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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程曉渡那麼高的智商，也自問沒有古代這些人會算計，她生活的地方太過安逸，完全不能適應這種神一般高度的勾心鬥角。

所以，她因為墨初柳這樣一個一根筋的女孩子，就對月連城打下聖父情節的標籤，是不是太過了？

“咳咳，連城，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月連城還沉浸在挫敗裡，突然聽到江月兒的聲音，也只是懨懨的應了一聲。

“當初你跟墨初柳一起遊歷的時候，墨初柳殺的那個小姑娘，你知道她有什麼背景麼？”

月連城本來懨懨的精神突然一振，意外的看向江月兒，發現江月兒的神色有些古怪，他卻說不上哪裡古怪。

若有所思的看著江月兒，本來有些意外她為什麼知道這事兒，轉念一想，府裡住了一個墨初柳還有一個程曉渡，江月兒不知道才有些奇怪吧？

看著江月兒古怪的表情，他大概有些明白為什麼了，大概是墨初柳說了什麼，加上他對墨初柳的態度，程曉渡也一定跟江月兒說過原因。

不過，為什麼江月兒要問？這事兒跟她沒什麼關係吧？

“你問這個做什麼？”月連城在不涉及還魂草的事兒時，還是很理智很有頭腦的。

江月兒雖然跟程曉渡在一起這麼些日子長了些腦子，但應對這些妖孽還是有些不夠。

所以江月兒很快就說出了原因：“我只是很不理解你為什麼要這麼討厭初柳，你再怎麼不喜歡她，你還是要娶她的，她現在是不懂感情，你這樣對她，她又不懂為什麼，你不覺得殘忍麼？”

月連城倒是沒有直接翻臉，但臉色還是有些不太好看，他覺得江月兒管的有些多。

視線往程曉渡身上掃了一下，程曉渡當然能感覺到，但他什麼都沒說，顯然是不打算拆江月兒的臺。

月連城無奈，對程曉渡這麼維護江月兒實在是太……

“嫂子，為什麼你會覺得我這樣做殘忍？”月連城見不能拉程曉渡幫他，為了不被趕出去，只能打著精神應對江月兒了。

見月連城沒有直接回避，江月兒心裡鬆了口氣。

“其實初柳很喜歡你，她雖然不懂感情，但也因此感情更純粹，她對你好，完全沒有摻雜其他的心思，比起那些有目的接近你的女人，我覺得她要好很多。濟明不想我插手你們之間的事情，濟明也確實說服了我不去插手，可今天見你救了睿王妃之後，我覺得你跟神醫谷那些自私自利的人不一樣。”

江月兒的話說到這裡，就被月連城略帶意外的聲音打斷了：“你說神醫谷的人自私自利？”

“當然，神醫谷的人都自詡世外高人，但神醫谷的人只是在用自己超凡的醫術來把自己捧上一個神邸的高度，俯瞰世人，把自己當成救世主。

或許你們自己沒有發現，但實際上人人都有需要求醫的時候，而你們神醫谷的存在就變得舉足輕重，換句話說，你們的存在能直接打破他人的平衡。

如果不是有個製毒的世家存在，你們神醫谷的地位會更加的高，高到沒人敢招惹。因為誰都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因為生命垂危求到神醫谷頭上。

你看，你們的地位有多特殊，已經被那些知道神醫谷的人擺在了一個救世主的介面了。

但是你們神醫谷真的就那麼無私奉獻麼？

不，你們並不是無私奉獻的人，你們依然會自私的選擇對你們最好的保護方式，比如不醫治皇親國戚的規矩，比如你們一有自己需要的東西，別人能拿出來的時候，你們還是會為此破了神醫谷的規矩。

說出來的藉口都冠冕堂皇，但實際上，在我看來，你這個神醫谷的少主還沒有墨初柳這個看似像殺人狂魔的姑娘心思純粹。”

程曉渡唇邊的笑意更深了一些，而月連城有些目瞪口呆。

這些貶低神醫谷的話，江月兒居然敢對著他這個神醫谷的少主說出來，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瞄了程曉渡一眼，發現程曉渡的眼裡滿是笑意，一點都沒有不滿江月兒的意思，月連城只能更苦逼的面對江月兒的控訴了。

江月兒那一句‘一有自己需要的東西別人能拿出來的時候，你們還是會為此破了神醫谷的規矩’完完全全就是在諷刺他好麼？

“其實我並不覺得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初柳，至少初柳她殺的人在她看來都是該殺的人，但是你們卻能做到說出冠冕堂皇的藉口，去拒絕一個你們能救卻不去救的人，你還敢說你們這些人不自私麼？”

江月兒其實並不想這麼貶低月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