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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兩個。”
杜芊芊幾乎都要笑出聲了,陳闕餘會想她?恐怕是在想她死都不夠慘吧?那個男人的無情,她早早就見識過。
陳闕餘唯一的良心只在瑾哥兒身上,沒有她的份。
杜芊芊不肯鬆口,搖了搖頭。
瑾哥兒以為自己賣賣眼淚就能之前一樣換取她的同意,他天真的想著只要父親把母親帶走了,他們一家三口就能和好如初。
他在杜芊芊跟前,噙著淚,啜泣道:“求求您了,我求求您了。”
杜芊芊的心彷彿在滴血,她見不得瑾哥兒這副模樣,她嘆了口氣,“起來,後門是嗎?”
“對。”瑾哥兒點頭。
“你跟娘一起過去吧。”
他大喜,“好。”
杜芊芊內心很平靜,一步步朝後門走去,瑾哥兒乖乖的跟在她身後,陳闕餘在他心裡無所不能,任何事情都難不倒他,這一次也一定一樣。
風沙沙作響,樹枝隨風擺動,一下又一下。
陳闕餘身著黑色的衣袍,背手立在門前,罕見的,他一個侍衛都沒有帶。
開啟門,杜芊芊用一種極淡的眼神看向他,她竟還有心思笑,“你還有臉來找我?”
陳闕餘說不清楚她同他說話時那一刻的感受,好像這世間所有的感情都湧上心頭,有酸澀有很痛恨有憐惜還有悔意,更多的是怒火。
他在杜芊芊面前總容易失控,這回甚至忽略了瑾哥兒也在,他的眼神像刀子,割在她身上,“你都沒死,我怎麼就沒臉了?”
陳闕餘似乎說著便自己生起氣來,上前兩步,逼近她,“你也真狠,撿來了條命竟狠得下心連兒子都不認。”
杜芊芊氣都要被氣死,就知道這賤人嘴裡說不出什麼好話,“我不認他?我怎麼認?陳闕餘,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只是說了實話你就生氣了?有了新歡,便慶幸著終於可以擺脫我了是嗎?”
杜芊芊抬起下巴,“對,這的確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哪怕當個最低賤的妾室?”
“對!與人做妾也好過在國公府裡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她氣紅了眼睛,“陳闕餘,你捫心自問,我欠你什麼了?我只是喜歡上了你而已,婚後那幾年,你對我如何?我又對你如何?你糟踐我,我難不成還得留在你身邊一輩子嗎!?”
幾年的夫妻都暖不了他的心。
陳闕餘額上青筋暴起,五官總算有了一絲裂痕,他錐心切齒問:“你不欠我?!哈,你不要臉皮的非要嫁給我,你欺騙我,你把我當成賭約!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那年我戰時九死一生,你居然還和我的部下有勾連!我這輩子就沒見過比你放蕩的女人。”
那次她跟著她舅舅追去戰場,給他治傷養傷,他本來還怪心疼她,沒成想醒來的第一天,便有人在他耳邊說她同副將有說有笑的一起進了營帳。
陳闕餘本來不信,可想到那晚她確實是不在的,問了她身邊的人,那些人都支支吾吾不肯告訴他,他便信了。
賭約這事,杜芊芊是記得的,當年她雖然大膽,臉皮子還是挺薄,只是在陳闕餘跟前豁得出而已。
兩個哥哥常常拿陳闕餘打趣她,她羞紅了臉,聽得也煩了,便隨口說了一句,“哥哥,我同你打賭,一定會將他拿下,到時候你要將你那匹汗血寶馬送給我。”
她哪裡知道,這句話不偏不倚就讓陳闕餘聽去,還記仇記了這麼多年。
時至如今,杜芊芊已經不想同他解釋,沒有必要了,這個人從一開始就沒有給她半分信任。
當年定親時,她是聽說過陳闕餘心有所屬的,可能那時他對她就有怨恨了吧。
“我不想跟你說話了,從今往後你也不要再來找我,就此兩清吧。”
陳闕餘怒不可遏,失控之下掐住她的脖子,把人按在門上,一字一句咬牙道:“誰跟你兩清?我就問你一句,你當真不回國公府?”
杜芊芊毫不猶豫道:“我不回。”
他連說了三個好字,目光如炬,“我問你做什麼?你願不願意不重要。”
突然冒出來的容宣一腳踹上他的膝蓋,陳闕餘一時不察,被踢的往後倒了好幾步,他用了九分的力道,陳闕餘的膝蓋很疼,都快直不起來。
容宣把杜芊芊藏在自己身後,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臉對著他,慈眉善目,“陳大人,你要自重啊。”
陳闕餘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兇猛,像是要殺了他們兩個洩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