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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酒正好潑在對方高聳的胸脯上,青蓮聖女一臉錯愕,帶發現胸前一隻漆黑帶血的手正‘好意’的替自己擦拭的時候,一聲尖叫衝破雲霄,驚散一群飛鳥。
彼時清蓮聖女一臉鐵青的瞪著清歌,後者很‘歉意’的繼續道歉,擦拭,那潔淨的青衫衣裙,胸前一團骯髒,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清歌巧勁一扯,胸前“刺啦”一聲,破了一塊,然後所有人都停下來看著二人。
清歌嘴角抽抽,無辜的望天,她真不知道堂堂聖女的衣裙這麼不堪一擊,瞅了瞅自己滿手汙垢已經擦得差不多,心裡別提多開心,但是臉上沒有表現絲毫,眼見青蓮聖女柳眉倒豎,鳳目圓睜,就要動手,清歌一步上前伸展雙臂抱住激動不已的清蓮聖女,還安撫性的拍著對方的背部:“別生氣別生氣,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眼見自家聖女當眾受辱,兩個婢女幾步上前就要動手,清蓮聖女鐵青著臉看了一下在場看戲的所有人,眸子微暗,強嚥下怒氣,面無表情的推開清歌,道了一句“沒事,一件衣服我還不看在眼裡”
說罷接過婢女遞來的外衫披上,清歌那會聽不懂她指桑罵槐,悻悻的摸了下鼻子,眼神怪異的飄回自己的位置就見雲崢一臉憋笑的湊近自己:“這招好毒!”還暗暗的塑了個大拇指,清歌癟癟嘴,掃了一眼,看見大多數人都是一臉便秘的表情,心下苦惱,這算是徹底得罪清蓮聖女了,不過她也不在乎,人家不屑自己,自己難道還要倒貼嗎?
一場本以‘招收新進人才’的宴會,到最後竟變成了純粹的歌舞酒會,期間除了一些小插曲,根本沒有人提起,清歌心下了然,自己的‘底牌’不出,誰都不想貿然提出,萬一被拒絕豈不是很沒面子,這種事情私底下解決就好,然後一場宴會硬生生的在各自心懷鬼胎中喝到大半夜才結束,不過清歌喝的少,只是中途借有傷在身一直和紫楓聖子還有云崢聊天,甚至將位置從秦太子身邊挪到了雲崢和紫楓聖子中間,美其名曰便於交流。
雲崢和紫楓聖子自是樂見,秦太子則是一臉鐵青,面色冷然,渾身散發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氣勢,看著相談甚歡的三人,秦太子心裡悶悶的,他哪裡不如那兩人,先前說坐自己身邊是她,現在又找個藉口插進那兩人中間,女人果真都是善變的,秦太子心裡天翻地覆的活動著,一張臉和清蓮聖女有的比,天璇聖女並未有什麼表示,是不是插上幾句話,氣氛倒也融洽。
只是清歌心裡一直留意著天璇聖女,這個女人倘若真如外表這般倒也不是個威脅,但是倘若表裡不一,那就心機深沉了,期間幾次清歌注意到天璇聖女老是有意無意的瞥向雲崢,猜想,難道和雲崢有關?
雲崢從未和自己說過他的來歷,身份,只是一往無前的對自己好,清歌看在眼裡,但是天璇聖女看雲崢的眼神明顯不是‘舊識’那樣簡單,只不過正主二人都沒點破,自己就當不知道,默默喝酒,聽他們說話。
天元她來不久,即使有一部分鳳清歌原本的記憶,但是她此前並不關心江湖之事,所以少說多聽,就聽見天璇聖女開口“前幾日,我聽說‘吠陀經’現世,不知如今被誰得去?”
“魔主不是一直都在尋找‘吠陀經’的下落麼,或許被他拿到也不一定”紫楓聖子若有所思道,清歌心頭一跳,面色自然的開口:“吠陀經是什麼?魔主找它幹什麼?”
紫楓聖子見清歌一臉好奇,遂笑著開口,“吠陀經是上古流傳的降魔經,早已遺失多年,這幾日江湖據傳吠陀經出現,但目前並沒聽說誰得手,魔主尋他,估計也和魔殿的修煉本身有關。”清歌默默的點點頭,聽紫楓聖子的意思並不明確,見她一直愣愣的不說話,紫楓聖子以為她也想尋那經書,於是繼續道:“魔殿行事向來乖張,吠陀經對魔主來說很重要,不然也不會再各大拍賣行都安插人手,你若是想要得到,恐怕不容易。”
清歌點點頭,不知怎的,她就是隱隱懷疑她無意中淘來的那本破書正是他們討論的東西,正想拿出來,雲崢開口了:“吠陀經並不是他魔主才有資格有實力得到的,恐怕天下人都想得到”
清歌止住想把破書公之於眾的想法,挑眉看向雲崢,他接著道:“吠陀經並不只是降魔經書,對於修煉至洪境界巔峰的絕世高手來說,得到吠陀經無疑算是躋身超級高手之列,因為據傳吠陀經可以打破洪境界巔峰的壁壘使修煉者邁入荒境界”
“天地間已經好久沒有人達到荒境界了”天璇聖女輕嘆。
就連秦太子和清蓮聖女也暗自點頭,清歌心裡卻不這麼想,倘若她身上的真是吠陀經,如今被傳的沸沸揚揚的吠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