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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寒說,“若我將來有什麼不測,請幫我照看我的兒子。”
“好。”容瀾一口應下來,心中卻奇怪,他已是中階劍聖,能有什麼不測,大陸上能有幾個人傷的了他?司徒寒目光沉沉地看著秦楚,“三小姐已是一名劍王,傷她的人,修為必定很高,否則,不會對他造成這麼大的傷害,她體內劍氣充盈,也就是說,她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傷她的人,最起碼是高階劍尊。”
容瀾心中一沉,高階劍尊麼?
這個仇,他一定要報!
司徒炅把碧血丹爐拿過來,那是一口高半米的方形丹爐,全身呈現出淡青色,丹爐上有一些獸形浮雕,看起來非常的神秘。
司徒寒說,“你們都出去吧。”
“我想在這裡陪她。”
“我說,出去。”司徒寒說道,司徒炅一把拉著容瀾出去,並關上了門,司徒寒從空間裡拿出一桶水,是真正的一個大水桶,全部都注入煉丹爐中。
“真可惜,我收集了六十年的無花水。”
水是透明帶著一點白色,剛一注入就帶出一團白煙,司徒寒脫去秦楚的衣服,身為醫者,人體在他眼裡基本是一樣的,他抱著秦楚,讓她坐在水中。
接著,一團淡藍色的火種出現在他的手心中,他手一揮,淡藍色的火緩緩包裹著煉丹爐,如一朵盛開的藍色玫瑰。
他又往煉丹爐裡,丟了一些材料。
……
室外,容瀾坐在臺階上,整個人都在出神,不在狀態之中,一心一意牽掛著裡面的秦楚,司徒炅把人打發走,也坐下來,找不到什麼詞語安慰他。
“我爹能力很強。”司徒炅說,容瀾看向他,他接著說,“他一定能救三小姐,請你對他有一點信心。”
章節目錄 水中月鏡中花 9
“我爹能力很強。”司徒炅說,容瀾看向他,他接著說,“他一定能救三小姐,請你對他有一點信心。”
“你知道我抱起她的時候有什麼感覺嗎?”容瀾幽幽地說,“像是一團……沒有生氣的屍體,手腳都那麼垂著,沒有一點支撐。”
“四肢的骨頭都碎了。”
“她躺在那裡多久了,被人打碎骨頭是不是很痛苦,她那麼驕傲的人,別人如此羞辱她,是不是比碎骨還痛?她被人欺負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讓我來救她,而我當時為什麼不在她身邊?”
“整條街道都是黑的,它離王府那麼近,那麼近,我卻無能為力。”
“我在想,她是不是以為自己快死了,她臨死前,有沒有遺憾?會不會想到我?”容瀾捂著頭,如萬箭穿心,“我以為自己足夠強了,能保護她,帝都誰不知道秦楚是我的未婚妻,誰敢如此打她,我以為我只能給她一片無拘無束橫行霸道的天空,最後卻發現,她還是被人傷成這樣子。”
司徒炅並不擅長安慰人,“你想多了,或許三小姐只是想著如何活下去,其他不會多想,你也別想多了,何苦折磨自己。”
人又不是神,不一定什麼都能預料到,不會什麼都能解決。
這種意外,誰也不想。
“是嗎?”容瀾魂不守舍。
司徒炅說了一句激勵他鬥志的話,“你應該打起精神,去查一查誰把她打傷成這樣子。”
一句話,就讓容瀾從奄奄一息中滿血復活。
那雙眼睛,染滿了嗜血和殺戮。
是的,他會查出來,到底是誰傷了秦楚,誰如此殘忍,傷害了她,還是以這種折磨的方式。
司徒炅知道,他目的達到了。
“三小姐可能和人結了仇,這樣的傷,若是隻是想殺她,根本沒必要,對方想羞辱她,折磨她,想讓她生不如死。”司徒炅說,能力又強,又如此仇恨秦楚,他下意識地想到了柳王爺。
容瀾咬牙,“我今天回來聽說她和柳王爺打起來了,怎麼回事?”
司徒炅把今天拍賣行的事情說了一遍,他沒有離開,目睹了一切,他也清楚,秦贏不會袖手旁觀,所以,看完了熱鬧,他就走了。
他對秦楚雙屬性並不驚訝,秦家三小姐本來就是雙屬性天才。
只是,她的品級升得太快了,有點不太尋常。
當然,這種事情,司徒炅也只是當時詫異,過後就什麼都沒發生過,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了,一點都沒放在心上沒想到今晚就見到奄奄一息的秦楚。
“柳王爺是吧,多麼符合條件。”容瀾眸中掠過一抹戾氣。
司徒炅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