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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華夏還沒成立呢,戰火紛飛,又是偏遠鄉下,早早定下婚事約摸也是為了多個依靠吧。
她抱著書往柳三月那邊蹭了蹭,又問:“那你說既然是定的娃娃親,男方那邊為什麼悔婚啊?我聽唐平說是男方悔了婚,見柳二月要嫁去城裡,又想來佔便宜,這些鄉下人真是什麼事兒都能幹得出來,他們就不怕丟了臉面嗎?”
這話說的,真是讓人不愛聽。
柳三月皺了皺眉,“哪裡都有那不看重臉面的人,可不是光只是鄉下有,城裡不也多的是,況且這鄉下大多數人還是很淳樸的,你看咱們隊,大多數人家不都挺好相處的,對咱們也好。”
林銘吐了吐舌頭,她好像又說錯話了,急忙說了句,“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順嘴一說來著。”
柳三月不願再跟她說這個,她知道林銘很多時候說的並不是心裡想的,只是不太會說話而已。
但是聽了還是會不痛快,便乾脆轉移話題回頭問了句:“你說你年前要走,具體是什麼時候?跟葛隊長說了沒?”
林銘唔了一聲,在心裡頭算了算,回道:“還有六天,還早,我準備過兩天就去跟隊長說來著。”
“你還是趕緊說了吧,你一走,就得重新安排老師,事兒挺多挺麻煩,別說的晚了給葛隊長來個措手不及。”
“哦,那好吧,那我就現在去趟隊長家吧。”林銘說,正好她這會兒也沒事。
柳三月把買的那些東西收整了一下,清出窗花、對聯這些東西,尋思著眼看小年沒兩天就要到了,這個時候把這些貼上去也不算早。
便抱著這些紅彤彤的一大摞跑了出去,一時倒也忘了剛剛的尷尬。
她也不知怎麼貼這些,沒有膠水,好像是應該熬米糊,便去了陸淮和唐平的屋子,直接推開了門。
陸淮和唐平都在屋裡,坐在各自的床上,對面而坐,好像是在說話。
看到唐平,柳三月眼神飄忽起來,咳了咳,趕緊的舉起手中一摞紅色掩飾心中慌張與尷尬。
“我今兒在城裡買了好多窗花和對聯,咱們這會兒就給貼上吧,是不是得熬米糊糊?”
唐平向來喜歡搶活兒幹,況且在家也是幹慣了的,當下起身說道:“是得熬米糊,我在家經常熬,我去熬吧。”
“哦,成,那你去吧,熬好了再跟我說,我們一起貼。”柳三月巴不得唐平自己去熬,也好省下不少尷尬。
等唐平出去了,門口的柳三月扯唇衝屋裡剩下的那個大個子僵硬的笑了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屋子,“那我先過去了。”
一時心裡也在吐槽,親也親過兩次了,不就是被唐平看到了,怎麼對著陸淮倒也跟著不好意思起來了,真是沒出息。
陸淮彎眼直笑,看著柳三月,伸手拍拍自己旁邊的空處,“他都出去了,你還有個什麼不好意思的,過來坐。”
“我不,”柳三月撇過頭,“又沒什麼事兒,我幹嘛要過去坐,不去。”
“聽話,”陸淮笑意更濃,膩膩歪歪的,又拍了拍身邊,“我有事兒問你。”
“哦。”柳三月扭扭捏捏抬眼瞄了陸淮一眼,被陸淮黏糊糊的笑一激,乖乖的走過去坐下了。
陸淮一把便勾住了柳三月窄條兒肩,大腦袋便朝柳三月的臉上湊了過去。
柳三月只以為陸淮又要親她,這回這地兒比廚房還危險,直接就是唐平和他的臥室,唐平隨時說不定就進來了。
嚇得忙趕緊抬起雙手緊緊捂著了自己的嘴,悶聲悶氣的說:“你幹嘛?注意場合,別亂來啊你。”
陸淮近在眼前,放的極大的大臉噗嗤一聲笑了,笑的雙眼彎成兩座拱橋,“我只是想問你,今天你進城給你的二月姐買了什麼結婚禮物。”
柳三月悻悻放下雙手,切了一聲,小聲嘟囔著:“說話就說話,突然湊這麼近幹嘛,顯擺你毛孔細啊。”
“嗯?”陸淮沒聽清柳三月嘟囔了些什麼,低啞的嗯了一聲,尾音彎彎繞繞,恨不得跟山路似的,來個十八彎。
柳三月愈發撇嘴,就會拿美色和聲音勾搭人,沒有菸酒嗓都非要壓出菸酒嗓,德行。
“沒什麼,我說我給二月姐買了塊兒手錶,羅馬牌的。”
“手錶?”陸淮坐了回去,挑眉看著柳三月,不可思議的問:“你打算送她手錶?”
“怎麼?我送她手錶你吃醋嫉妒啊?”柳三月斜了斜眼,調侃著:“要不等你結婚我也送你一塊兒?送你一塊兒更好的。”
陸淮笑著戳了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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