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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正道。
想到這裡,安意如連忙堆笑,主動調和道:“哈哈,你們看這事鬧的,實在是不像話,到底是我們倆的錯,我在這裡給你們賠個不是,這裡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就當是給大家的醫藥費,還有賀禮,你們看,行嗎?”
安意如說著,從懷裡掏出一錠金子,這錠金子分量幾足,夠一個平常人家吃好幾年了,想來他們這些普通牧民,是沒見過的,應該可以打發,只是這是她好不容已從戰連城身上摳出來的,如今又要拿出來,實在讓她肉疼。
不過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再說吧,銀子的事嘛?既然她的相公這麼有錢,不花白不花,找個機會再扣一點出來就是了。
對於金銀,她始終信奉一個教條,那就是,金銀就像是海綿裡的水,只要擠擠,總是有的。
安意如在心裡打著如意算盤,看著戰連城的眼神就越發愛慕起來,有個有錢的老公,這種感覺就是美啊!
正如安意如所料,這些牧民確實從沒見過這麼多錢,光是那金黃燦燦的色澤,就已經晃得他們魂不守舍了。
可是那個叫阿木扎和烏闊拓的男子,目光卻只是在那錠金子上停了很短的時間,顯然他們對戰連城與安意如兩人的興趣比那錠金子要大的多。
而戰連城的目光,也始終沒有離開過阿木扎和烏闊拓,而且他的眸色沉而凝重,這讓安意如也十分驚訝。
就這樣定定的互相看了一會兒,那個叫烏闊拓的男子,率先面色一緩,露出一個笑容,伸手將安意如手中的金錠一推,道:“哈哈,兩位太客氣了,所謂不知者不怪,況且我們也沒有受什麼重傷,道歉我們就接受了,至於這金錠嘛,還是免了。”
他這大度的一番話一出口,不止安意如有些驚訝,就是他們的人似乎也有些不解,畢竟本來就是安意如等人理虧,收點醫藥費再理所當然不過,烏闊拓為什麼要拒絕呢。
那個叫阿木扎的青年倒是十分理解似的附和道:“就是,就是,快收起來,我們雖然都是草原上的粗人,但是卻是最淳樸厚道的,我們沒什麼事,快別這麼客氣。”
安意如先是一愣,隨即心中感嘆:哎呀!草原人民就是淳樸啊!
“那……那倒是我唐突了……哈哈,好,好,我收起來就是。”她一邊喜滋滋的收起金錠,一邊感嘆這失而復得的錢財,越想越是開心。
可是顯然有人可不樂意,只見一個大漢,臉一黑,鼻音濃重的道:“烏闊拓、阿木扎,你們別假清高,說不要就不要,兄弟們的傷怎麼辦?難道白白受了嗎?咱們暮城的牧民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
“卡西達,住嘴!你們的傷,我烏闊拓自會負責到底,別在這丟我們暮城的臉!”烏闊拓的面色一沉,本來黝黑的幾乎看不出表情臉上,掛上一抹不快。
那被叫做卡西達的漢子雖然不甘,但是卻不再說話,氣鼓鼓的埋著頭,其他人也不敢再吱聲,顯然這個叫烏闊拓的人,在這群人中有著較高的威望。
“不知道兩位怎麼稱呼?明日就是小妹米契爾和阿木扎的婚禮,不知道兩位可有興趣參加?我烏闊拓誠摯邀請兩位前去喝杯喜酒。”烏闊拓見眾人都不再說話,這才又對著安意如和戰連城誠摯的道。
“好啊!”
“不必!”
安意如與戰連城幾乎同時答道,但是內容卻完全相反。
烏闊拓和阿木扎有些好笑的看著兩人,沒有說話,似乎在等待他們給出一個統一的答案。
安意如討好的看向戰連城,撒嬌道:“連城……”尾音拖得又長又軟,聽得在場的人,無一不心裡酥酥麻麻的。
安意如見眾人反應,心裡得意,以前學偽裝訓練的時候,聲音模仿,她可是強項,現代某位臺灣女藝人的糯米音,她學得惟妙惟肖,她就不信這些大男人聽了無動於衷。
但是瞥一眼戰連城風雨不動安如山的表情,安意如頓時覺得一陣挫敗,為什麼所有無敵有效的招式,用在戰連城身上就失效了呢?他就像是無形的黑洞,對於你投來的一切,全都無差別的吸納了。
安如意忍不住扯扯戰連城的衣袖,聲音又小又輕,還帶著些微的委屈:“連城,去看看吧,好不好?我好想見識一下這個婚禮……”
望著安意如小心翼翼的樣子,戰連城的心頓時又柔軟了起來,她總是知道自己的軟肋在哪裡,讓他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好吧。”良久,戰連城的面色終於緩和,鬆了口。
“太好了!連城,你真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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