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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就能這麼理所當然,明明是不花錢白拿的,還嫌別人將最好的給藏起來了。
“好啊,整日呆在家裡,這京城我都沒能好好逛一逛……”夜秋瀾順水推舟,跟夜姿纖約定好時間地點,就目送她歡快的離開了。
所以說,會友才是目的,買東西是順帶的,只不過沒想到今天能收穫這麼多而已。
“我的小姐呢,你這樣可不行,這一批貨可是天巧新出的招牌,被她一個人拿了去,還能怎麼賣?本來還想大賺一筆的,現在別說賺了,本金都去了一個月的盈利啊!”掌櫃忍不住了,愁眉苦臉的述說道。
這件事情不是沒給夜秋瀾提過,可以前大家知趣點還能說是人情,讓夜秋瀾不好說什麼。
今天這大手筆,完全是要把天巧給搬空的節奏,掌櫃對楊嬡和夜秋瀾都忠心耿耿,實在受不了才吐槽,打心底也不想夜秋瀾難做,可好歹有個限度不是?
夜秋瀾噶了一口茶,溫和的看著掌櫃痛心疾首,好笑的說道:“陳掌櫃,不是我說你,這客人有需要,你還能不賣麼?開啟門做生意,就得和氣生財。”
掌櫃要哭了,這開啟門做生意,虧得沒底了,哪裡還有財?
夜秋瀾不緊不慢,坐在這看首飾的包廂裡,往下瞧著夜姿纖走遠的背影,嘴角微勾:“對了,這筆賬好好記下,咱們天巧天衣,還有其他鋪子的三年一大扎帳要開始了,趁著選秀之前可得清理清理。”
陳掌櫃懵了,不解的看著夜秋瀾,心裡有點怪異,卻不敢那麼去想。
什麼三年一大扎帳?以前怎麼沒這規矩?
這賬,小的一月就得扎一次,大的也是每年一次,哪會等到三年才來一次?
夜秋瀾悠然的說道:“這三年一次的大賬,那什麼賒賬就得結了,與人方便自己方便,總拖著欠款也不是個事兒不是?如今官家大多有女兒要進宮選秀,若是拖得太多欠款,那名聲也不好聽。”
陳掌櫃睜大了眼睛,貌似聽懂了自家小姐的話,這是要讓他拿著賬本去侯府結賬呢?
若是不結,選秀之前的名聲可就不好了,如今家家戶戶都盯著,巴不得別人家有點醜聞,然後都上去踩一腳,為自己減少一個對手算一個。
以夜老夫人那愛面子的性格,這賬就絕對賴不掉。
想到這,陳掌櫃眼中不由得蹦出幾絲驚喜,自家小姐終於不耐煩養那些白眼狼了麼?以前的人情都要追回?
夜秋瀾彷彿還沒有說完,藉著道:“畢竟時間有點長了,你和天衣的廖掌櫃都好好清理一下陳年舊賬,免得有什麼遺漏,堂堂安樂侯府,豈是那種賴賬的人?”
陳掌櫃張了張嘴,有些目瞪口呆,為什麼他會覺得,自家小姐無端在說,狠狠查,一點點翻,一絲一毫都別漏掉?不無中生有都是良心了?
“當年楊家的事情,店鋪幾度易主,早已經不是我的了,這價格嘛,自然沒有人情價的道理,陳掌櫃,你說呢?”夜秋瀾抬眼,笑著說道。
楊家出事,楊嬡的動作很快,將手裡的資產轉移的轉移,掩人耳目的變賣,實際上就是想給楊凌留點財產和後路。
淨塵寺的嫁妝,除了平日裡一點一點挪過去的以外,就是那個時候大批次出府的。
手裡的店鋪以各種名義變更過持有人,徹底躲過抄家。
等皇帝給楊家平反,前不久才重新變成夜秋瀾名下。
雖然在這過程中,都是忠心可靠的人,本質沒有變,可夜秋瀾明顯要用這說事兒。
陳掌櫃一度覺得自己聽錯了,可自己的想了想,還是那麼回事兒,難免驚喜莫名,所以說,這是翻舊賬的時候了?
忙把還在哀嘆的廖掌櫃請了來,陳掌櫃連夜秋瀾都顧不上了,兩人捧著賬本嘀嘀咕咕去。
“兩位掌櫃終於高興了。”念夏唏噓,自家小姐自從上次病好,就想通透了,對待侯府的人,果斷利索了許多。
“虧了三年的東西終於可以討回來了,能不高興?”夜秋瀾輕笑,自個兒也輕鬆許多。
以前,總是她在付出,她在擔待,她在單方面維持這段親情,如今變了一種方式,感覺到了解脫。
夜秋瀾也不理兩個人怎麼折騰,領著念夏就在街上閒逛著。
一輛豪華精緻的馬車從後面駛過來,夜秋瀾往旁邊讓了讓,瞄了一眼車上的族徽,若有所思。
鎮國公霍家的馬車,不知道上面是誰?
鎮國公的名頭很響亮,並非僅僅因為它是世襲的簪纓家族,每一代都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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