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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來晚一步,恐怕我要給我的世子妃舉行喪禮。”秦楚感覺到扣在她腰間的手,用力得幾乎能在她腰間抓出一道紅痕。
容瀾很憤怒!
然而,這種憤怒,無法發洩。
她突然忘了問春兒,秦贏是什麼階級的劍者,肯定比容瀾厲害,否則,容瀾不會如此容忍。
“你們二人尚未成婚,我管教自己的女兒,天經地義,世子管得未免也太多了。”秦贏目光和容瀾對視,不讓一步,“這是秦家,請世子自重!”
他重重地強調了一個秦字。
“很好!”容瀾冰冷一笑,妖孽又帶著殺氣,“你敢傷我容家的人,看來你絲毫沒把容家放在眼裡。”
“我管教我的女兒。”
“這是我的世子妃。”容瀾一字一頓地說,“名分已定,秦楚就是我的人,看來相爺沒有這個概念,那秦楚從今以後也不適合住在相府。”
秦楚一怔,不住相府?那住哪兒?
說真的,她也不想住相府。
太煩人了,一堆蒼蠅。
“容瀾,你別太囂張放肆,你們還未成婚!”一聽容瀾要把她帶走,無疑是打秦贏一個耳光,這世子做事素來沒有分寸,生性殘暴,但秦家還丟不起這個人。
容瀾冷冷一笑,宛若一道火劍,“那又如何,秦楚這輩子都是我的人,自有我護著她,不勞秦家費心。”
他抱起秦楚,御劍而飛。
“成何體統!”秦贏大怒,正要追過去,秦坤說道,“父親,算了吧,何必為了秦楚和容瀾作對,雖然他如今只是劍主,畢竟是容家的人,秦楚走了,也沒什麼大不了。”
荒無人煙的街道。
容瀾抱著秦楚翩然而落,把她抵在牆壁上,不容拒絕地吻上她的唇,秦楚錯愕掙扎,卻發現,怎麼都掙扎不開,容瀾的吻如他的人,氣勢洶洶,充滿雄性動物的掠奪和霸氣,一句拒絕的話都不允許你說。
唇舌在她口腔內侵佔著每一寸柔軟的肌膚。
秦楚怒極,他在做什麼,她故技重施想要用防狼殺招,容瀾早有狼狽,秦楚手腳都被他捆綁,動彈不得,秦楚心中惱怒,只能停下掙扎,任由他為所欲為。
察覺到她的溫順,容瀾輕輕咬了她的下唇,秦楚怒,一拳打在他小腹上,容瀾扣著她的後頸,微微放開她,目光帶著一絲火熱,緊緊地鎖定她的眼眸。
“我差點沒能保護好你。”
這是他失控的原因?
只因為他沒能保護好自己?
秦楚有些詫異,容瀾還真把她放在心上了?他不是隻想收拾她嗎?怎麼有點假戲真做了?
“容瀾,你……”
“真是糟糕,我好像真有點看上你這丫頭了。”容瀾微微一笑,宛若春花綻放,她第一次見容瀾笑得如此溫柔和……寵溺,眉目間,柔情似水。
她突然想起一個詞語,鐵骨柔情。
容瀾看著她面癱似的臉,倏然挫敗至極
新的住所
容瀾看著她面癱似的臉,倏然挫敗至極,雙手捧著她的臉蛋亂搓,恨不得搓出一個表情來,“我怎麼會看上你這丫頭,笑一個,給爺笑一個。”
“你找死!”秦楚大怒,臉頰都被他搓紅了,抬腿就打,可惜這身子骨不爭氣,踢在他身上不痛不癢,也沒什麼力度。容瀾心情卻極好,颳了刮她的小鼻子,“記住了,以後是我的人。”
“誰是你的人來著?”秦楚不服,她是自己的主人。
“無花果……”容瀾拉長了尾音。
“是,我是你的人。”秦楚見風使舵,立刻改變了口風,容瀾大笑,十分滿意,又親了她一口,“走,爺帶你回家。”
回家?
這個詞有點新鮮。
從小到大,很少有人對她說,回家。
她是天才基因培養下的產物,她的父母是最聰明的科學家,提供了基因,基因庫裡有幾百名科學家的基因,恰好提取了一男一女培養出了她。
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
也懶得去查,這幾百人中,誰是自己的父母。
沒意思。
說不定,他們都有自己的家,都有自己的親人,她又何必去打擾。
說不定,他們都不知道,這世上有一個秦楚。
“楚楚,怎麼了?”見她站著不動,只是盯著自己看,容瀾牽過她的手,“怎麼傻站著?”
“沒什麼!”秦楚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