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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心,說是凌虐已是太輕了。
“誰出手如何狠毒?”司徒炅問,這麼殘忍的傷,他第一次見到,光是想象,他就能想象出秦楚當時受了什麼樣的折磨,對一名少女而言,太殘酷了。
“我回來,她就不在府中,院子裡有敵人留下來的冷箭,我在王府外圈找她,找到她的時候,她已是這樣子。”容瀾的聲音沉痛又沙啞,夾著一絲尖銳的殺意,“我若知道是誰,我會把他碎屍萬段!”
可恨的是,他根本沒看到任何人。
就已看到秦楚,冰冷地躺在地上。
彷彿死了一樣,幾乎有那麼一瞬間,他以為秦楚死了。
司徒炅又給秦楚服用了一些藥水,可她的氣息相當的弱,一名中年男人大步邁入煉丹房中,模樣和司徒炅十分相似,一身沉穩,比起司徒炅的冰冷,司徒寒看起來十分慈祥。
容瀾只見過他一次,東林為數不多的劍聖,六階煉藥師,他是一名罕見的奇才,聽聞已有一百多歲,從幼年到一百多歲,一直沉迷於修煉中,無暇顧及婚事。
後來娶了一名很平凡的女子,生下司徒炅,他的具體年齡,估計司徒炅都不知道,容瀾猜測過,他至少有一百五十歲了,否則怎麼能修煉到這麼可怕的地步。
劍聖和六階煉藥師。
平時司徒寒很少出門,都在閉關修煉,藥王莊的事情,都交給了司徒炅打理。
“世子?”
“爹,你快過來看看,她傷得很嚴重。”司徒炅起身,讓出一條道路,司徒寒走過去,司徒炅把秦楚的傷勢說了一遍,司徒寒微微挑眉。
秦楚並不是被人挑斷手筋和腳筋,而是被人打碎了四肢的骨頭。
比挑斷腳筋,手筋更殘忍的手段。
“慘絕人寰。”司徒寒蹙眉,負手而立,不知道在想什麼,容瀾急壞了,“能不能救?”
……
章節目錄 水中月鏡中花 7
“慘絕人寰。”司徒寒蹙眉,負手而立,不知道在想什麼,容瀾急壞了,“能不能救?”
司徒寒看他一眼,又看了看司徒炅,說了一句不太相關的話,“炅兒,我不記得你和鎮南王府什麼時候走得這麼近了……”
他兒子性格薄涼,除了對家人,對外人幾乎斜眼看過,不會搭理,這種半夜敲門求救的事情,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從不會理會。
以前又不是沒發生過有人來藥王莊求救,司徒炅看都沒看一眼。
“爹,這不是重點吧。”司徒炅說道,“你能救秦三小姐嗎?”
“秦家的人?”司徒寒冷笑,拂袖而去,“不救!”
他舉步往外走,容瀾迅速攔住他,司徒寒冷冷地看著他,“世子,你知道你打不過我的。”
容瀾當然知道,不管從哪一方面,他都不是司徒寒的對手。
“秦贏把她逐出秦家,並不把她當成女兒,如果你是因為這一點話……”
“那又如何?”司徒寒目光沉冷,“我不會救秦家任何人,哪怕是秦家不要的女兒,我也不會出手相救,讓開!”
司徒家和秦家曾經有過什麼紛爭,他並不知道。
他也不想知道。
他只想讓司徒寒救治秦楚,這是秦楚唯一的希望,若是治不好,他的丫頭一輩子就廢了,她一定會生不如死,受過那樣的折磨,她一定寧願死了算。
司徒炅剛要說話,司徒寒目光掃過他,他抿了抿唇,沒說什麼。
“你要怎麼樣,才願意救她?”容瀾問,不管他要求做什麼,他都會照做,只要秦楚能好起來,一切都無所謂,都值得,只要她能好起來。
他的丫頭……
司徒寒看著容瀾,他一身是血,十分狼狽,眉宇間全是憔悴和挫折,眼睛裡全是對他的祈求,這位世子爺的脾氣,他聽說過。
和鎮南王真是南轅北轍。
只不過,都是情種。
這丫頭,似乎是他的未婚妻。
今天整個帝都都知道的訊息,他當然也知道,司徒炅回來的時候,把這件事情說了一遍,十六歲的劍王,雙屬性,確實非常難得。
結果,一個晚上而已,就被人打成這樣子。
這其中,奧妙太多了。
他不想招惹這爛攤子事情。
藥王莊素來都在紛爭之外,不介入任何一派的紛爭,他可不想莫名其妙捲入一些黑暗的鬥爭中。
不管如何,我都不會救她,這種傷也沒得救了,世子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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