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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國公府裡的陳闕餘頭疼的望著站在自己跟前的兒子,問“你又想去容府了”
瑾哥兒乖的不得了,點頭,“我有些功課還是不會,想去問問容哥哥。”
陳闕餘聽見容宣這個人就煩,那狐狸這些日子在朝堂上沒少陰他,卻回回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
他哪能不知道親生兒子在想些什麼,他說“我教你,把課本拿過去。”
陳瑾低著頭不說話,也不動。
陳闕餘嘆了口氣,上前把他抱入懷中,輕聲道“前些日子不是才去過嗎喜歡和容宣玩”
陳瑾搖頭,小手緊張的揪著他的衣袖,糯糯道“我喜歡那個姐姐。”
陳闕餘知道他說的是誰,那日他並沒有把瑾哥兒的話放在心上,以為瑾哥兒就是太缺母親的緣故,把人當成了替代。
沒成想,兒子這清冷的性子是真的親近容宣新納的小妾。
“過幾天,我陪你一同去容府,只是近日不行。”恰好他也得去探探容宣的口風。
瑾哥兒撅著嘴,不太開心。
陳闕餘雖然寵他,但對他也十分嚴格,“陳瑾,你要聽話。”
每次父親喊他全名時,便是在生氣的邊緣了。
陳瑾的小臉埋在他的肩頭,甕聲甕氣道“那父親,我今晚可不可以在孃親的床上睡覺”
東院裡杜芊芊的屋子還留著,佈置擺設什麼都沒動,曾經陳闕餘讓管家收起來屬於她的東西后來又通通放了回去。
陳闕餘緩緩閉上眼,良久之後,他聽見自己略微沙啞的聲音,“可以。”
仔細聽,這聲音裡彷彿有些許澀意。
第19章
天氣燥熱,含竹院池塘裡的夏荷開的正好。
只是接連幾日,主院的氣氛都不大好,底下伺候主子的人也都小心翼翼,生怕觸了容宣的黴頭。
起先也不知是誰傳的訊息,說小少爺同沈姨娘吵架了,兩人誰也不理誰,這話倒有幾分可信,畢竟大夥都眼瞧著小少爺再沒進過沈姨娘的屋。
杜芊芊猜多半是自己爬牆的事惹到了容宣,他這是給自己臉子看。杜芊芊不覺得有多難過,雖然她如今是容宣的妾室,但她對他並沒有男女之情,不會因為他的冷淡疏遠而落淚。
所以無論綠衣怎麼唸叨,她都沒有主動送上門去討好容宣。
說的絕情些,容宣於她而言是個可有可無的人,攪亂不了她的心思。要說如今這世上誰還能牽動她的情緒,也就只剩下瑾哥兒和她流放邊疆的父兄。
陳闕餘對她更不重要,那個男人在她心裡早就死了,曾經轟轟烈烈的愛意都付諸東流,甚至是恨她都吝嗇給他。
何必再為他費這麼些心思不值得。
日子就這麼又過了半個月,眼看著盛夏就要來臨。
容宣卻沒繼續忍下去了,他這麼晾著她反而更像是在折磨自己,再瞧見杜芊芊活的瀟灑自在時,他心裡就更加不是滋味。
索性就不委屈自己,當晚便進了她的屋子。
他進屋時,也沒讓人通傳一聲,悄無聲息的就來了。
杜芊芊正拉著綠衣和林輕同自己打葉子牌呢小桌上點了兩支蠟燭,將她們三人圍著的一小塊地方照的透亮,燭光晃動,她的臉頰瑩潤透白,讓人看了想忍不住咬一口。
三人正玩的起勁,誰都沒發現容宣的身影。
杜芊芊手氣不錯,連贏了好幾把,弄得自己都不太好意思了,她抱怨道“綠衣,你也太笨了。”
教了好幾回 ,就是學不會機靈些。
綠衣是真笨,至於林輕就是在讓著她了。
綠衣打了個哈欠,“小姐,時辰不早,今晚要不就到這了吧”
杜芊芊倒不困,但看見綠衣滿臉疲憊的樣子也不好意思揪著她同自己玩牌,她把方才贏來的錢都給推了回去,大方的擺擺手,“你下去歇著吧,我看會兒書便睡。”
“小姐,您還看書啊”
“嗯,剛巧讀到那少年將軍偶遇深山桃花妖,這個章節不讀完,我可睡不著。”
綠衣張嘴還想說什麼,她們身後忽然響起一道極沉的聲音。
“你稱呼她什麼”
時隔一個月,杜芊芊再次聽見這道聲音,竟然有些恍惚,她猛地回過身,望見身長玉立的容宣就站在距離自己不遠的地方,也不知他來了多久。
視線漸漸上抬,落在他精緻的臉龐上,這男人好像無論何時都在笑,笑容都還是一眼就能看透的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