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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麼一個普通的荷包,世子爺竟然會視若珍寶,真是稀奇啊。她道:“那奴婢出去了。”
蕭珩哪裡肯放她走,不依不饒道:“你到這兒來繡。”
阿皎覺著這會兒世子爺還真是小孩子脾氣,她低頭“嗯”了一聲,然後去外間把自己的針線簍子拿了進來。她想坐到窗邊,可是世子爺卻指了指榻邊。
她沒轍,只能乖乖坐到榻邊。
原以為這樣就完事兒了,卻沒想到榻上的男人一雙好看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阿皎被看得渾身發毛,哪裡還有繼續繡荷包的心思?她放下手頭的活兒,這才不好意思的抬起了頭。
蕭珩一對上阿皎的眼睛,終於忍不住,伸手就把人撈上了榻,趁著阿皎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將唇壓了上去。他本不是急色之人,可這會兒倒是顯得心急火燎的。
阿皎怔了怔,沒想到他突然就親上來了。
蕭珩緊緊攬著懷裡小姑娘纖細柔軟的腰肢,做著自己想做的事。他知道她的年紀還小,那事兒他也只能忍著,可親幾下解解饞卻是可以的。
阿皎被他親得有些發麻,正當她被親得雲裡霧裡的時候,卻感覺到自己的某一處被輕輕覆住。阿皎立刻打了個激靈,伸手推了推他的心口。
蕭珩停下了動作,立馬就變得老老實實的,只喘著粗氣,抱著她什麼都不做。
阿皎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躺到榻上來了,卻也知道這榻上是最危險的。她雖然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可是看過那小冊子,所以說對於這件事情也不是全然不知。方才她下了決定以後好好伺候世子爺,可瞧著世子爺這般的勢頭,估摸著以後不單單是親她摸她這麼簡單了。
阿皎有些發愁。
蕭珩見她並沒有生氣,一時饜足的彎了彎唇。他擁著她的身子,說道:“你被調來寄堂軒的時候,可有打算過這種事情?”
阿皎喘勻了氣,轉過身子看著與她同榻的男人,一雙盈盈妙目如含春水,老老實實點了點頭。
蕭珩笑了笑,似是心情極好。他湊過去咬了她一口,有些遺憾道:“那這些日子我豈不是白白忍著了?”當然,他絕對不會告訴她每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相濡以沫之後兩人自是親近了不少,不然這事兒若是擱在以前,她是絕對不會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會和世子爺躺在同一張榻上耳鬢廝磨。以前她不大明白杏瑤對三公子的痴迷,眼下卻是感同身受,只覺得這檔子事兒的確是極美妙的——偏生這個男人也喜歡她。
今日離了弟弟妹妹,她心裡難受,總覺得自己是孤零零一人。先前本沒有什麼,畢竟習慣了這種日子,可相處了幾日之後,便曉得了親人的好。她對世子爺有些喜歡,除卻一部分男女之情,大抵還有別的成分在,譬如他讓她覺得踏實。
——就像那日他揹著自己在雪地裡走,走得穩穩當當的。
阿皎細細端詳著身邊的男人,越發覺得他的模樣生得真好看。蕭珩有些把持不住,又撲上去親了好幾回。
半個時辰之後,阿皎出了蕭珩臥房。
平日裡就嬌滴滴的小姑娘,這會兒小臉紅潤,眉宇間泛著柔媚,模樣嬌俏得如同被雨水滋潤過的牡丹花。她伸手摸了摸燒得厲害的小臉,有些心跳如鼓不能自已。
可下一刻卻是翹了翹嘴角,朝著下人房走去。
她一推門進去,便瞧見了裡面的二人。正是穿著一身蜜合色短襖的芳洲姑姑,還有坐在凳子上的……
阿皎旋即斂了笑,頓時面色煞白。
她忙上前,而後低頭恭恭敬敬屈膝行禮:“奴婢見過國公夫人。”
☆、26|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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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氏今日梳著精緻的朝天髻,髻上戴鎏金穿花戲珠步搖,纖儂合度的身軀著一身五色錦盤金彩繡錦緞夾襖。她氣質矜貴,容貌姣好,一張風韻猶存的臉頰妝容濃淡得體。本應是個豔光四射的美人兒,可是此刻鳳眸微眯,朱唇緊抿,倒讓人陡然生出幾分敬畏之感,使人望而卻步。
阿皎覺著這國公夫人定是關心世子爺的身子,便開口道:“奴婢方才已經侍奉過世子爺服藥了,這會兒正在休息。不知夫人,還有何事要吩咐?”
阿皎知道今日世子爺感染風寒,全是因她而起,所以就算這會兒國公夫人要責罰她,她也沒有什麼好怨的。
蘭氏聽了,倒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按理說今日這小丫鬟的確是失職了,犯下這種錯,就是被趕出府也是沒話說的。她擔心兒子,卻也曉得這小丫鬟在兒子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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