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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覺得是這樣?”雲沐辰將張妃的事情說了一遍:“明天是要進宮謝恩的,不僅要給張妃磕頭,還要敬茶。這是正常的規矩,何必急在這一時?”
夜秋瀾笑了:“其實,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指不定張妃會很享受那一刻的關注,眾人的追捧。”
“每個人的喜好都是不一樣的,只要喜歡,哪怕付出一點代價,別人也會覺得值得。”
雲沐辰嘆氣:“所以,我只是想說,嶽王學到了父皇的一些手段,御下的手段,收買人心的招數,可實際上,他忘記了父皇沒登基之前是何等的小心敬慎。”
“只知其一未知其二,父皇那是一步步殺過來,嶽王現在還不是皇帝,不是儲君。”
夜秋瀾點頭:“你這麼說,我倒是覺得祖辭的作用的確很大,天時地利人和,只要他不出致命的差錯,還是很有可能坐那個位置的。”
其實嶽王現在已經算隱忍了,也挺小心的,只不過少年得志,偶爾會有一些小得意。
當然,這些嘚瑟其實無傷大雅,只不過落在雲沐辰眼裡就是很大的破綻。
“我倒是想知道,他是真的像?還是刻意的模仿?”雲沐辰攤手,不以為然的說道。
“有什麼關係嗎?”夜秋瀾不解的問道:“如果是從小時候開始模仿,這麼多年也變成了他自己的,如今看到的,就是嶽王本身。”
等於是照著一個模板,自己刻意的往那方面去成長,原本的性格被覆蓋,被抹殺,根本沒機會成長起來。
“哦,說得也是。”雲沐辰輕笑:“今天看到那一幕有些感慨,其實跟我們關係並不大。”
夜秋瀾點頭,斜眼睨了雲沐辰兩眼,看來心結是真解開了。
以前都不喜歡聽到她說岳王,現在雲沐辰自己拉出來討論,還非常的自然。
“對了,明天要不要去國寺?我想去見一見了若大師,自從脫胎換骨後,功法有長足的進步,我有些問題想要請教一下。”雲沐辰立刻將嶽王拋在了腦後,說起了別的。
“了若大師?不是閉關了嗎?能見到?”夜秋瀾記憶中,了若大師是經常閉關的,幾乎不在人前走動,過幾年就慢慢消失在人們的認知中,直到坐化圓寂,國寺為其做了一場很大的法事,才重新談及這位得道高僧。
“閉關啊,只不過是一種迴避手段而已,從上到下要見他的,想見他的人太多了,忙不過來啊!”雲沐辰語氣帶著一絲調侃。
夜秋瀾聽得便有些狐疑了,這是開玩笑呢?還是說真的。
“化妝去?”夜秋瀾心下有些打鼓,對於類似空雲大師的人物,她總是有點心虛。
她到現在都不知道空雲大師看出她改命了,但是有沒有看出她是重生的?
為此,夜秋瀾問過白夜,可惜白夜對天象星術研究比較深刻,對人的方面稍微弱一些,不會比空雲大師看出更多的東西。
“自然光明正大的去,我明天直接來侯府接你,沒什麼要隱藏的。”雲沐辰搖了搖頭,人皮面具戴多了,也會不舒服的。
而且去國寺不是什麼奇怪的地方,出嫁女去拜一拜,或者齋戒什麼的,總是有得做。
“也好。”夜秋瀾挺高興的。
每次偷偷摸摸的出去,還要顧忌著不能暴露,其實不能完全放寬心。
不遇見其他有身份的人還好說,若是遇見了,還有衝突,那很容易吃虧。
常走河邊,哪有不溼鞋的?
以前沒遇見,總有遇到的時候。
京城的權貴少爺小姐太多了,稍微聚集點的地方都特意迴避著不去。
這事兒,夜秋瀾跟喬英說過就跟雲沐辰出門了,老夫人那裡好像真的禮佛,很久沒什麼動靜。
唯獨夜博雲,夜秋瀾才驚覺,她好像許久沒見過了,當然,別人喜宴上的見面不算。
其他時候,她好像一直沒見到夜博雲。
坐上馬車,夜秋瀾還在若有所思。
“怎麼了?”雲沐辰不解的問道。
“只是突然發現,好像很久沒見過父親了,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夜秋瀾摸了摸下巴:“上次因為喬司文的事情,父親好像跟母親鬧翻了,快一個月過去,沒道理還在慪氣啊!”
“喬司文?那個年輕的會元?”雲沐辰皺了皺眉:“你父親想做什麼?”
“當初想侯府出面給喬司文宴請客人,想給喬司文打上侯府的標籤。”夜秋瀾淡淡的說道。
“原來如此,你父親最近跟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