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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姿纖點了點頭:“找出來的都拿了,那可是我從小到大所有的首飾,這是要將侯府搬空啊!”
圍觀的姨娘們均是挑眉,這話說得好啊,引嫣閣發生的事情就是整個侯府發生的了?那前幾日她們的損失有誰站出來說過?
告訴鬱姨娘吧,人家說不是主母,管不了那麼多。
告訴老夫人吧,被罵一頓不說,還讓她們眼皮子不要那麼淺,就當是破財免災了。
現在可好了,侯府大小姐遭殃了,陳家姐妹做得好啊!
姨娘們冷眼旁觀,再沒有眼色的現在都不插話,看這祖孫外加一個姨娘都怎麼解決。
姨娘們的損失可不輕,這會兒都帶著一股怨氣。
當初事不關己,現在才來哭,不覺得太晚了嗎?
夜秋瀾端起手邊的茶盞,吹了吹茶沫子,呷了一口,並不打算插手。
可惜老夫人叫她過來不是看戲的,轉眼就盯上了她:“瀾兒可有辦法?侯府進了小人,怕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了。”
夜秋瀾緩緩將茶盞放在高腳茶几上,早有此預料:“祖母說陳家嗎?父親呢?風寒還沒有好?”
聞言,夜老夫人臉色僵了僵,對於夜秋瀾沒有直接推卸得一乾二淨也鬆了一口氣。
夜老夫人對夜秋瀾始終是不信任的,她完全摸不準夜秋瀾如今對侯府的態度。
特別是夜秋瀾成了青濡王的側妃,甚至還說青濡王對她不錯,夜老夫人就覺得有點無法掌控了。
所以,夜老夫人一有空就希望聽到夜秋瀾的保證,將來會盡心盡力的為侯府謀利,偏偏夜秋瀾滑不留手,每次繞來繞去,彷彿說了很多,實際又什麼都沒說。
這讓夜老夫人更加擔憂。
現在看夜秋瀾沒有推卸責任,而是認真在考慮,老夫人終於覺得熨帖了一分。
“你父親……”夜老夫人遲疑了一下:“明兒個是嶽王府的喬遷大喜,一大早就挑禮物去了。”
夜秋瀾注意到了夜老夫人的遲疑,差點沒笑出來,一大早?現在都快天黑了啊!所以說,老夫人看透了夜博雲的心思,也會覺得難以啟口嗎?真是稀奇。
夜秋瀾知道,老夫人這是覺得陳家太過頭疼,才會惱怒兒子的躲避,整個侯府還得靠她來撐著,多少有點心力交瘁。
明天是嶽王建府?夜秋瀾愣了一下,十六挑這個時候離京,莫非是故意的?
不過,夜博雲這理由找得真好……
“請神容易送神難,當初庶姐讓人進府是多麼容易?”夜秋瀾點明瞭關鍵,這件事情的源頭本來就是夜姿纖自己作的,現在自己吃了虧就來哭,豈不是很可笑?
不僅是夜姿纖,似乎連眾多姨娘都忘了,陳家都是怎麼進的門。
聞言,姨娘們看夜姿纖的眼神除了幸災樂禍以外,還多了一絲憤恨。
是啊,當初若不是大小姐說什麼先進府再說,她們至於遭這份罪麼?有了損失之後還沒人管,現在大小姐遭罪了就哭得稀里嘩啦,大家都得替她想主意找回場子,天底下哪有這麼多好事兒?好處都全在大小姐那裡了?
夜老夫人神情頓了頓,才想起這茬,淡淡的看了夜姿纖一眼,眸色露出一絲不喜。
夜姿纖憤然的看著夜秋瀾:“妹妹說得好沒道理,當初那種情況,若是不能先讓人進府,難道由著陳家的人在門口胡說,敗壞夜家的名聲,抹黑父親嗎?”
聞言,眾人若有所思,覺得夜姿纖說得也有道理。
當時大家都在門口,親耳聽到夜家人說得有多麼難聽,再那麼下去,整個侯府扔水裡都說不清了。
夜秋瀾眼中閃過一抹輕蔑:“庶姐想不到,不代表別人也想不到,當時那種情況,讓陳家進府,更加代表了侯府心虛,坐實了陳家所說的罪名,這些……庶姐想過沒有?這幾天庶姐有沒有出門去打聽外面都說了什麼?罪名坐實了,不知道有些什麼好聽的?”
夜姿纖啞然,夜秋瀾這麼說她竟然沒話反駁。
夜老夫人揪緊了柺杖,手背青筋暴露,原本還覺得夜姿纖機智,對這事處理得不錯。
現在聽起來,似乎很蠢啊!
夜秋瀾加了一把火:“陳家能夠找上門來,不過是因為貪財,覺得侯府是個撈銀子的好地方,當時若是庶姐捨得些銀子,悄悄塞幾塊先將其安撫,然後勸服陳家先離開侯府大門,事後悄悄再去接他們,那陳家的指控就會讓人摸不著頭腦,再多人看到也不知真情,流言蜚語只會真真假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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