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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揮,行為舉止簡直被烙上了‘高尚’和‘純爺們’兩個標籤。當然了,也只有他知道,是怎麼‘治療’好蘇玥的病……
“你現在感覺如何了?”他問。
“還不錯。”蘇玥點頭道,雖說剛醒來的時候有些難受,可聊了會兒,體力漸漸恢復了過來,甚至比往常還好。她試探性地走了兩步,竟然穩穩當當,沒有飄上去。
“我可以走路了!”她扭頭,激動道。只是再次看見鈴鐺君的那張臉,蘇玥還是忍不住移開目光:“我說,你還是恢復之前的樣子吧……”
這是他本來的面目嗎?簡直不能用帥字來形容,蘇玥開始相信雜誌封面上那些妖孽美男了,只是看多了,不僅會熱血沸騰,還想著撲倒對方該怎麼破?
“好。”鈴鐺君微微一笑,對蘇玥的反應更是覺得十分有趣。他重新換回了原先的那張臉,瞧著蘇玥歡快地奔向殿外,無需跟上,鈴鐺君便透過層層宮殿,看見蘇地主正在察看石碑。
自然而然,只要他稍微動用法力,也能輕而易舉知道蘇玥在想些什麼,以及她那個時代的一切。然而羅睺從未窺探過別人思想,他不屑為之。而讓他留在這裡的唯一原因,只是一時興起。
也曾經因為一時興起,惹上一身麻煩。
鈴鐺君的眼色愈加陰沉,莫名的有些煩躁不安,直到蘇玥蹦蹦跳跳進來。他在治好兔子的同時,順手從十二玉蟾的丹爐裡找到了一顆丹藥給兔子喂下去,增補道行以適應廣寒宮環境。
“這裡和我們那兒的計時是不是有些不一樣?”蘇玥隱隱想起了夢中的新聞,的確,廣寒宮外正值黑夜,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她細細謀劃了一下未來的生活,無非是研究出一種極寒的藥來壓制住鳳凰體內的火焰,不然真的會淪落成嫦娥的寵物。
“大概是。”鈴鐺君淡淡道,蘇兔子一顫。這口氣,難道是自己欠債不還了?反覆回想,蘇玥只想到了一件事。
“那個……前輩啊,您認識瑤姬?”
當日她被大鵬強行帶到月球上,一時氣憤,覺得有必要找到失蹤的鈴鐺君有難同當。但是蘇玥實在記不起來鈴鐺是什麼時候丟失的,也許在不死火山,也許是……有一句古話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緊接著,她聯想起石洞裡的熟悉花香,以及從鳳鳥那裡得知的‘王母之女瑤姬到訪’,以及之前的一切。大膽的猜測本不該隨口說出,只是那日蘇玥腦子一抽,用瑤姬來威脅鈴鐺君,誰想誤打誤撞。
於是——假設阿茉就是瑤姬,假設瑤姬之前和鈴鐺君有一腿,假設鈴鐺君還在大鵬身上!蘇玥真相了。
“聰明。”正緊張不安地等待結果,忽聞鈴鐺君懶懶地答了一句,既不是承認,也非否認。這究竟是什麼意思?蘇玥幻想了一下瑤姬和鈴鐺君之前的那些不可告人秘密,再抬頭,對方臉色很黑。
也許,她應該幻想一下自己被鈴鐺君一手捏死的情景?
瑤姬是中國神話史上一位極有名的女神,蘇玥對她的平生事蹟瞭解有三:第一成就巫山神女峰,第二私通凡人生下楊戩,第三對周王自薦枕蓆。可是蘇玥跟‘阿茉’的接觸雖然不多,卻也覺得瑤姬的形象已經被顛覆的徹底……傳說的本身,便是十分離奇。
“前輩……”躊躇良久,她還是抬眸飛快地瞥了對方一眼,僵笑道:“先前對前輩夫人的有所不敬重,在這裡道歉了!”
既然訛獸是因為和吼吵架而離家出走,鈴鐺君為什麼不可能呢?他一定是不聽話被瑤姬裝到了袖子裡,對,就是這樣。
“夫人?你想多了。”
他冷冷笑道,起身,隨即消失無跡。蘇玥抓了抓頭髮,表示完全不明白鈴鐺君在生什麼悶氣。跺了跺腳,她想起了一句名言。
“喂!我就說啦,男人心,海底針!”
西山又西,章莪之山。
搖了下扇子,他又低頭檢查了一下自己的穿著是否得體,白衣素雅,說不盡的風流。伸手想要推開石門,一時又有些猶豫,若是吼舊病復發該怎麼辦呢?
乖女兒在外不歸,想必吼也很著急吧。只要先穩住她,然後再從長計議……誕摸著下巴嘿嘿笑了,又趕緊住口,裝作一本正經地推開石門,輕輕地喚了聲——
“夫人,為夫回來了!女兒有下落了!”
誕老爹一口氣說完,唯恐吼跳出來將他一頓好打。空蕩的石室裡只聞餘音迴盪,一擺一設,都絲毫未動。
“夫人?”誕疑神疑鬼,總覺得背後陰森森的,搞不好的吼在惡整他呢。認命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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