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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說。”她語氣帶著一些玩笑。
因為她知道,越是如此,越能矇混過關。
厲庭爵好一會兒都沒說話,湊近她,薄唇輕啄過她柔軟的耳朵,“那等我發現了,我就狠狠地懲罰你!”
“好啊。”她伸出手主動地摟住他的脖子,湊上去親了一下他的薄唇。
管它死活呢,活著就應該快活,更要讓自己所愛的人快活!
如果最終無法改變結局,如果最後註定要讓他傷心,那麼她到底為什麼要提早讓他傷心呢?
就算是最後的一點自私和捨不得,她選擇……一直瞞著他。
直到……再也瞞不住的那一天為止。
這天晚上,肖嵐留在公寓裡過夜,洗澡的時候,她仍然清清楚楚地看到左手腕上的那條紅痕。
然而,厲庭爵看不到。
也就是說,即使是夢裡的東西已經跳到了夢外,那也只能有她一個人可以看見。
“也好,免得我總藏著掖著,提心吊膽,甚至都不敢跟厲庭爵在一起了,時刻怕我稍微一個挑起手袖口一縮都能夠露出來。”
晚上臨睡之前,厲庭爵湊過來,把她輕摟到懷裡,自己厚著臉皮地蹭上來跟她共用一個枕頭,“阿嵐,我們明天是年前最後一天上班,我把工作做個年底總結……”
話到這,他看著她,欲言又止。
“怎麼了?”她抬起頭,笑著看他,故意問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要跟我說?”
厲庭爵看著她,好一會兒還是搖搖頭,“沒了……到時候再說吧。”
雖說如此,鳳目瞥她最後一眼的時候,卻是有些可憐兮兮的。
“哦,那我們睡覺吧,晚安。”她抬起頭,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閉上眼睛。
嘴角微微地勾揚著。
其實她當然猜到他不開心什麼,他一定覺得她不知道他的生日……明天最後一天上班,而後天是他二十歲的生日。
說起來也是巧,她這個炮灰配角,竟然跟校霸男主這麼有“緣分”。
在原文裡,她這個炮灰活不過三章,作者下的筆墨可謂是少之又少,很多資訊,都是她穿書之後從原主的身上獲取到的。
厲庭爵是新曆二月五號的生日,而她……無論是自己,還是原主肖嵐本身,竟然是農曆二月五日的生日。
退一步來說,新曆農曆湊一起的話,從數字上來看,她和厲庭爵是“同一天生日”。
肖嵐心寬,說睡覺就真的睡了,沒多久就呼呼大睡。
可是,某人失眠了。
藉著室內淺淡的安眠燈,盯著媳婦漂亮的臉兒,怨氣濃深,伸出手戳了又戳媳婦的臉都沒有得到回應之後,厲庭爵低頭親了又親,親了又親……
“小沒良心的,你是不是連我的生日都不記得?”
話落,他也終於躺好,閉上眼睛睡覺。
而本該“熟睡”的肖嵐,嘴角揚了揚……
嗯,再過二十多個小時她就可以給他一個驚喜!
…
那時,應已是暖和的春季,窗外的一棵老棵擺脫了秋冬的接連摧殘,光禿禿的枝木上微微地冒出尖尖的嫩葉兒,枝頭上有一兩隻喜鵲飛來,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
陽光很明媚,灑落在窗柩上,慢慢地映照入室。
那是肖嵐在家裡的房間,床上放著她穿書過來後新買的兩隻棕熊抱枕。
床上,她面色慘白得如同已經死去,被坐在床上的人死死地抱著。
她雙目緊閉,身上毫無一絲生氣,而他哭得鳳目通紅就像瞬間失去了一切……
肖嵐見過厲庭爵的許多面的。
酷的冷的淡的喜悅的憤怒的鬧彆扭的……可唯獨沒見他那麼哭那麼傷心的樣子……
心,被緊緊地扭著,疼得一陣陣。
她張了張嘴,想要喊他,想要讓他別哭,喉嚨卻像是塞著棉花,開得了口,卻透不出聲。
“……別、別哭……”她用盡全力。
就連眼角都溼潤了。
那一刻,她才明白,原來說喜歡是遠遠不夠的,她對厲庭爵何止只是喜歡……
“阿嵐……阿嵐?”肩膀被人推了推,耳畔傳來熟悉的聲音,肖嵐整個人猛然間就像是終於擺脫了那股被壓制的窒息感,猛然地睜開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厲庭爵剛剛洗漱完清俊得誘人的臉。
“阿嵐,你怎麼了?”厲庭爵抬起手,手指指尖往她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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