大門,也只是搖頭嘆息。
遲萻感覺到手裡被塞了一根紅綢,紅綢另一端被一個人拉著。
她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就算想搞清楚,此時身體軟綿綿的,完全由不得人,只好耐心地等待,聽著周圍那些一聲聲的賀喜聲,以便尋找一些可用的訊息。
可惜,周圍除了恭賀聲外,沒有其他的聲音,遲萻很快明白,他們似乎在顧忌著什麼。
難道這裡有一個讓那些觀禮的人顧忌之人?
這麼想著時,她下意識地尋找周圍與眾不同的氣息,很快就發現不遠處有一個氣息格外強烈悍然的人,縱使她看不到,但其存在感非常強烈。
遲萻的感覺中,那道氣息正是此時拉著紅綢的男人,難不成她現在要嫁人的就是他?
拉著紅綢一端的男人穿著筆挺的軍裝,面容俊美,一頭幹練的短髮,立在那裡,自有一股軍人的彪悍之氣,讓那群觀禮的人縱使覺得這場婚禮簡直是鬧劇,卻什麼都不敢說。
男人面無表情地看著被喜娘和丫鬟扶著的新娘子,雖然蓋頭蓋住臉,但以他的警覺,哪裡看不出新娘子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