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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姨娘居然還給大小姐存了那麼大一筆嫁妝,可都是侯府的錢,小姐乾脆讓人將對牌給順出來吧!”奚春有些忿忿不平,鬱姨娘在侯府興奮作浪的,到底謀了多少東西?
夜秋瀾眼睛都不抬一下:“偷雞摸狗終究不是正道,人家當孃的給女兒存嫁妝又沒有礙著我?那是侯府的錢,虧的是侯府,與我何干?”
夜秋瀾敬重鬱姨娘這做母親的母愛,自然不會出手。
如今她的身家越來越豐厚,那批嫁妝還不算什麼。
何況,當初楊嬡雖然失了不少首飾來舍小保大,可侯府的中饋一直在楊嬡手上。
夜老夫人也是想得太好了,楊嬡給出去多少,就拿回來多少,甚至還會加倍拿回來。
所以說,楊嬡也一直在給她存嫁妝,淨塵寺的那批東西,可比當初楊嬡嫁進侯府更加豐厚。
楊嬡知道她的身體越來越不行,後期給她存東西存得厲害,就想多多給她留些財產才有保障。
葉嬤嬤欣賞的看著夜秋瀾,小姐做事有底線,這其實是好事兒。
一味的鑽營,只會慢慢迷失了自我。
在葉嬤嬤看來,夜姿纖那批嫁妝實在沒必要使手段謀取,還不如王爺當初從南方捎回來的銀子多。
鬱姨娘給夜姿纖攢的,沒有莊子鋪子,頂破天能上萬兩。
在京城,這樣的嫁妝的確已經足夠豐富。
可當初王爺捎回來的隨手就是幾萬兩啊!這能比麼?
若是夜姿纖知道了,並且有辦法搶奪的話,肯定不會放過小姐才差不多。
奚春也就是憤然不平,隨口一說,見夜秋瀾不感興趣也熄了心思。
因為夜老夫人和夜博雲盯得緊,侯府後院暫時還很平靜。
日子就這麼順暢的來到了十一月初一這天。
夜秋瀾起了個大早,難得的精心打扮了一番。
水紅的雲雁細錦裙,藍色的兔皮披風,鮮豔的顏色襯得人特別有精神氣。
讓念夏用心梳了個瑤臺髻,插了一支步步生蓮粉翡步搖,一支蝶戀花流蘇玉簪,別了兩朵珠花就完事兒。
上山的話,夜秋瀾也不想頭上太重了,清爽點更好。
看著盒子裡的那支星辰步搖,夜秋瀾想起上次在邀月閣見到雲沐辰,他說的某些話就有點哭笑不得。
雲沐辰看她又戴了星辰步搖和那對天鵝流蘇簪就納悶的問她是不是缺首飾?要不然每次見她都是他送的那兩件。
夜秋瀾頓時一噎,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正因為是他送的,她又確實喜歡才會經常戴。
平時她在自己院子也很少戴首飾,難得出門自然戴雲沐辰送的,結果引來這麼一襲話。
所以今兒個她自然要換了。
十一月的天已經很冷了,夜秋瀾攏好披風出門,天才矇矇亮,可是雲沐辰已經在侯府不遠處等著了。
上了馬車,夜秋瀾頓時感覺一股熱氣迎面撲來,懷裡還被塞了個手爐,被雲沐辰扣住手腕拉了進去。
“外面很冷,趕緊進來。”雲沐辰用力過猛,夜秋瀾全然沒有防備,這一拉,倒是將人給拉進了懷裡。
夜秋瀾怔了一下,放鬆下來:“我練武,不是那麼怕冷的。”
沒有學武之前,夜秋瀾的確很怕冷,每次到冬天就想蹲在屋裡不出來。
後來修煉了心法,就好多了。
如今她功力比前世最強的時候都更渾厚,抗寒能力自然更強。
不說別的,就為了這點,她也得拼命練功啊!
“那怎麼手這麼冰?”雲沐辰包裹著夜秋瀾的手,將熱氣度給她。
“體質問題。”夜秋瀾淡淡的說道,當初鬱姨娘給她下的東西有不小的後遺症,畢竟是三年的積累,想要根除沒那麼容易。
好在有了自己的小廚房,她更加容易養了,最近一直都在改善。
病去如抽絲,只能慢慢來。
“你怎麼起這麼早?聽說每天出宮都很晚了,怎麼不多休息?”夜秋瀾轉移話題的說道。
雲沐辰抱緊了人,衝外面的阿金說道:“趕路吧,現在人少。”
說完,馬車就行駛起來,速度還不慢。
捋了捋夜秋瀾胸前一縷發,雲沐辰輕笑:“沒事兒,父皇許了我三天假,終於不用再對著那煩死人的無聊奏摺了。”
說著,雲沐辰眸色發亮的看著夜秋瀾手中的包裹,表情無比的期待。
夜秋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