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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皇子冷哼一聲:“你那點心思也未必,張妃看起來也很不喜歡啊!”
十皇子本身看不慣十二,太會裝,整個人心思深沉,太會算計。
有些人是知道他算計,但也不一定能躲得過的,十皇子打心底的忌憚這個弟弟。
相比之下,十皇子對十六都要放心不少,十六雖然嘴巴毒了一點,可說出來的話就是真的,很少有那種一邊騙人,一邊表裡不一的時候。
好歹一起在宮裡生活了這麼多年,十皇子自認還是看得準的。
當然,十六不是溫和,而是不惹他就沒事兒,惹了就自己想辦法,不像雲沐風會到處咬人,才不管你無辜不無辜。
雲沐風輕笑一聲,更顯得曖昧,讓人浮想聯翩。
不過是些小矛盾,張妃還是會依著他。
外人都道張妃是手段硬的強勢之人,可實際上很少人知道,在這母子之間其實是雲沐風做主。
若是夜秋瀾在這裡,一定噴他一臉,最討厭這種曖昧的暗示了,沒臉沒皮的壞人名聲還自以為風流,忒特麼的噁心了。
不過,夜秋瀾不在,所以只能受著。
雲沐風既然這麼開口,其他人也就將夜秋瀾劃歸為他的人了,自然不會有什麼想法。
而且,所有人都知道,以夜秋瀾的身份頂了天就是個姨娘,側妃都坐不上啊!
十皇子看著雲沐風的表情,眼中閃過一抹陰狠,若有所思的說道:“你就這麼喜歡這個嫡女?什麼都不會,娶回府當花瓶嗎?那張臉似乎比大澤第一美人差遠了吧!”
這話也不知道十皇子在誇獎夜秋瀾,還是在貶低,明明說她是花瓶,又拿來跟霍思雨比較,誰不知道霍思雨是才女?剛開始的那琴可證明了無疑。
雲沐風心口有些發熱,他看中的本就不是夜秋瀾的什麼才華,只是覺得這姑娘有點意思,免得府中全是一些不得不娶的女人,第一感覺就沒那麼舒服。
“花瓶也是一種價值。”雲沐風如此說道,心下怕也真以為夜秋瀾只是個花瓶了。
十皇子嘴角勾起,沒有再出言試探,沉著臉不知道想什麼。
不過呢,最近十皇子的心情一直不怎麼好,臉色向來黑,現在這樣也沒讓人覺得奇怪。
雲沐辰不自覺的捏緊了茶杯,眼底泛起一絲凝重。
與此同時,夜秋瀾已經選了琴,並不理會淑妃和張妃的刺眼,並且成功挑起了其他妃子想要留下她的決心。
後宮女人的爭鬥就那麼回事兒,對於她這種非內定的秀女來說,便是各派爭鬥的籌碼。
淑妃太急了,嫌棄也太明顯了,她越不高興別人越要捧,就是為了給她添堵。
而且,張妃雖然有些芥蒂,卻不得不考慮自己兒子的想法,自然不希望夜秋瀾落選。
這麼一弄,巴不得夜秋瀾被刷下去的,只有淑妃而已。
尤其是賢妃,看夜秋瀾的眼神無比的溫和,時不時看淑妃一眼,分明是在看笑話,她覺得就衝夜秋瀾那份佯裝的鎮靜就很值得培養了。
賢妃跟淑妃暗自較量已經很久了,兩人是同一屆秀女入宮,先後升到四妃之位的,同時都有一個兒子傍身,可不知道為何,皇帝對淑妃就是更加寵愛一些,甚至對淑妃的兒子也更有期許。
這讓賢妃如何甘心?
不過,賢妃的母家比不得淑妃,平日裡不敢明目張膽的有動作,可不妨礙她經常性添堵扯後腿。
所以,不管是自己的感觀,還是為了讓淑妃更心塞,賢妃都決定讓夜秋瀾過。
良妃和德妃對淑妃的恩怨或許沒賢妃那麼糾結,但絕對也不淺。
良妃有個還不算長大的兒子,自然想要更多皇帝的關愛。
德妃雖然沒有兒子,可是作為女人,自然想要皇帝更多的寵,才能為自己的女兒做保障。
所以,良妃和德妃是默契的跟賢妃站在了同一條陣線上,對夜秋瀾有了一絲寬鬆。
夜秋瀾選擇了琴,卻彈得很平淡,不好也不算壞,要過的話也可以,要挑錯處卻又極少。
德妃眯著眼聽完,點了點頭:“感情有些欠缺,其實大家都知道,最上層的琴音是由心而發,技巧反而在其次,但是能做到的不多,夜二小姐在技藝上倒是沒什麼錯誤,一看就是花心思練過的,本宮這裡過了。”
德妃說完就看向了淑妃,雖然說四妃在這裡,只要一個人透過,其他一般不會有意見,那也算過了。
可真要有人強烈反對的話,這結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