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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酒銷往大澤各地,賺得盆缽皆溢。
後來這酒坊自然落入了嶽王的手裡,嶽王自己不會打理,就交給了花家,夜秋瀾也是偶爾一次聽說,才知道那酒坊有不少秘傳方子,賺得比想象的還多。
據說,最少的時候,一年都有十萬,多的時候更不用說了,那是什麼概念?
如今夜秋瀾最賺錢的一個鋪子,一年能淨賺上萬就相當不錯了,那酒坊若非是嶽王的,早就被一群狼給吞得渣滓都不剩。
夜秋瀾也沒有想過要那麼賺,容易惹人眼紅,這不是在霍思雨手裡謀了個酒樓?能多賺點,誰都不會嫌錢多。
夜秋瀾提了一句,楊凌讓水月將方子全部盜了出來,然後還收羅了一些酒方給她,所以這一疊方子真不少。
夜秋瀾沒有打算開酒坊,想著分給莊子做,然後供應酒樓,若是有需要的,可以從酒樓拿貨出去賣,這就減小了目標,賺多賺少旁人就沒那麼清楚。
畢竟酒樓最重要的還有其他吃食,對於酒的收入,外人就不好計算了。
夜秋瀾事無鉅細的想著,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這一次,終於沒有人再吵她了,舒服的睡了個自然醒,發現奚春已經離開。
“奚春還真是積極。”夜秋瀾輕笑,好久沒出門了,這就像放出去的籠中鳥。
“小姐,鬱姨娘是真的病了,早上請了府醫,院子裡的藥味兒還挺重的。”念夏笑了一下說道。
“那挺好的。”夜秋瀾毫不客氣的說道,這次鬱姨娘損失慘重,氣急攻心。
梳洗完畢,夜秋瀾就領著念夏和阿木出門了,一副要大戰一場的樣子。
四層的酒樓,看起來很上檔次,而且霍思雨對這應該很上心,佈置都是很好的。
不過,三人進了酒樓,這快到中午的飯點,竟然沒有任何人,夥計懶散的在桌子邊打盹,酒樓裡也很多灰塵,彷彿好幾天沒打掃過了。
賬房掌櫃不在櫃檯,讓人看著就皺眉。
“小姐?”念夏很驚異,要知道,霍思雨這酒樓生意還不錯的,現在連蒼蠅小館子都不如。
夜秋瀾嘴角一勾,看見跑過來的夥計,還四下看了看。
她這樣子,只要不蠢的就猜到她是新東家了,哪裡還敢怠慢?
賬房和掌櫃從後面走出來,衣衫不整,滿身酒氣,面容帶菜,一看就是宿醉的症狀。
“可是夜二小姐?”掌櫃拱手,態度還算不錯。
夜秋瀾沒有理他,將一樓看了一遍,找了個凳子坐:“阿木,將大門關了,酒樓暫時不營業。”
隨即看向了有些驚恐的眾人:“立刻去賬房結賬,你們既然不想做,就趕緊回家吧!”
掌櫃臉一黑:“夜二小姐,這隻怕不妥吧,我們在這坐好幾年了,生意不好,大家也沒有怠慢……”
“阿木,掌嘴。”夜秋瀾紅唇輕吐,根本不聽掌櫃說廢話。
“啪啪啪!”
掌櫃被扇懵了,從來沒有想過夜秋瀾一言不合就動手,後院的女人不是都很性子軟嗎?不是都在乎名聲嗎?
“你當本小姐是眼瞎耳聾的不成?半個月之前還門庭若市,現在就成這樣了,地上垃圾鋪滿,整個酒樓髒的不能再髒,需要本小姐找個專業人士過來說到底有多久沒打掃了嗎?你這還叫沒有怠慢?”
夜秋瀾冷笑,看了呆住的眾人一眼。
“怎麼,鎮國公府的嫡小姐不好欺負,我這個侯府嫡小姐就好欺負了麼?”夜秋瀾眯著眼,氣勢猶如龍紹山壓頂:“你們這樣的人本小姐用不起,難不成我還能缺了人用?你們打哪兒來就打哪兒回去,再敢嘰嘰歪歪,立刻放出話去,做事不認真,還敢給東家下馬威吃的用工,本小姐看誰家敢用?”
聞言,眾夥計立刻臉色都白了,沒有人指使,他們自然不敢的。
若是真要背了這麼個名頭,那以後還能找到什麼活兒做?
酒樓的工可不好找,工錢不低的,有了那個名聲,別說這樣的活兒了,就是其他活也別想找到。
那掌櫃詫異的看了夜秋瀾一眼,打聽來的訊息,夜秋瀾很少出門,端是大家閨秀的典範,脾氣怎麼會這麼硬?
掌櫃知道,他踢到鐵板了,心下不由得暗暗叫苦,早知道如此,不就該聽霍思雨的挑撥。
想想也是,敢在霍思雨手上將酒樓謀過去的人,怎麼會是軟的?
他也是沒長腦子,真以為鬧一鬧就能得到更多的好處,思雨縣主可害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